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间了!
老六也知道,她睡醒了,你得哄,反正说好听的,他没做过,但是他见沈烟他们做过。大手试探性地在艾劳背上滑了滑,叫了一声:“姥姥——”
艾劳迷迷糊糊地在他颈间蹭,蹭来蹭去不知道怎么抬头张嘴就含住了他的耳垂,像吃到了好吃的糖果,吃了就不放开了。
老六是学医的,对于人体是再熟悉不过了,什么地方有致命的穴道,什么地方是人身上最薄弱的,反正,该知道的,他都知道——但是,这一瞬,他傻了!
耳垂,他很少关注的地方,因为,那个地方没有经络,没有穴道,没有血管——但是,谁能告诉他,为什么,这一刻,他却觉得,那里却成了他身体里面最敏感的地方?
钻心的酥痒从耳垂传过来,在他身体里造成了以往从没有过的轩然大波,让他无法控制地感受着自己身体越来越清晰的变化——心跳加快!呼吸粗重!身体僵硬!某一处更是从未有过的兴奋!
老六艰难地吞了一口口水,这会儿别说让他哄艾劳了,他话都快说不出来了!
基本上,他认为自己是自制力很强的男人,男人正常的需求他也有,但是不多,因为他能控制自己——可这一刻,他控制不住了,怀里女人的娇躯是他日思夜想的,她的舌尖扫过以往并不出色如今却敏感地要命的耳垂,更是让他几乎失控!
艾劳一向是这样被人哄的,听着好听的,还得让她身体舒服——可这一次,身边的男人没有一点动静,身子硬得像块铁板,特别是她臀下的坚挺,硌得她难受!
艾劳又开始哼哼,其实就是给这男人提示,让他动呢。
老六能听懂才怪!
他就剩难受了!
最开始肯定是惊诧的!
但现在,只剩难受了!
被女人如此诱huo,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吧?更何况,是他心爱的女人?
但他努力地不让自己动,而此时,老庄主的话也在脑子里越来越清晰,他猛地一把握住了艾劳的手臂,用力把她身子往后拉了拉,艰难地叫了一声:“姥姥!”
艾劳本来就有起床气,被他这样一拉,顿时觉得心里愈加郁闷,脸色随即变了,抬腿从他身上下来,赤着脚就往外面走!
老六一看就急了,连忙追上去:“姥姥!没穿鞋呢!姥姥!”
艾劳根本不理他,她觉得身子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这时候就想找个怀抱偎着,出了门她就看见老大了,跟见了亲人似的,立即就扑了过去!
老六提着她的鞋袜在后面:“姥姥——”
结果一抬眼,就傻了!
往日里最为沉稳的老大,此时小心地抱着艾劳,看见老六手上的东西,立即知道艾劳光着脚呢,当下就把艾劳抱起来了,那姿势——
老大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不管怎么说,让艾劳光着脚出来就是老六的不对——他略带责备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大手抚上艾劳的发,当务之急是先哄艾劳:“姥姥,怎么了?没睡够吗?还睡一会儿?”
艾劳使劲往他颈间钻,恨不得钻到他身体里面去:“嗯哼……”
老大一手托着她的臀,另外一手就顺她的背,然后,小声地在她耳边哄她。
老六真是看傻眼了,以往,老大会经常提醒他们——离艾劳远点,绝对不能有任何亲密的接触!
可现在,他却……
老大也没这样哄过人,可看见她此时的模样,那些甜蜜的话就那么自然而然地从他嘴里冒出来了。说了会儿,他一抬眸,整个屋子里的男人都看着他呢,他脸上一热,直接抱着艾劳去了院子里。
习昇和沈烟等人相视一笑。
老大抱着她在院子里面晃,从这边走到那边,又从那边走回来。
艾劳觉得舒服死了,靠在他肩上,享受着这份惬意。
老六愣愣地看着,半晌没说出话来。
屈皓无声地哼了一声,把手里的碗筷摔得噼啪响。
欧阳澜则是觉得这女人没救了!她自己没脚还是不会走路?为什么非得让人家抱!这么多人看着呢,她也不害臊?
这是一处单独的院子,虽然不是很大,却也是三进三出的,安静幽雅,确实是个适合休养的好地方。
艾劳渐渐回了魂,软软地叫了一声:“哥,我饿了。”
老大心底一颤,只觉得那声音直接甜到心尖子上了:“嗯,我们去吃饭。”
他刚想迈步,就听到身后一个声音传过来:“这位大老爷,行行好,给口饭吃吧……”
他的眉立即颦了起来——叫花子?他怎么进来的?大门明明是锁了的!
艾劳抬头看过去,又懒懒地收回目光,重新靠在他肩上:“赶出去。”
屋里的人也听到了声音,纷纷走了出来。
那乞丐一直低着头,手里捧着个碗晃啊晃的:“各位大爷,行行好吧,几天没吃饭了!”
欧阳澜转身就进屋,端了一大碗米饭出来。
艾劳有气无力地开口:“欧阳澜,当这饭是你家的?”
她一说这话,老五就把欧阳澜拦住了,冲着他摇了摇头。
欧阳澜怒道:“你那么有钱!却连个要饭的都不肯施舍!你知道这世上还有一个叫善良的词么!”
艾劳拉了拉老大的衣领,纤手抚着老大的喉结:“我觉得,善良就是别人挨饿的时候,我吃肉不吧唧嘴——愣着干什么啊,还不给姥姥把人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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