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她这次已经够小心的了,没想到还是着了道。
颜封绝见秦小狸低着头不说话,冷哼了一声道,“你别以为你不吭声,本王就会饶了你!说,你肚子里的孩子可是皇兄绛雪轩里那只狐狸的?”
秦小狸闻言猛然抬起了头,闪过一丝好笑,不是那只狐狸的,而是你这只“狐狸”的,秦小狸的眼中的笑意和恼意瞧在颜封绝的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脸色一冷便道,“本王去找那只畜生算账!”
“……”这是秦小狸第几次听到颜封绝骂他自己是畜生了?
药端上来后,颜封绝逼着秦小狸喝了下去后,派人十几个侍卫,包括烈风、烈火全都守在鄀心阁外,气急败坏的就去找颜沉浔和末瞳秋后算账去了。
颜沉浔刚被颜封绝打了一顿没多久,眼睛还残留着一圈黑印,害得他上朝面对文武百官的那探寻的眼神,简直就是无地自容,这会儿,颜封绝又找上门来了,还是为了他养的那只小末瞳。
御书房内,气氛沉闷,大门紧闭着,连空气也流通不得。
颜沉浔仿若看不见颜封绝似的,继续批阅着奏折。
颜封绝也不急坐在一旁就是等着,除了找颜沉浔算账,他必须得把小狸儿的终身大事给办了!
一个时辰过去了,颜沉浔连一份奏折都未批阅完,终于忍无可忍的抬起了头,望向颜封绝,“二弟,你这次前来所为何事?”
“皇兄,臣弟并无大事,你先忙着好了。”颜封绝冷静下来的耐力绝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他若是要和你耗,你几天的时间都得被他耗过去不可!
颜沉浔知道颜封绝生气了,可是他又如何不生气,同样是养灵狐,这么待遇就这般一个天一个地的!
“二弟,你就明说吧,你想如何?”颜沉浔无奈的叹了口气,手中的奏折丢在了一旁,直视着颜封绝。
颜封绝慢条斯理的喝着茶,微微扬起了嘴角,笑得绝对足以魅惑万千少女,“皇兄,您,认为呢?”
“二弟,朕知道错了,不该偷你的小狸儿,但是,你也要知道朕的苦衷啊!朕养了小末瞳四年多的时间了,它却一直对朕冷眼相加,不理不睬的。”颜沉浔想起这些便无奈,他也想过要放末瞳离开,但是那时候末瞳受了伤,离开也不一定活的下去。
谁知道,时间一长,他便舍不得了。
“小狸儿怀孕了。”颜封绝不理会颜沉浔的解释,只是淡淡的抛出了这么一句话,顿时让颜沉浔愣在了当场。
“怀孕了?”颜沉浔先是一喜,若是生下小狐狸,是否就可以给他了?
接着疑惑,好好的如何会怀孕?
“二弟,你的意思是……”
“臣弟怀疑小狸儿肚子的孩子是你养的那只狐狸的!”确实,这个怀疑不无道理,毕竟颜沉浔几个月前曾偷过一次小狸儿,颜封绝并不知上次颜沉浔还来不及将小狸儿带过去,便被娴婕妤中途破坏了。
“你说是我家末瞳的?”颜沉浔有些难以置信,但是这附近确实就只有这两只灵狐,若说是人让小狸儿怀孕的,便是打死他,也不信的。
“不然,皇兄,你以为呢?”颜封绝笑的如三月里的春风,寒气却直逼人的心底。
颜沉浔也坐不住了,起身打开御书房的门便道,“摆驾绛雪轩!”
绛雪轩,微风寂静,景致独好。
然而,当颜沉浔走进那间房的时候,空空如也的房间几乎剥夺了他的空气,不见了,一只躺在床上,几天甚至上月的那个身影不见了。
“二弟,它走了!朕就知道,朕困不住它的,它早晚会离开朕的!走了也好,也好啊!”颜沉浔不知是喜还是悲,愣愣的坐到了一旁的桌子前。
颜封绝面容霎时沉了下来,自己来寻这只狐狸的时候,它便走了?
如此巧合……
不好,小狸儿!
封王府,鄀心阁
秦小狸被里三层外三层的保护着,有些无奈于颜封绝的小题大做,但被关心在意的满足感却将她紧紧的环绕在了起来。
春天快到了,孩子们,不知道何时才会出生,三个,居然是三个,秦小狸从梦中清醒直到现在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她当真怀有三个孩子么?
就在她躺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一缕冷的让人发寒的视线,转头便瞥见窗外一抹白色的身影,她急速站了起来,警惕的望向了窗外。
是那只被颜沉浔养在绛雪轩的狐狸!
它怎么跑出来了?
两只狐狸就这么隔着窗户,对视着,目光深远和漆黑。
秦小狸蹙眉,不是里三层外三层的保护么?为何却没人发觉这只狐狸跑到自己这儿来了?
“爷——”秦小狸正疑惑,烈火的声音便从不远处传了进来。
那只狐狸最后深深的望着秦小狸一眼,转身便消失在了秦小狸的视线之中,真是只奇怪的狐狸。
秦小狸收回视线刚想回床上,颜封绝已经推门几个跨步走到了它的面前,视线随着秦小狸刚收回视线的地方望了去。
那抹白色的身影,在最后一秒,他瞥见了!
“小狸儿,你想随它离开么?”颜封绝将秦小狸抱了起来,秦小狸蹙眉瞥了他一眼,这男人不但脾气越来越暴躁了,而且喜欢将自己往外推,推完之后又爱吃醋。
“既然不想离开就留在本王的身边吧!本王会照顾好你和你的孩子的!”颜封绝将秦小狸放到了床上,揉了揉她的脑袋,自言自语道,“也不知娘子何时才会回来,那个死老头子还说会尽快的!”
秦小狸懒懒的打了个哈欠,眼底闪过一丝恶作剧的笑意,你就想吧,反正我已经回来了。
时间在春去秋来中交替着,颜封绝等秦小狸,一等便是一年多,在秦小狸预产期到来的那一个多月里,他天天守在门口等,结果无一例外的失落了。
秦小狸鼓着那越来越大的肚子窝在颜封绝的怀里,陪他等自己,见他越来越憔悴,一次次一大早的抱着偌大的希望欣喜的站在门口等,到傍晚失落而归,她也不好受。
只可惜她这次一劈又被劈的不会说话了,而吟画又不在,还不知何时才能再次开口,只好动不动的就伸出舌头舔颜封绝两下,晚上的时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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