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拿出一盏煤油灯,暗红的煤油灯下,一把弯曲的匕首,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然而,情分多种,情有独钟。“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光无故人”是令人感喟的友情;“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是使人称羡的亲情;“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作连理枝”是缠绵悱恻的恋情;“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是引人思归的乡情,不知道此时张一会有怎么样的情感。这里没有麻药,这里没有医学设备,只有那简陋的一把一把匕首和一些处理的药物。暗红的火苗顺着屋外月亮爬上来的月光隐隐闪烁,灯光下,两个异常坚毅的脸孔看着桌上的匕首。“我先来。”这个彭宇严肃的说道,“好,兄弟,你忍住。”江书文把一根木棒递给周建鹏,周建鹏接过木棒咬着嘴里,他抬头看着张一,猛的朝他点头,张一鼓着眼睛凶狠的看着伤口,他拿起匕首在煤油灯上烤了烤,周建鹏把脚伸直,躺在床板上,张一看着这个彭宇,咬着牙拿着刀朝着那个伤口撮去,“啊!!!”周建鹏咬着木棒痛苦的喊道,他脖子上的青筋暴粗,眼睛鼓得比平常任何时候都要大,豆大的汗滴不断的从额头上翻滚而下。突然,他的眼睛里出现了王洁西的身影,“建鹏,坚强,我在家里等着你,我们所有的人都在等着你。”那声音如这漫天的繁星在眨着眼,记忆仍在,却在渐渐模糊,泪水滑落,却不曾怜惜这哀愁!时光匆匆!伴随着树叶轻轻的流走!徘徊在你的世界里外,却只能在你的世界里流离失所!站在繁华的十字路口,想起你我一起牵手,并肩走过的风雨街头!心还在,情却迷失,怎来奈何这伤心的伤口!有几种理由来淡化它!在人群中无数次的漠然回首,在凝望中的无数次深情回眸!才真的发现,是我爱的你太多,无法自拔,未曾拥有的,不果是短暂的停留!曾经失去了,仅仅是虚幻的温柔!岁月如沙,匆匆从指缝间漏过。爱情开花时芬芳浓香,惹人疼爱;凋落时便是花自飘零水自流,不忍目睹。心碎无法弥补,绝尘无力挽留。一些人无缘相伴,终要远离;一些事无需继续,终要尘封。心底埋藏已久的那根相思的弦,经不起岁月的风吹雨淋,丝已残断,爱情已淡,就像这桃花与叶子既然有意选择了此起彼伏,便要错身而过。然而,花开一刻,终是曾经香氛满襟,当年你亲手插在我发间的那朵桃花仍然芳形不散、余香缭绕,每每在寒冷的日子里让我心生暖意。此时,我这里是白昼,你那里已是夜晚,相信在一轮明月映照的地球上,当我的面容再次泛上你的心头时,也定是微笑相对,温情握手问安吧。是啊,人生不能执手,便留淡香于彼此心中吧!流年逝水,可以揉皱我们的容颜,洗白我们的乌发,却也抚平了坎坷的怨伤。一些想忘记却难忘记的人和事,积淀于心,纵使香如故,终是会成了摇椅中安静沉默的回忆。折叠过往,厚积生暖,就把曾经的花开花落都珍藏在记忆中吧,留待细雨淋漓的夜晚、絮雪纷飞的午间,一盏清茶伴我们温情翻开泛黄的相册,一页一页回味,轻拈岁月的一瓣瓣落英暖在指尖、香在心间吧!终于为了你一句再见,卸了戎甲。转过身,遗忘一世韶华。原来,那些缤纷如虹的言语,再美却躲不过时间风化。白驹过隙,静静的融化成一滴忧伤。氤氲,却不坠落。牢记,却不曾想起。既不回头,也不淡忘。就这样,一个人站在青山长河上,看山高水远,看风轻云淡。雨落衣襟处,痕啧淡,冰雨寒。终是谁心里的孤坟,在鲜花盛开的季节,话却了一世凄凉。举杯独醉,吟风雪,叹韶华。雾散,梦醒,我终于得以看清,那繁华如灵台烟雨的背后,竟是那千帆过尽的沉默。怎奈何,一缕相思,诉不尽细水流长。岁月依旧从指间静静默默的流淌着,不卑不亢,不紧不慢。我想,我还是没能够忘的掉那年遗忘在街角的爱情,像一支淡白的木槿,盛开在被晚风拂过的柔软的草坪上。
周建鹏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他躺在床上隐约自己昨日躺在床板上的情况,只记得张一拿着匕首朝着自己的伤口刺下去,然后王洁西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他躺在床上睁开眼睛看着上面,外面不断有鸟叫声传过来,没有了昔日喧嚣的声音,不过这种林间的早晨却又是十分的安静。周建鹏慢慢躺了起来,他没有看到别的人,整个房间只有他一个人,“诶,彭宇兄弟,你醒了。”江书文走进来连忙说道,江书文也是用一块布抱着手臂吊在脖子上,“书文,你的手?”“哦,没事,子弹已经取出来,过几天就好了,你的脚也没什么大碍,子弹都已经取出,等会让张老大帮你再换点药,过几天就可以恢复了。”“书文,他们没有~~~”“嘘!!!”江书文连忙走到周建鹏的身边,“现在你什么都不要想,先把伤养好再说,张一现在已经不再怀疑我们的身份,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向蒋文斌汇报昨天的情况,至少我们现在是安全的。”“那好,我们就继续演下去,等我伤好了,我就立即离开,免得夜长梦多。”“嗯,这样最好。”“我还没有把消息告诉马组长,这件事就由我来汇报,你继续做好你的事情。”“我明白。”两人还没说完,张一走到了门口,“哟,彭宇兄弟醒啦,哎呀,你不知道呀,你这一枪,可是吓死我了。”“张老大。”周建鹏连忙要起身,“诶,不要起来,你现在的伤还没有好,不能起来,躺着说话就好。”“张老大,我们给你添麻烦了。”“彭宇兄弟,你这样说可就是见外了,如果昨天要是没有你们两,可能现在我已经躺在地上不能张口说话了,我还得感谢你们二位。”“张老大客气了,不过,张老大有没有查到他们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要劫你的货。”“哎,暂时还不知道,不过你们放心,我想那帮人不敢再来,所以你们放心在这里养伤。”“张老大,斗胆问一句,你们怎么知道他们不敢再来了。”“江兄弟之前和他们谈判的时候就已经说了蒋老大的名,如果他们不是惧怕蒋老大的话就不会离去,而且我已经在这周围都设置了陷阱,如果他们要是敢再来,我相信他们绝对不会那么轻易的走出去。”“那我们的这些药是从哪里来的?”“彭宇兄弟,这个你放心,虽然我这里的药品不多,但是我还可以让我的兄弟下山去买呀,买药不至于让警察怀疑吧!”“哈哈哈哈”三人大笑道。“行了,你们俩就在这里安心养伤吧,我还有事,得去处理一下。”“那张老大忙你的吧!”“好。”张一走了出去。“看来这个张一是相信我们了。”江书文严肃的说道,“没错,马组长的这个计划奏效了,我们受的伤也值了。”“建鹏兄弟,谢谢你为我做了这么多。”“书文,你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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