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墨菲抿唇,微笑之间被墨青转过脸投来的莫名深眸震得心尖一颤……这臭小子!放下帘,墨菲抚胸平复了一番,才摸索着整理了下衣襟,钻出车厢。
“小心~!”
才跳下车的身子一歪,腰便被紧紧搂住。不知何时到得近前的墨青扶稳她,便蹲下身子,“怎么样?有没有崴着?”那大手竟已经摸上曾受过伤的右脚脖儿。
“没……没事儿~”墨菲有些不自在了一下,“只是没留神草丛下有个小坑儿。”
墨青神色自若地站起身,“没事就好。”退后一步,……墨菲眯眼看去,见他一如既往地垂目立于身侧,如十几年前一样。压下心头的困惑,他这次回来很怪呢~走向举着烤鱼的梁继。“手艺怎么样呀,别糟尽了好鱼。”
梁继勾着眼角睨着她:“瞧不起我是不是?你烤了这些回,看都看会了。”
墨菲哼哼着坐到他身边,“那可不一定哦,希望某人不要太骄傲了。”
梁继扑哧笑出声,“你且尝尝便是。”
墨菲接过那条鱼,顺手抽出狼刃,在那已经烤得偏黄的鱼身上划了几刀,“看看,里面的肉还带粉白的呢,以为容易的很吗?”然后瞥了一眼郁闷的梁继。
“哦……我就说嘛,好像忘了些什么,……不对呀,阿青你怎么没提醒我?”
他这么一说,墨菲也看向墨青。
墨青神色一窘,终是敌不过他们投来的眼神说:“若告诉了你,怕你印象不深。只有亲身实践后,增长的经验才是终身不忘的,这是爷曾说过的。”
梁继的小眼刀立即向墨菲飞去,左一刀右一刀,一刀一刀再一刀的。
墨菲只好无奈地点头,“这话确实是说过,去庆州支援那回,带那一千人出去时的事。……阿青说得也没错,你这人聪明,自是能体会这话中的真理。”
梁继就哼哼了几声,“是嘛,我竟不知在娘子心目中,自己是聪明的,却也不代表我不吃醋了。你向着别的男人说话,莫非我这正夫的地位难保了吗?”
墨菲被后面那句正夫的地位给呛住了,咳得一个惨透后,瞥眼闷不吭声烤起另一条鱼的墨青,亦被他赭色的面皮给赫住了。“咳……你乱说什么呢?”不满地瞪了梁继一眼,“阿青还是小处未娶,不要乱说话,坏了他的名声怎么办?”
梁继喷笑,墨青却垂下头。
墨菲自觉又说错了话,“阿青你别多想,……或许你现在已经不是小处了?我更正……”
“是。”墨青挤出这个字后,头却垂得更低。
“哎呀燎了头发~!”墨菲话到身到,一手举着烤鱼,另一只手就去推墨青的头,不料脚下一绊,啊地惊叫一声压了过去……
墨青手忙脚乱地扶住墨菲,那条烤鱼却拍在自己胸口上。好在墨菲反应也算是快的,第一时间把手抬起,那棉衫上就留下个烤鱼的油印子,并没烫坏,只是胸口处烫块红印。
“这油印得快些洗,你脱下来,我拿去水边揉揉。”墨菲把烤鱼回身递给梁继,转身冲墨青的腰带伸出手去。
“不……用了。”墨青躲了下,把手中半熟的烤鱼递给她:“我自己去好了,这鱼,爷帮我烤了吧。”
梁继不是心思地往烤鱼身上洒着调料,睨眼墨菲,“你们倒是默契得紧。”
墨菲翻烤着手中的鱼:“你还说?地上连块石头都没有,我是怎么倒的?”
梁继当即没声了。
墨菲恨恨地抬头戳着他的头,压低声音训他:“你脑子被驴踢了吧?”
梁继举起烤鱼凑到墨菲嘴边:“你吃不吃?”
墨菲瞪了眼一脸委屈的他,张嘴咬了一口……
“熟了吧?”
墨菲又瞪眼:“你让我尝……你真的没事吧?”一脸狐疑。
“娘子欲去苗疆吗?”梁继突然转了话题。
墨菲一愣,眨了眨眼,“嗯,怎么?”
梁继就着她咬下的缺口,咬了一口,细细咀嚼后咽下,“味道还不错。”
墨菲被他东一头,西一下的弄得丈二的和尚一般。“啊……你没烧迷糊吧?”还伸出左手去摸他的额头。
抓住那只手,梁继苦笑地看她,“鱼要烤焦了。”
“啊……啊?”墨菲惊叫一声,才把烤鱼举起,离火远些,墨青就提着湿衣服落了下来:“爷,怎么了?”
墨菲抚额,“你家姑爷疯癫了。”
墨青看向梁继,见他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垂眼一看,连忙转身向马车奔去……竟是袒胸露背呢!
梁继无比羡慕地看着那健硕的背影,就算是自己全盛时期,也从未有过那样的好身材。简直就是完美!便是他看了,也只有羡慕的份儿。
斜吊一眼专心烤鱼的孩子他娘,带些坏心眼儿地来了句:“没想到阿青身材这么好。”
墨菲嗯了一声,连眼都没抬,盯着烤鱼翻着面儿,“军营里,他的身材也是数一数二的。一开始有人叫他白斩鸡,被他暴打了一回,再没人敢叫了,倒是玉阎罗这浑名越来越响。”
梁继挑了挑眉,她这淡定的样子,莫非看过很多男人?“是吗?这名字倒是威风得紧,比那个什么白……”后面的话,咽了回去。墨青已经披上衫子,展开湿衣服烤了起来。
这小子的速度也太快了吧?梁继瞥过去一眼,正对上墨青黝黝的墨眸,心下一紧。去~!还会瞪了?!
梁继咬着烤鱼,示威地眯了眯眼,“媳妇怎么对墨青的身材无动于衷的?”
墨青气息一紧,目光一凝。梁继便觉后背发凉。
墨菲却随意地来了句:“一千多个汉子不说一个个地看过,也**不离十,早免疫了。别说下面还有被子呢,就是光屁股的,都不知道看过多少了。”
梁继先是一喜,然后跟墨青一样地黑了脸。“光屁股的?”梁继尾音挑得高高的。
墨青则似想到了什么,倒冲他示威地一笑,抖了抖手中的湿衫。
“那又怎么了?是个男人都有的玩意儿,很稀奇吗?”墨菲捏着调料细细地洒上鱼身,“除了阿青,也没人知道我是女的。有时半个月都没机会洗澡,好不容易看到水,只要没有战事,哪个不争先恐后地跳下去洗个痛快?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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