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怂货。
虽然还是跌跌撞撞,磕磕绊绊,但墨容同志在战斗中不断成长,进步神速,令墨菲御姐看得过足了瘾。当墨容终于可以无视种师道冰刀般的眼神,自若地与种敏眉目传情,饭桌下勾勾搭搭后,种师道跑来跟墨菲抱怨了。
墨菲装出一脸的无奈,反问难道这一切不是他之过?苦大仇深地暗示,是他把自己那纯洁得如帝王莲一样的弟弟硬是逼成了情圣。还好,容弟只是对他妹一个情深深雨蒙蒙,要是再逼得花开遍地,苦的可就不是他了,而是他妹。
种师道脸色转青,丢下一句算你狠,就摔门出去写家书汇报了。
墨菲一笑,你可以恋妹,难道我就不能恋弟了?完胜!老虎再凶,也是猫的徒弟,你那十六字诀可是跟我学的……啊~哈哈哈~!
墨菲也奋笔一挥,告诉家中的林嬷嬷准备聘礼,只管备最好的,钱不够,就动老海子送去的那笔,务必要让种家觉得女儿备受重视。啊~哈哈哈~反正娘家给的嫁妆得是聘礼的两倍,不然就没面子,也算是给种师道个教训吧,……让你他娘的恋妹,刁难我弟!
看着年轻人天天出去挥霍着青春,洋溢着的幸福频频释放,就连时墨都不地道地整天转着还小的红妹转,墨菲真的觉得自己老了,仿佛看尽红尘。
不过,她还是理智地把安儿与红妹分开,让小菊小兰小竹三个带着她去逛街,把宁儿丢给时墨跟红妹带着玩。她不能让女儿在年幼之时,心里就驻进非良人。时墨那小子越长越俊,虽不若墨容高挺,却也不容人轻忽,但他心里眼里只有红妹一个。
最近白鹤时常不见人影,墨菲觉得自己不能管太多,小的都出去野了,老的还不许春风二度?若真是……虽然林嬷嬷可能会伤心,但守了这么多年的铁树,若是在别人的怀里开了花,也只能叹息一声有缘无份吧。
被众人冷落了的墨菲没有自怨自艾,而是又找到件有意义的大工程,把自己忙够呛。干嘛呢,……画春~宫,三十六式,哇~吼吼~,谁让她姐代母职呢?虽然她也想耳提面命,就怕墨容那小子会羞得脑溢血。这个年代还是成亲前以画相赠,解开那层朦胧来得唯美。
想就做,一惯如此的墨菲把自己关在屋里,连梁继都赶了出去。
还好前世有些底子,用鹅毛笔画废了一撂撂上好的金粟山藏经纸后,总算完工。墨菲叹息着,捶了捶腰。
“媳妇,你就是忙这些?”
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墨菲差点儿跳了起来。“你你你……你怎么进来的?”门栓是自己亲手上的!
梁继无辜地眨着眼,“我根本就没出去呀?”
墨菲拧着眉头四下看了看,盯上未关严的衣柜门。“成啊,出息了,跟我玩潜伏呢,德性~”
梁继嘿嘿了两声,翻看着那撂画稿,“媳妇还有这等……”语气一转无比哀怨:“怎么有这么多姿势,我都没试过呢?”
墨菲瞥了一眼,暗想当然不能试,试过后你就食髓知味了。
梁继放下画稿,缓缓向墨菲逼近,“媳妇,你从哪儿学来的?”
毕竟这里还是女子无才便是德,就算她那才是歪才……“什么学的?做根就长在脑子里的。”墨菲外强中干,心惊肉跳地看着他走到近前,危险的叹号不断地在脑海中闪现。这样的梁继是她从未见过的……
“你要干什么?”墨菲眯着危险的小眼神,暗想他若是这样,我便那样……
“还能干什么?自然是跟媳妇讨教一下学问。”梁继忽地将一身戾气化为无有,“这些天,媳妇都不理我,还以为又哪里得罪你了~”
墨菲警戒一松,“哪有?我不是忙正事呢嘛~,眼看着容弟就要大婚了,有些事我这个做姐姐的不好当面说,只好做得隐晦些。”
梁继悄然揽上她的腰,“原来是这样,害得我惴惴不安了好些天,都要成怨夫了。那怎么白天不理我,晚上也不理我了?”
“我不得有时间去构思嘛,你以为很容易呢?”墨菲安抚地拍拍他的胸口,“乖,上完色,再填上注解,装订成册就完活了。”
“不如我帮你吧,字还是我写的入眼些。”梁继垂头去咬她的耳朵。
墨菲瞪大了眼,“是噢,我还正愁着呢,容弟的字是不错,可这也不是他能干的事儿。要是找米芾帮忙,似乎又不太好……”
梁继暗恼,敢情就没把他放在眼里是吧?一冲动,咬得狠了些,墨菲叫了一声,拧了他一把:“干嘛~?”
这声本是平常,听在梁继的耳朵里却似带了钩,“媳妇总是习惯性地觉得我没用吧~”
“不……怎么会……”墨菲有些心虚地搂住那好歹补回来些肉的背,上下滑动着,“只是怕你觉得我……”
“怎样?”梁继堵住她的嘴……
一个时辰后,墨菲睁开迷离未尽的眼,“还来?一会儿大家都回来了~”
梁继轻吻着她的背,顺势推倒趴了上去,“还有几个姿势没试过呢,总要我这个姐夫试过效果后,才好跟小舅子详细解说一下。”
墨菲听得心一颤,“你要亲自……说这些?”
梁继手嘴并用,还不忘答疑,“嗯,不然呢?我可不舍得把媳妇画了好几天的成果送给那小子。那册子还是留给我们自己用吧。”
“还是……送册子吧,我一想你跟他促膝而谈的是这个,就觉得怪异得很。”墨菲难耐地轻喘着,“大不了把注释写得明白些,让他自己实践去吧。”
梁继满意地看着全身粉润润的媳妇,“我还是舍不得呢,要不,咱们印成册子,不只送小舅子,还能卖些银钱出来。以媳妇的画功,我的深有体会,定会大卖特卖,每本就定个十两好了。”
“做精装的,二十两才好,价钱越高买的人越觉得值得。”墨菲不耐地拱了拱小腰,“还磨叽什么呢?”
梁继就等这句呢,心满意足地沉了下去,轻哼出声,“待为夫细细品来……”
又一个时辰过去了,墨菲终于不耐,一脚将他踹下床:“还来?你也不怕精尽人亡啰?”
梁继四仰八叉地躺在地板上,吧唧吧唧嘴,“好吧,是不能贪多,其余几式,我们晚上继续实践。”
“呸吧!”墨菲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却又舍不得了,“还不滚上来?寒气入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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