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在,与麻城就不会轻易宣战。如果开战双方都清楚的知道,任何一方只有将另一方打到投降奉出城池才算结束。可是云山城和与麻城是北玄国除了皇城之外最大最富饶的两座城池,要得到如此结果,实力相当的双方无论任何一方付出的代价都是惨烈的,最终为这场战争付出代价的便是众多无辜的老百姓,这样的结果是作为城主所最不愿意看到的,于是一直以来战争看似一触即发,却迟迟没有发生。而这次事件中,你就是那个成为双方出气的人。与麻城城主拿到的如若是假的玉玺,他不会那么生气,更不会那么快离开。他生气是没有理由再拿云山城城主撒气,失去了把云山城闹个天翻地覆的机会,于是随便给你定了罪发落。而城主大人对这一切心知肚明,却不得不忍气吞声接受对方的指责,至于是不是把你真的当做细作我看不一定,不过对着一个上午还说要救出诺云公子下午就给对方绑了回来的来路不明的奇怪丫头,他没把你一刀砍了算是不错啦。至于他把你关进地牢那么多天,我看他是因着发生了太多事情而忘记了。不过那个负缘公子不容小觑,将来云山城城主之位非他莫属!”
“那倾城和平弗里又是怎么一回事?他们究竟是谁的人?我怎么看也看不懂啊!”某某支着脑袋耷拉着眼皮。
药狂君瞧她一副疲惫的模样,笑道,“到了时候自然就明白啦,这才刚刚开始呢!行啦,丫头,赶紧睡觉去吧!老夫伺候了你们一大一小一晚上,也累了!”
药狂君踱步离开屋子,某某关上门便和衣躺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某某是被自己吓醒的,睡了一夜忘记了稚儿的存在,等到翻身一伸手摸到一个软呼呼的东西倏地一下就把某某从梦中惊醒,等瞧清楚了手边的稚儿,才反应过来是自己带回来的,这才舒了一口气。稚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依依呀呀也不哭,某某把他抱起来才发现尿湿了,连忙把稚儿放到一边,尿布拿出去洗。
药狂君在林子里练功,看见某某推门出来便迎上去,从门口拿起一个小包袱,“哎呀呀,当娘的醒得比小娃儿还晚,啧啧!”
某某面子上过不去,却还是小声回了句,“我又不是他娘。”
“拿去,快给小娃儿包上,有你这样的娘真是可怜了娃儿呦!”药狂君把包袱递给某某。
某某一手接过包袱,一手把尿布放药狂君手上,“什么呀?”然后便转身进了屋,“呀,是尿布,还有小衣裳小被子!老头儿,你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药狂君看看自己手上的尿布无奈的摇摇头,这姑娘,太不见外了!“我徒儿可是我一手带大的,这有什么奇怪!”
某某一边给稚儿换尿布一边诧异道,“药人都多大了,你还留着这些呢!看不出来你心思还挺细腻的,倒也并非一丝可取之处都没有!”
药狂君早就不指望这丫头能说自己什么好话,这基本上已经是她说过最中听的话了,“丫头,这娃儿你说你从城主府邸带出来,你就打算这么带着他养大他?”
某某一边逗弄稚儿一边说,“我又不会带孩子,再说我说不定哪一天就离开了,稚儿肯定是没办法跟着我。我已经想好了,净秘庵肯定不会收他,下次下山的时候我就把他送回城主府邸。”
药狂君没说话,某某却突然想起最重要的事情,“老头儿,我的解药呢?”
“还以为你忘了这事儿了!”药狂君摸出一个小瓷瓶,“每隔七天用清水服用一颗,直到瓶子里的药丸喝完你体内的毒素才能完全清干净,如果中间没有按时服用,那么从那一天开始四十九天之后又是毒发的日子,又或者你提前都吃了,那就会马上毒发。”
某某翻了翻白眼,一把拿过解药,“臭老头整人你可真有一套!”取出一粒药丸就着桌上昨晚剩下的水咽下去。“我师姑的解药呢?一并拿来吧!这我就可以回净秘庵啦!”想当初下山的时候可没有想过会有这么迫切回去的时刻,还是有比较才知道幸福啊,想想这外面的世界还真够折腾人的,才走了一个云山城就几乎死过好几回,那尼姑庵的后院即使再无聊也没人要她的命啊。
药狂君盯着某某笑了笑,“你师姑的解药,我现如今倒不想给你了。”
“什么?”某某立马弹起来,气呼呼的说,“臭老头,你耍我啊!我下山是为了什么,在鬼门关走了几遭又是为了什么,你现在说不给就不给啊!别人都怕你,告诉你,我莫某某就偏不怕你,我倒要讨个公道!”说着就把藏在腰带里的毒药哗啦啦都往药狂君身上倒。
“哈哈哈哈!”药狂君眼都没眨一下,“这些药还是我给你的,丫头,你想想,我会被自己做出的药粉毒到吗?你还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也让我开开眼啊!”
某某别的长处没有,见风使舵倒是挺有一套,“哎呀,我都没来及使这些药粉人家抓起来了,这不是想起来觉得可惜就拿出来和您老乐呵乐呵嘛!您看这不是把您逗笑了吗?”
药狂君摇摇头,“你这丫头也该你活下来,天意呀天意!这样吧,你下山把玉玺还给新的城主大人,小娃儿就暂且放在山上,待你回来后我就把你师姑的药方告诉你。”
“一言为定?”某某挑着一边的眉毛,显然不大相信的模样。
“驷马难追!”药狂君捋捋胡子走到榻前去逗弄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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