很在意你啊,楚宴你是聋的吗?”这一来,楚宴终于没法再装下去,抱着迟蔚笑得快断了气。
夜里两人抱一块儿躺床上,却都没睡着,迟蔚说:“在家挺无聊的,明天我回口口上班了。”
楚宴说:“你不是今天就回去上班了吗?”
“那不一样,今天是回工作室,明天回口口,我还得去问问你那新书出版的事怎么样了?”说到这里,迟蔚又往楚宴怀里凑了凑,“唉,你说,要是出版社真不让出悲剧结局,你改是不改?”
楚宴无奈地低头看向迟蔚,“亲爱的,这样宁静的夜晚,咱们能不聊公事吗?”
迟蔚歪歪脑袋,也没再问。而他不知道,其实早在这之前,楚宴就已接到过组长大人的电话通知,说《青戈》已经过稿,台湾出版社打算破例出版这个悲剧的结局,理由是,那家出版社的老大是个女人,那女老板看过《青戈》的结局后哭得稀里哗啦,并断言不会再有别的结局能像这个结局一样打动人。
老板发了话,万事好商量,《青戈》顺利过稿,也是意料中的事,甚至这一次,连删节和修改都不用,真正可谓是one take。只是腹黑如楚宴,特地没有告诉迟蔚,想他第二天去了公司得到这消息能有个惊喜。
到了午夜十二点,迟蔚还睡不着,楚宴守在他边上陪他说话,迟蔚道:“我以前也码字,就是和你不太一样,我基本不写长篇,一般就是写点短稿投给杂志社。”
“哦?”楚宴挑了挑眉,神情很温和,“原来你也写过文呀,那你笔名叫什么?”
“尉迟。”迟蔚淡淡地回答道,哪知楚宴却是误解了他这两字,“浴池?”
楚宴还伸手指了指浴室方向,像是生怕迟蔚不知道他问得是“浴池”。迟蔚见他所指的方向,旋即甩了他一个白眼,“是复姓尉迟的尉迟,不是洗澡的那个浴池。”
楚宴茫然地眨了眨眼,很不解地反问道:“那个字……不是念wei吗?”
迟蔚那一刻的心情,就好像对着一人弹了一天的琴,等到太阳落山才发现那人是只牛变的。
可纵然心里有千万句吐槽,最终也只化成了四个字,迟蔚说:“……你个文盲。”然后把小脸一扭,渐渐睡去了。
等他睡着后,楚宴才贴在他的耳畔轻声道了句:“我刚逗你玩的呢,晚安,宝贝儿。”
很久以后迟蔚才知道,原来楚宴认识个算不上很熟但见过几回面,勉强可以算作朋友的女人,叫做尉迟珊。
到那时候,他再度回想起这一夜两人的交谈,才意识到原来楚宴一直在费尽心思地逗他开心,那一刻,他感觉无比幸福。
(To Be Continued)
[2011-11-11 19:11:11 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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