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歇歇吧……”
自上次过后,有日子没亲热了,墨菲怕伤他的身,一向约束着不许他随意,可今儿他似铁了心地寻欢,没多会儿就被吻软了身子。待梁继一鼓作气直捣黄龙后,被他一句轻语震惊了:“媳妇的味道果然未变……”
“你……你你……”
梁继被箍得紧紧的不能动,忙伏了身子,“别,松些力,知道你也想我……别让我丢得太快了~”
“你能尝出味儿了?”墨菲欢喜地圈住他,双手双脚的跟八脚鱼似的,“真的?真的?真的~”问一声拱一下小腰,梁继闷哼过后,埋头苦战,气息不稳地在她耳边说:“刚刚才有些的,庞大夫的药果然不错。我要吃媳妇做的饭~”
自打梁继恢复了味觉,墨菲就变着花样给他做,倒让蔡湘自愧不如,跟着学了不少妙招。可梁继非要回汴梁,要去看安儿。
梁宁有心护送,梁继不允,于是顶着雨季,三人一车重新上路了。
一路跟急猴似的,四月中就进了汴梁城,直接住进长公主府。墨菲本是不愿的,想住娘家,是梁继说先回去住几天,想回娘家随时能回。
当天晚上,赵顼就带着小煦过来了。一见面,倒把墨菲吓了一跳,“你怎么这样了?”
梁继也被吓了一跳,瞧着似比自己还不如?
赵顼苦笑,“这两年,身子越发的沉了。姐姐总算没忘了我,还是回来了。”
墨菲瞥眼长高不少的小煦,一身明黄的太子服穿着,倒有了几分大气。只是原本好不容易养出的婴儿肥,竟都消尽了,身子虽瞧着不壮实,但也不算太过纤弱。“我带了不少果干回来,小煦自己找阿青拿好不好?”
小煦懂事地点点头,“妈妈,你瘦了。”然后抿了抿唇,犹豫了一下,到底没似小时一样扑进墨菲的怀,转身出去了。
梁继见赵顼似有话欲跟媳妇说,也起身说:“我去给你们调些柚子茶喝。”
赵顼见碍事的人都撤了,便拉住墨菲的手,“他的身子……还是~”心里不由幽怨了起来。朕的身子也一日不如一日的,怎么不见你……用些心?到底是隔了一层,一时心底竟凄苦上了。
墨菲看眼他那眉间的川纹,无力的眼袋,苍白的脸色,叹口气,“心要放宽,小煦还小,你忍心把这千疮百孔的江山丢给他?御医都是吃闲饭的不成?”
赵顼勾勾唇角,“姐姐还是在意我的吧?御医也说郁结于胸,可我得要有多大的心,才能撒手不管国事?如今二位皇弟都在京,母后时常点我,要派他们做些实职帮我分担,但我怎么能?只得不断的赏赐。对了,荆国公的儿媳倒是个好生养的,居然给二弟生了个胖小子。”
对于皇家内部的事,墨菲不想多说什么,横竖是人家内部矛盾。想了想,“你且放宽心,太后毕竟是小煦的亲祖母,定不会生出旁心来的。你也让小煦时常去请安,做出托孤的架势。当然,你把心放宽了,身子也就没大事了。”
“见到了姐姐,我这一直提着的心才敢撂下了。”赵顼起身,“还有奏折没批完,我先回去了。”
墨菲点头,梁继端着两杯柚子茶进来,“喝些再走吧,尝尝可合口味,喜欢的话,还有一坛是没动的,给你带回去。用温水调和,每日喝个一杯两杯,挺润养的。”
赵顼接过来,啥也没说地喝了下去,换来墨菲不悦的白眼:“你一个做皇帝的,怎么防心这么弱?”
赵顼笑,“若是姐姐都不能相信,我还能信得谁去?姐姐但凡有心,且多看我几回吧,以后想看,怕是都没的看了。”
这话说得丧气,听得墨菲火大,拍他一记:“再乱说?别的不说,我这一家老小还指望着你呢,给我好好的,听到没?”
赵顼又笑,用力地搂了她一下,“我就是喜欢听你骂我。”
“你那是……”贱皮子被墨菲咽下,毕竟一国之君,便是私下里这样,都是越了格的。
看着捧了坛子的小煦,“回去后调给你父皇喝,每次都别忘了试。”
小煦懂事地点头,“知道了,妈妈。”最终,进地道前还是一头扎进墨菲的怀中,用力地搂了搂。放开时,眼皮微红,却笑道:“妈妈还是这么香。”
第二天一早,梁府就送来帖子,是大房方氏亲自登的门。
十多年过去,她如今也富态了,日子过得和顺,气色便好,眼角虽有细纹,但也算不上人老珠黄。
“一知道殿下你们回了京,府里就惦记上了,说是有几年没见了,怪想得慌的,一早就忙忙地派了我来请你们过府一聚呢。”房氏含笑,小意地瞄瞄这两口子。
自打老爷一回来,这几年不是没品出二房故意冷落了府里,少了来往。但对自家还是如前,只是年礼不若往常丰厚,但女儿们的婚事倒是都上心的。她自知是与老爷那边有关,每每回礼都不敢薄了,生怕被拐得真疏远了。
“大嫂不用多说,我们都明白的。”墨菲看了眼梁继,见他微微点头,知是同意了自己方才的提议,才又道:“正好,我们此次回来也是有事要说开的。回去只说我们明日午时过府便好。”
方氏微愣,旋即点头应道:“好好,那我且回去了。”
方氏晚上跟梁元一汇气儿,梁元就叹了口气,“该来的总会来的,我们顺其自然就好了。这些年,没有二房的提点,咱们这日子还不知过成啥样呢。无论如何,不能跟他们冷了,二弟媳……殿下从来不是个弯弯绕绕的人,你且记得,就算明日有个什么,日后与他们也不可远了。他们不在京,安儿不是还在吗?再者,太子身边的侍读里,有一个还是他们那边出来的。”
方氏点头,“这个我懂,只是不知道老爷夫人这回又出什么幺蛾子了,我总觉得黄鼠狼给鸡拜年,怕是会惹恼了二房。我瞧着二弟眼神间也是淡淡的,比你还小一岁,头发可是比你白的多。看来这些年确实也是身子不大好的,倒不是真的有心躲着咱们。四处问药这事,八成是准的。”
梁元沉默,半晌说:“其实二弟小时最是聪明不过的,便是把两个我加一起,也赶不上他的。说是嫡长子,也不过是名声听着好些,只祖母一个是真心疼他的。那位惯是做表面的,我长大些后,也曾纳闷过为何三弟独宠。后来……算了,且明日看吧,但愿不是我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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