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喜,志同道合并肩战斗的两人义无返顾的走进了范家庄。某某不知道,此时的孟大山也不知道,他们这个也许是迫不得已的决定,在此后的道路上将起到多大的作用。
两人绕过昨天的客栈,沿着一片田地进入范家庄,不远处便陆陆续续有房舍,炊烟冉冉升起,一派闲适的田园景色。一个大叔赶着一头大黄牛从对面走来,看见这一男一女,男的握着一把剑,女的身穿白袍脸戴面纱,不由得多看了一眼。孟大山低了一下眼眸,再抬眼时面带微笑,“大叔,我和我师妹刚从山上下来,不慎摔倒受伤,能否借大叔家歇个脚?”
某某昨夜撕了衣服给孟大山包扎伤口,衣服上也有斑斑血迹,加上一个晚上逃命又露宿野外,模样看起来也真如孟大山所说。那庄家汉子看看他们这幅模样,便信了孟大山的话,马上热情的回应道,“前面那个小院就是我家,我家婆娘在家做饭呢,你们直接进去就说范良让你们进家里的就成,我先去地里看一下,等一会儿就回去,你们快去吧!”
两人谢过庄稼汉,便朝着那小院走去。门口是个简易的栅栏门,虚掩着,两人推开门走了两步便看到一个妇女背对着他们在灶房忙乎。
“婶子?”孟大山喊了一声,那妇女一回头,揪着腰上的围裙擦着手走出来。“婶子,范良大叔让我们进家里来的。”
那妇女一听自家汉子的名字,便咧嘴笑着招呼,“快进来,我正做饭呢,你们先坐着歇歇啊!”
孟大山转回身去抱喜宝下马,某某从身后走出来。那妇女一瞧见某某的衣服,连忙走过来,“哎呀,这闺女咋的了?快,跟婶子进屋换身衣服!”说着便拉着某某走进不大的正房。
再出来时,某某已经换上了这家闺女出嫁前的一身衣服,普普通通,看起来倒像是个村里的普通姑娘,脸上还戴着面纱,那妇人听她说是脸上有伤便就没再追问了。
安顿他们三人坐下,妇人便又进灶房烧饭,他们坐下休息也不讲话,喜宝倚着某某打起了瞌睡,可怜的孩子,昨晚疲于奔命。
不一会儿范良回来了,妇人端出简单的饭,几个人围坐一桌,范良随便问了问,孟大山随口编了话来敷衍,说是他们师兄妹二人下山寻找远房表叔,结果只找到小表妹,表叔被范府的人抓去了,这正准备去范府要人呢。
范良一听,连筷子都放下来了,“使不得啊,小兄弟。你们师兄妹二人可能有所不知,在我们这范家庄,范府就是天皇老子啊,你们二人就这么上门去,准被暴打一顿。”
孟大山做出一副青天在上奈我何的模样气势汹汹的说道,“这青天白日的,我就不相信没王法了,他们若是动手我们就去报官,再说难道还找不到证人吗?”
范良苦口婆心劝道,“唉,小兄弟,千万听我一劝,你们带着你家小表妹回你们的地方去,在范家庄范府就是王法,没有人敢去招惹,躲还来不及!”
某某拉拉孟大山的衣袖,“师兄,我们人生地不熟的,不如就听大叔的,不然再出个什么好歹,可怎么向师父交代啊!”说着看了一眼旁边睡着的喜宝,“你看小表妹都吓坏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回去吧!”
范良一听她这么一说,恍然大悟,“姑娘,你说这小丫头受了惊吓?唉,一定是那范少爷!”见他俩摆出不理解的表情,继续说道,“二位有所不知,范少爷是范家老爷老来得子,本是一件高兴事,可不知道这范少爷得了什么怪病,常年呆在府里跟个大闺女似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反正这么些年来我是从没见过。后来不知怎么的,府里隔一段时间就有小小子小丫头被横着抬出来,渐渐的便有传言说范少爷的怪病要依靠童男童女的血才治得好。哎呦,家里有小孩儿的人家都害怕,可是有些实在揭不开锅的穷人家或是为了钱财豺狼不如的家人会把孩子卖进范府,也有些小叫花子没人管的直接就被掳进去了。唉,这小丫头一定是因为这个原因你家那表亲也才遭的殃!”
孟大山摆出一副单纯执拗的样子,“我有一身功夫,我就不信他们是豺狼虎豹!”
范良见他这幅样子简直觉得他执迷不悟,“哎呀我说你这小兄弟咋就不明白呢!你的师妹受伤了,你的小表妹这么丁点儿大,你赤手空拳没有人帮你,功夫再好一个人能办得了啥事儿!我说你那表亲八成凶多吉少,你们就别瞎折腾了!”
孟大山一脸郁闷,坐着说不出一句话。某某开口说道,“对了,我有办法了!那个范少爷不是有病嘛,我们就说有法子医,然后进府去打探打探情况,说不定能救出表叔呢!”
孟大山在眉头一展,“这倒是个好办法,师妹,难怪师父总夸你聪慧,唉,哪像我空有一身蛮力!”
范良摸了摸下巴说道,“这办法听上去倒是不错,可是如果你们医不好范少爷,恐怕自身难保!”
两人对视一眼,某某垂下眼,“我再仔细想想,总算有点儿眉目了。”
范家婶子说道,“想归想,先喂饱肚子!当家的,你也是的,都不让人家好好吃个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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