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红对徐天赐的爱到了痴迷状态,到了她没有办法自拔。苏红每天精神恍恍惚惚课也不上,对任何事情都没有兴趣,并且动不动就给宿舍的同学发脾气。很多时候苏红忍不住,拿起电话拨号过去,都被徐天赐挂掉。被挂了电话苏红心里咯噔一下,像是被石头砸了。徐天赐发短信告诉苏红说,已经分了,就不要再联系了,免得两个人都痛苦。
苏红哭着将短信读了一遍又一遍,心里又是喜欢又是怨恨。她高兴徐天赐还在为她着想,心里还有着她;她怨恨徐天赐狠心甩了他,自己跑去欢心,却还要说这样的话。
有一段时间,苏红不知道白天黑夜,不知道饭菜的香甜。她不停的打电话给徐天赐,直打到徐天赐关机。她心里才会踏踏实实,不再有多余的幻想。刚分手的时候,苏红在网吧一上三天,不吃不喝也不睡。后来她白天去网吧上网,晚上去酒吧喝酒,直喝到醉倒。第二天醒了又去上网,生活根本没有任何的规律,只一味发泄放纵着。心中那份愤怒总是没有办法排泄干净,像是发生地震后的余震,随时随地心里就会难受起来。苏红每天都放纵着,不让自己有丝毫的空隙可以想徐天赐。
在西安大学旁边的商业街正对面,有一家不错的酒吧。酒吧名叫“等吧”,上下共三层,装潢豪华。酒吧每晚五点营业,次日八点关门。自从苏红对徐天赐死心后,一连在酒吧泡了一个礼拜。每次喝的酩酊大醉,出门打的到学校对面自己租的房子。累了就睡觉,睡醒了去上网。到晚上八点多又去喝酒。
第七天的晚上十点,苏红坐到吧台上喝着红酒,脸上泛起红晕。她旁边走过来一个青年,挨着她坐下,问:“小姐一个人啊?”
苏红不理那青年自己喝着酒。
那青年笑了笑又问:“失恋了?”
苏红照样不理。
“见过你好多次了,何必这样作践自己?世界上好男人多的是。”那青年说着,面色变的凝重,“你的心情我理解,我以前也被伤过。那一段时间,比活在炼狱里还让人痛苦。”
苏红转过头看看那青年。那青年穿一身休闲服,皮肤白皙,脸型消瘦,鼻梁高跷,戴着眼镜。眼睛眯成一条线,看着苏红。
苏红嘴里含着酒,说:“不要跟我说话,我会打人的。”
那青年笑了,笑的酒吧的吧员都跟着笑。那青年笑了会儿,说:“你是学生吧?”
苏红奇怪的问:“你怎么知道?”
那青年问调酒师要了杯刚调好的酒,放到苏红面前说:“像你这样的女娃,我见多了。都是傻不啦叽,被男娃骗了还死心塌地痴情一片。你现实一点,好男人多了。”
苏红露出嘲笑的眼神,看着那男人问:“你刚才好像说自己也被伤过。知道为什么不?那是因为你爱的女人太现实。”
那青年摇摇头,说:“你们这些***,总是这么单纯。等你进入社会,你就会明白的。世事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苏红转过头,继续喝自己的酒不理会那青年。那青年也不再说什么。两个人各自喝着各自的酒,直到夜里三点,跳舞的人越来越多。苏红不知怎么回事,今夜早早的便喝醉不醒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苏红躺在一张床上。在她旁边的沙发上坐着昨晚的那青年,带着眼镜,笑眯眯的看着苏红。苏红想坐起身,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她神色慌张,将被子裹紧身子,愤怒的看着那青年,问:“你做了什么?”
那青年点燃一支烟,说:“大家都很公平,谁都不亏。”
苏红头一晕,哭闹着拿起枕头砸了过去。那青年也不躲,一只手将枕头接住,往地毯上一撇,面带和色的说:“你不要闹了,事情既然发生了,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你滚,滚,滚。”苏红只会哭着喊“滚”。
那青年将烟掐灭。走到床边,坐下来抱住苏红。苏红用力推却一点推不开,还一面顾及自己的身子。
那青年抱着苏红说:“我知道你被人甩了,这没有什么。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大家彼此只是在利用。你对他有好处,他就很珍惜你。你没有用了,他就会甩了你。所谓:兔死狗烹,鸟尽弓藏。你也不要抱怨什么。身体是自己的,自己都不当回事了,别人就更指望不上了。好了,不要生气了。”
苏红呜呜哭着,被子从身上溜了下来。
那青年在苏红胳膊上抚摸着。
苏红哭的像个泪人儿,靠在那青年怀里,声音沙哑,说:“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
那青年放开苏红,说:“你快一点。一会儿会给你一个惊喜。”说完开门出去了。
苏红叹着气流着泪,穿好衣服脸也不洗,出来。那青年看苏红不化妆的样子更好看,也不说什么,拿出纸巾帮苏红擦拭脸上留下的泪水。苏红也不管,任凭他随便怎么样。
那青年擦完,对苏红说:“咱们现在在酒吧上面,第四层。这一层可以算作酒店或旅馆,但它并不是酒店和旅馆的经营模式。它仅仅只是供客人休息用的。”说着话两个人来到电梯门口,那青年按了按钮。电梯门开了。
那青年请进苏红。电梯向负一层开去。那青年抱住苏红,吻了吻,苏红身上一阵酥软。那青年说:“这家酒吧是我在经营的。”
苏红怀疑的看着那青年,那青年看看苏红的表情,解释道:“这家酒吧本是我叔开的,后来全家搬到了美国,就留给我打点生意。不为赚钱,只算给我多条出路。”
电梯门开了,那青年拉着苏红在里面转。那青年对苏红说:“当时接手这酒吧的时候,生意还可以。但一年到头也赚不下几个钱。后来在我叔的指点下,我四处联系,添加了一些别的业务,因此现在才兴隆了起来。”
地下一层,都是一些木制的小格子,一间一间。在各个出入口,都站着四五个西装革履戴着墨镜耳麦的人。苏红心里害怕起来,问那青年:“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酒吧的地下一层。”
“怎么这个样子?”
“省地方,出入方便。”那青年指了指旁边,“从这儿可以直接出去,到西安大学后门的公路上。”
说完,那青年又带着苏红上了一楼。一楼的门已经锁了,几个女服务员打扫着卫生,看见那青年,都弯下腰,问候道:“顾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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