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日子甚至比他想象的过的还要滋润。时间再一长徐天赐又心生枯燥,感觉不出尽兴的滋味来。和杨俊蓉成了舞伴,徐天赐不仅动作上放开了,心也开始怒放。能够让他开心的让他感觉新鲜的,他的心里只有杨俊蓉。或许是这样的原因,才胡乱做起梦来。
徐天赐想自己和苏红在一起久了,未免视觉乃至感觉疲劳。两个人分开一段时间就好了,至于对杨俊蓉的想法,要是真能发生那么最好;要是实现不了,就当是一场春梦,让它自己消散了去。
渐渐徐天赐回房子的次数越来越少,就和以前住旅馆一样,隔三岔五才和苏红会一次。苏红问徐天赐原因,徐天赐说,两个人不能经常在一起,为了增加新鲜感和激情,就得这样。苏红抱怨说,这比牛郎织女见面的次数都少。徐天赐开玩笑说,要不鹊桥会时满天都落泪?
苏红不和徐天赐在一起的时候就去找王紫璇。王紫璇现在是文学社的社员,每天有写不完的稿子和任务。学校领导开个会,市上派人来检查,哪儿小树被折了,那个同学不讲卫生乱扔果皮纸屑,像这些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写采访稿或新闻稿交上去,由文学社初审,择优上报校报编辑部。由编辑部将个别有意义的报道刊载于校报,予以发表。王紫璇每天都要忙着这些事情,没有闲暇功夫陪苏红。而苏红却是反感透这些东西的。
王紫璇陪不了苏红,苏红只好去找李睿。
这一天,李睿正趴在桌子上写字,看见苏红进来就放下手中的笔。李睿虽说爱学习,但更喜欢聊天,喜欢和别人在一起。李睿喜欢讲自己了解的话题,然后侃侃而谈。李睿讲历史讲政治都有一套自己的思路,听的旁人天花乱坠。对于苏红却听的一团乱麻,摇着头引李睿到自己感兴趣的话题。可是无论苏红开什么头,李睿总是以历史现实或政治局势结束。
苏红听的眼冒金星,坐下一声不吭。李睿看苏红显得冷淡,便问:“不好听啊?”
“啊不——不,好听。”
“是——不好听,还是——不,好听?”李睿不解的问。
“好听,好听。”——李睿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苏红又说,“就是我听不懂。”——李睿脸上憋出假意的微笑。
李睿收了收脸上扭曲的皱纹,问苏红:“你不是没在宿舍睡吗?”
苏红叹了口气,说:“天赐说,两个人不能天天见面,要不然视觉疲劳。”
“哦,这样啊。”
“我今晚跟你睡吧?”
“咱俩?”李睿用手指指自己的床铺,惊讶的问,“睡——我床?”
“嗯。”苏红点点头。
李睿咂吧咂吧眼睛说:“我不是徐天赐,不能跟你抱在一起;再看我这体型,一床板宽,地方不够用啊。”
“没事,今晚我委屈一下。我知道你身体重,我爬你身上吧。”
“这像什么样子啊?”
苏红手遮着嘴,附到李睿耳朵上,悄悄说:“以后你男朋友会教你的。”说完咯咯咯笑着站起身,说:“跟你开个玩笑。我先回宿舍了。”
苏红回到宿舍,宿舍的同学正抢着看电视,打的不可开交。一个个吵吵闹闹,整个宿舍找不到一点宁静。苏红关上门到学校外面去转。
上高中时候,苏红有好多朋友,整日忙不完的应酬。后来苏红手机丢了,又一门心思在徐天赐身上,狐朋狗友都有些疏远。如今到了大学,苏红心里想的全是建造两个人的温馨生活,对于大学的新同学,除个别几个认识,其他的都没有交往。在班上三四个月来,苏红和人家一句话也没有说过的同学占到一半。
当徐天赐不在苏红身边的时候,苏红就不知道自己有什么有意义的事情可以做。人一旦恋爱了,心里便再也容不下其他多余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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