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我没问哈。”她总是改不了八卦的毛病,唉,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不说不错,她还是闭嘴好了。
“皇上不在勤政殿忙政事,来穷山僻壤的地方作甚?”
夏城宇说着,寻了一处阴凉坐下,一只手自然地搭在支起的腿上,冷冷地看着楚俊逸。
“夏兄喜好清静,俊逸本不该打扰,只是有一事相求,还请夏兄……”
“哦?”堂堂一国之君,何须他帮忙?
“敬耀久咳不止,故此想向夏兄讨个良方。”
“楚敬耀?”
“是。”
“皇上何时关心起他来了?”
楚敬耀性格古怪,残忍心狠,夏城宇曾见过他幼时虐待小动物,还经常提着剥了皮的小动物到处吓人,其行径着实令人发指,其实……他也被吓过的。
“为兄的关心弟弟,有何不妥之处?”楚俊逸甚是诧异地问道。
他们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一向都是兄友弟恭,亲密和睦,实属难得。
“唉……”回答他的只有夏城宇的叹息声。
夏城宇进了桃花林旁的茅草屋,略微思考,才展纸执笔写下几味药名,待墨迹干了对折后交给他,“一剂药煎好分三次喝下,十日见效。”
“多谢夏兄。”
“既无事了,就请回吧。”
狭小简陋的茅草屋里,只有几块木板搭成的睡榻,榻边还放着牌位,牌位上的字迹模糊,却可以推断是谁的,,除了龚芸儿,还会有谁?
“也许是我错了,错就错在,明知你爱她还去接受她。”楚俊逸攥紧手中的药方,“夏兄,告辞了。”
“进宫陪我。”斩钉截铁,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楚俊逸突然变得严肃起来,王羽攸错愕的抬头,她在幻听吧?
“你不愿,我不会勉强。”楚俊逸缓和了语气,也给了她拒绝的权力。
“不愿意。”王羽攸回答得很干脆。
“好,很好。”他一连着说了三个好字。
“……”
夏城宇捡起一朵虽然掉落但花形还完整的桃花,放在鼻尖嗅了嗅,依旧留有她的味道,笑容过后,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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