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极病房内,空调吹着舒适的温度,洁白的病床上,做完全身检查的凌泊寒额处缠着白纱布,正精神恍惚的躺在床上,意志还不太清楚。
除了额头上的伤口外,并没有伤及骨胳,张可可对于这样的结果不算满意,其实,她还希望医生能够查出更严重的伤来告程书敏故意伤人罪。
“这位先生喝醉了酒,你守在病房里看顾着他,别让他乱动!”医生让护士挂上了点滴,又严格的吩咐了张可可一句。
“我会好好看着他的!”张可可微笑道。
病房门关上,张可可顺势坐在病床上,看着凌泊寒俊美的五官,内心砰然心动,他浑身上下都充满着强烈的男性气息,就算此刻受伤躺在病床上,也无损他男性的魅力性感。
张可可颤抖的伸出手,轻轻的抚着那棱角分明的脸庞,正想感受一下触摸时的温度,病房门碰的一声被人推开了,走进一个人来。
张可可转身,程书敏快步的走上前来,出声问道:“医生怎么说?伤的严重吗?”
“你还有脸来问?想不到你这么心狠,竟然把他从楼梯上推下来?”张可可一脸气愤的指责程书敏的过失。
“是我的错!”程书敏没有否认,所以她接着说道:“我会全权负责照顾他到完好为止,所以,请张小姐先离开,就不麻烦你了!”
张可可腾的站起来,半眯着眼:“你什么意思?是我把他送到医院来的,理应由我来照顾他!”
“敢问一句,张小姐和凌泊寒是什么关系?”程书敏淡淡的说道。
“我们、、是朋友!”张可可并不敢像在医生面前哪像以女朋友自居,所以,她编造了一个借口。
“哦,谢谢你来看望他!”程书敏依然很冷淡的回答着,顺势坐在了凌泊寒的病床上。
张可可一把将她拽了一下,想把她推开,怒色道:“你凭什么说谢谢?照顾朋友是我份内的事情,况且,你跟他又是什么关系?”
“我是他的女朋友!”程书敏仰头回答了一句,理直气壮。
张可可气的脸色红白不定,其实,从一开始,她就是心虚的,是弱势的,凌泊寒喜欢的那个女人一直都是程书敏。
“是吗?哪有女朋友把自己的男朋友亲手推下楼去的道理?你这种心狠的女人,一定不会有好结果的!”张可可已经没有理由再留下来,抓起了包包就愤然的离开。
程书敏表情呆滞了一下,她心狠?
病床的凌泊寒,失血过度,俊脸有些苍白,程书敏开始自责起来,从张可可的态度和言语可心看出来,这根本就是张可可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她却看不清楚,还把凌泊寒推伤了。
但爱情就是这么丧去理智的,她当时脑子都空了,只看见张可可那白化化的上半身,她生气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隔了一会儿,有小护士进来换药,手里还拿着一本本子,走进来的时候,却吃了一惊,因为坐在病床上的不是她的偶像张可可,而是那个心肠恶毒的程书敏。
总个黄海市,除了老幼之外,成年人都对程书敏这张脸有深刻的印象。
“可可小姐呢?”小护士问道。
程书敏看她带了纸和笔过来,肯定她是张可可的粉丝,便轻声说道:“她走了!”
小护士一脸的失望,只好推门出去。
挂了半个小时的点滴后,凌泊寒终于醒了过来,他的意识还停留在程书敏急怒奔走时的那一刻,所以,他一醒来就急声大叫了一句:“小敏、、别走、、”
程书敏听的心血沸腾,确定他不是装出来的,她睁着眼睛看着他。
凌泊寒视线渐渐清晰,落进眸底的是一张满含担忧焦急的小脸,他微微一震,诧异道:“小敏,我们在哪?”
“医院!”程书敏轻声答道。
凌泊寒环视了一圈,忽然,摁住头紧皱眉道:“我、、我的头好痛!”
“你从楼梯上摔下来,磕伤了额头!医生已经为你上了药,你别动,好好的躺着!”
凌泊寒这才回忆到发生的事情,忙急着解释:“小敏,你听我说,我和张可可、、、”
“你别说了,我都知道的,你喝的那么醉,还有力气干坏事吗?”程书敏忍不住的轻嘲了一句。
凌泊寒放松的表情骤然一凝,漆黑的双眸布满失望和痛苦,质问道:“你既然知道我没有背叛你,那你为什么要隐瞒我事实的真象?你是在报复我吗?”
程书敏奇怪的睁大眼睛:“你在说什么?什么报复?我早就原谅你了,否则,我也不会来你家找你!”
“原谅?”凌泊寒讥讽的重复着这两个字,无比的沉重,要他怎么去忘记那天早上看见的一幕?
“你为什么这种表情看着我?难道我做错什么了?”程书敏心中疑惑,心思起伏着,要说自己哪里错了,也许就不该像凌泊寒一样喝那么多的酒,半夜里不小心和方羽均睡到一张床上去了,不过,就算如此,她还是清白的。
“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你已经和方羽均确定了关系,而且你们还住在一起了?小敏,你这样对我有意思吗?还是你觉得这样报复我会有更多的快感?”凌泊寒的表情依旧沉重,但言词却偏激起来。
程书敏心中一咯噔,凌泊寒这是在说什么?
“今天早上我去过你家了,方羽均开的门,我还看见你和他睡在一张床上,看上去像一对夫妻!”凌泊寒痛苦的把实情讲出来,满脸的绝望。
程书敏终于明白了事情的真象,惊讶的瞪大了眼睛,难道一大早凌泊寒找上门来,而方羽均半醉半醒之间开了门放他进来后就跟她睡到一张床上去了?
“如果、、我说这是一个误会,你会相信我吗?”程书敏困难的想要解释。
“够了、、”凌泊寒腾的从床上坐起来,牵动了手上的针筒,鲜血开始倒流,看得程书敏心惊肉跳,赶紧要将他的手压下去,凌泊寒甩开了她,怒声道:“请你别再欺骗我?我不是傻瓜,我只相信我眼睛所看见的,其实,你也没有必要可怜我,我知道自己犯了错,要承受多大的代价,我都有心理准备,可你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我,你和方羽均的暧昧在我看来,就是一种沉痛的伤害!”
打从凌泊寒从美国回来,就没有说过这么严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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