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的菜,全部都是花若溪爱吃的,可是为何吃在嘴里会食不知味呢。
桌上的气氛出奇的沉闷,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没有半句言语。
良久,花若溪举起酒杯:“爹地妈咪,溪儿马上就要走了,这杯酒敬你们,你们的养育之恩溪儿永世难忘。”
碰杯,席散,如今是真的要走了吧。
没有让自己的父母看着她走,她怕看见他们的脸,就再也舍不得离开。
花若溪的房间散发着大量的白光,连在客厅的花于明和韩叶卿都能看得见,随后白光越来越暗,直至消失。
韩叶卿打开花若溪的房门,一室的清冷,“宝贝,一定要好好生活下去。”她在心里默默祈祷。
Y市最高建筑物的天台,两道黑影屹立于此。
“主人,灵族公主已经回去,我们是否也该回去了。”绝小心翼翼地问着。
夜夙离似乎根本就没有听见绝的话,身体也没有挪动半分。
看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主人,绝安静地站在一旁,作为暗楼的左护法,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绝。”清冷的声音在风中响起,出奇的空灵。
“属下在。”
“走吧。”说完消失在天台之上。
回到属于自己时空的花若溪,凭着记忆走到自己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可是看见的不是威严的灵宫,这里剩下的只有一片荒芜。
看来,灵族真的已经成为了历史,那曾经属于灵族的大地,如今已是寸草不生,如果不是自己那无比清晰的记忆,花若溪甚至觉得灵族只是一个梦境。
这一切,所有的一切都是拜那个男人所赐。
“夜夙离,不杀你,我花若溪誓不为人。”
“好大的口气。”
空旷的大地上站着一个男子,黑衣,黑发,那银色的面具变成了半个,露出了性感的薄唇,明明是如此邪恶的一个人,竟会让有一种出尘的错觉。
“今日,我花若溪为灵宫中死去的几万子民而战,就算是死,也死得其所。”没有很高的音调,却有着视死如归之势。
“本座今天来可不想和你打架。”
“那你想要做什么,我们之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吗。”
“花若溪,本座要你做本座的奴隶。”夜夙离缓缓朝花若溪走近。
“可笑,凭什么。”
杀了她的至亲,子民,还想让自己做他的奴隶,简直是可笑至极。
“花雨溪。”
那三个字让花若溪一颤:“好。”虽然只有三个字,却比一切都重要。
是的,只需三个字就抵得过千言万语。
国仇,家恨,那么大的深仇大恨,明明仇人就在自己眼前,如今自己却要奉他为主,多么讽刺。
可是,自己不后悔,就算花雨溪犯了再多的错,她还是自己的妹妹,是自己唯一的至亲,为了她,自己什么都可以。
“隐。”夜夙离对着空中轻唤一声。
“是,属下在。”一身红衣的花雨溪出现在花若溪的眼前,她没有看花若溪,她的眼中,只有眼前那个男人,她的主人。
“雨溪,回到姐姐的身边好不好,那个男人是我们的仇人。”花若溪看着自己的妹妹,语气已近乎哀求。
“我的仇人,只有你。”恨意,强烈的恨意。
花若溪吃惊地看着自己的妹妹,触上她的双眸,除了恨意之外,剩下的就全是冰冷,再无其他。
“花若溪,作为奴隶,你可真的不老实。”夜夙离的语气冷了起来 。
“夜夙离,我求你,放过我的妹妹好不好,只要你放过她,你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
“你还没有资格跟本座谈条件。”语气越发的冰冷。
“那你不要后悔,你不杀我,总有一天我受的侮辱,会加倍在你身上讨回来。”求人,一向不是花若溪的强项,此时的她又回到了那个灵族的公主。
“本座随时奉陪,现在,你,花若溪是本座的奴隶,不尽到做奴隶的义务,花雨溪,死。”不容置疑的语气。
“你究竟把她当成什么了。”
“她现在是本座的人,本座说死,她就必须死。”
“雨溪,你听到了吗,他,根本就没有把你当人看。”
花雨溪却仿佛彷若未闻,朝着夜夙离单膝跪地:“主人,任务顺利完成。”
“恩。”夜夙离的双手放于身后:“下去吧。”
花雨溪一个转身,人影消失在眼前。
夜夙离没有再看花若溪,一个纵身向远处飞去:“不想花雨溪死就跟着。”清冷的声音从空中响起。
恨恨地盯着夜夙离的方向,花若溪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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