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怎么想,老子尽心了,这事成不成,老子不管了。你给个话,咱是马上启程走,还是呆在北家?先说好,我是拉不下这个脸去和北扬说了,那是人家的命根子,我至于和人家抢东西吗?”
艾劳那脾气上来,谁也没辙,更别说这和尚了。他微微点头:“施主,此事成与不成,关键还在你。但施主也不必多想,这事,贫僧也有安排。”
艾劳瞪了他一眼:“你有安排还让我费什么心啊!你故意折腾人是不是啊!”
“贫僧不敢。”虚空单手竖立,颔首。
艾劳哼了一声:“我那身世的事,我也不急,反正什么时候走,我无所谓,你自己看着办!”
她欲转身就走,突然色心大起,上前,手臂搭在和尚肩上,凑过去:“和尚,上次把姥姥看光了,你也不给个话——到底,想怎么解决?还是,你以为这事姥姥就这么算了?”
虚空不动声色地退了一步:“姥姥,男女授受不亲。”
“授受不亲?”艾劳笑得阴测测地又凑上去:“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现在来说授受不亲?”
虚空眼观鼻:“那日也是情况紧急,施主何必——”
艾劳挑挑眉,丰润若有似无地蹭着他的手臂:“和尚,要想姥姥不计较这事,也行。要么,你脱光了,也给姥姥看看摸摸,要么,这棋盒的事,你负责搞定。你选一个吧!”
虚空身子一直在后退,却被她一次次贴上来,虚空俊脸通红,艰难开口:“姥姥,你这是强人所难!”
艾劳步步紧逼:“你知道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吗?清白!可是,我的清白被你毁了——别不承认,也别找借口!你看了是事实,摸了也是事实,难道,你想不认账?”
虚空一直被她推到床边,再无路可退,身子被她压着坐在床边,只觉连呼吸都难为了起来:“姥姥,出家人四大皆空,有则是无,无则是有,看见了,其实也是没看见——啊——”
艾劳的唇离开他的脸:“这话说的,那老子刚刚亲了,就是没亲——你这逻辑思维我喜欢,索性多亲几口!”
她抱着虚空的脸就凑上去,虚空下意识地去推她:“姥姥!不可——”
艾劳突然不动了,目光含笑地看着他。
虚空后知后觉地看向自己的大手——此时,他的手心里,赫然是艾劳那傲人的丰润,柔软丰盈,被他以一个抓握的姿势包在手掌里!
他顿时觉得手下一片炙热,慌忙松了手,起身,再次退离艾劳的侵略范围:“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他低头垂眸,艾劳隐隐听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之类的,不免好笑,又上前一步道:“和尚,早说了,你这僧衣还是脱了的好,不然,佛祖都会觉得难为情的——触感如何?摸了之后,是不是心神荡漾?”
她凑得近,身上那股迷人的少妇气息妖媚誘人,和尚的背已经贴到了墙壁,再无路可退,眼看艾劳又要贴上来,他慌忙开口:“棋盒的事,贫僧去说!”
艾劳的动作立即停了,呵呵笑了两声,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蛋,又拍两下:“这才乖,早这样说,姥姥也不至于亲你啊!不过,你也说了,有则是无,亲了也当没亲,无所谓的,是吧?”
她哈哈笑着,扬长而去。
虚空的身子直不起来了,依着墙才能站立——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不容他后悔,可是,为什么面对她的霸道攻势,他还是会怦然心动?这么多年的修为,在她面前,竟不堪一击!
事情解决了,不管虚空怎么处理这件事,艾劳心里肯定是轻松了,想着李晨还在等她,不由得加快了步子。
却不料,老二一个斜身插过来,出现在她面前。
艾劳这人,她小心眼,记仇,可有时候,事情多了,她也记不住那么多事。再说了,刚刚调侃了虚空,解决了棋盒的事,她心情好着呢:“二子,还没睡——咦,喝酒了?”
老二是和老五喝的,老五有点小郁闷,老二也觉得心里不舒服,两个人颓废的人凑一块了,肯定离不开酒。
老二是因为李晨的插队,老五则是因为排在最后一个,觉得幸福日子遥遥无期。以前还没觉得,可现在知道可以了,那种心情,就不是说忍忍就能忍住的了。
两个大男人,一个愣,一个呆,在一起喝酒,倒也挺有趣的。
老二问:“老五,你说,我再去和姥姥说说这事,姥姥会不会嫌我烦啊?”
老五啊了一声,听他问起,暂且把自己那事放在一边了,给他分析:“我觉得不会吧,姥姥对我们都很好啊。”
老二叹口气,喝了一口酒:“那是对你好!你没看见,姥姥天天对我横眉冷对的,奇怪了,我也没做什么惹她生气啊,怎么姥姥看见我火气都挺大?”
老五使劲想了想,总结了一句出来:“二哥,你好像不太会哄姥姥。”
“哄?”老二来了兴趣,觉得这事肯定是有诀窍的,不然为什么其他人都顺风顺水的,偏偏到了他这里就卡住了:“怎么哄?快说来听听!”
老五也没多少经验,但老五看得多,不像老二整日地钻研武功。人家说,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老五觉得,之前他是天天看到沈烟等人在艾劳身边腻歪,后来呢,他自己也亲身体验了几把。这种事,要说起来,其实也没什么诀窍,那些让她高兴的话,就是从心里自然流露的:“二哥,具体的,我也说不清楚,反正,在姥姥面前,你说话什么的,都得注意。我看你平时对姥姥说话和对我们说话也都差不多,你是怎么做到的?我就不行,一看到姥姥,我就乱得不行,心里跳得很快,有时候还结巴……”
老二猛地打断他的话:“结巴?你紧张?不对啊,如果喜欢姥姥,看见她多高兴啊,紧张什么?我当年看到老庄主才紧张。”
老五嘴笨口拙的,肯定不知道怎么解释这是怎么回事,让他一打岔,也不知道说什么了:“我也不知道啊,反正怪怪的。”
老二还等着和他继续说呢,见他停了,碰碰他的酒杯:“继续说啊!”
老五眨巴着眼看他:“说什么?”
老二急了:“不是说哄姥姥嘛!怎么哄?”
要说起来,老五肯定也是一知半解的,这种事,他也没多少经验,支吾了半天,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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