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个场景吓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站在一边表情师父茫然的把眼神投递给契歌。契歌要啦摇头,亦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倔强的回过头去,表示我并不接受云涯这样的道歉,转而伏在子虚床前。
他艰难的开口道:
“释空……?”我明白他想说什么,却仍止不住泪流满面,只好狠狠的点了一下头。
他回了头,依旧麻木的望着屋顶,许久吐露出了一句“命啊……”
“什么命?…”我狠狠的吸了一吸鼻涕,问子虚。
子虚不答,看着房顶,许久方道:
“也罢,今天…。。啊,你们都喊我师父了呢……终于……又喊了我师父呢。”
终于……又喊了我师父呢……
他说的轻,我听的却是异常清楚。
而那一句话说罢,便也再无进的气儿了,只剩下出的气。
“子虚!——师父!”
翊风拉开了我,开始使出法力修为,想要暂时护他一护。但是由契歌前来摸了摸脉,却只是更加无奈的对翊风摇头道“没用的,气血已干,护住了他的魂魄也无用…。。”
闻言我无力的摊在了地上,再也哭不出来了,那些堆积在我嗓子里张狂的嘶吼仿佛也停下来了,倒是云涯无言的流了泪……
“唉……”在满屋子的疯闹和沉寂过后,翊风的这声轻叹也显得异常清楚。
契歌无奈的看着我,想说什么,但还是没有说出口。
其实他们大抵都不知道,亦或者子虚也遗忘掉,今年我十七了!
从我被捡回来的那一年算起——我十七了。
在到我十七岁这年之前,发生了许多事情。有些是值得纪念的,也有些可以被忘掉或者我已经忘掉的。但是,我想在我十七岁这年有两个人却不能忘——
一个是释空,另一个是子虚,他们在我十七岁这年分别离我而去,留下我一个人流落在这世间,从此再也无所归依……
从此再也没有一个声音会亲切的唤我邵华,再也不会有一个身影打坐在蒲团前给我念佛经,再也不会有一个人记得我爱吃什么,在想什么,亦再不会有一个人在我伤心时安慰我了……。
所以我彻底的明白,我完了,在经历过十七年的快乐过后,一切美好的事物是那样的短暂,我又成了一个‘孤儿’。
但其实这些都是我当时所想的,因为我当时还并不明白,那时与我而言还有一个更重要的角色在我的生命中出现了。
那时我睁开眼,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在下祁君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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