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腰侧的那只手颤抖着缓缓揉了起来。
墨菲暗叫,你个小心眼儿的,听了这话还不感动,居然上慢刀子磨,够狠!别揉了,雪上加霜了……
梁永能被那双渐渐泛红的眼底唬住,“出息,一个男人而已,至于吗?”随手又丢过来个酒囊,“用这个。”
墨菲一手抓过酒囊,另一只手忍无可忍地把腰上那只手拽下,按在自己的大腿上。她是侧对梁永能的,梁继的小动作并没被看去。
墨菲拧开酒囊,“我可不要你们那什么马奶子酒……”
“是你们那边的。”梁永能翻出一件细棉褂子又丢过去,“棉布没有,就这个吧,别撕自己的了。”
“你倒也知趣。”墨菲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大方地给了个微笑,“要不是我真的对你没兴趣,做个小三倒也行。”
这话,是特意让梁继听的。
“啥是小三?”
梁永能问,墨菲不理他,大腿根上的那只手没有再拧的意思了。
墨菲掏出狼刃不客气地把褂子肢解成一条条的,然后用一只袖子沾了酒,解开梁继的衣带轻轻落下,“还好是昏迷了,不然用酒擦,哪能忍得住?”
身子疼得直颤的梁继只能装挺尸,放在她大腿上的那只手,也只是扣紧。
墨菲看着他身上一道道的血痕却问梁永能:“好看吗,是不是很美?你是不是也想压上来?怪不得那个被驴踢了的管不往自己的下半身,不过,我早晚得让他也尝尝这样的滋味儿。瞧,我家乖乖养的宝贝鸟多可爱,你有吗?没有的话,就自宫吧,省得丢人。”
梁永能干巴巴地转开脸,“你也是女人?”
梁继忍得牙根直响,……这就叫痛并快乐着?媳妇为什么弄得跟……那啥似的……旁边还有人呢……
墨菲边抹着药膏边用布条把梁继的手腕脚腕缠好,脱下自己的袍子……
“你又做什么?”梁永能嗯了嗯口水,这家伙莫非疯了,要当着自己的面……绝不能容忍,要来,也是自己……吧?
“你要是再看,我不介意让你欣赏一下什么叫活色生香。”墨菲扶起梁继,把袍子披上他的身,然后把他翻转过来趴在自己的腿上……
“你……”梁永能瞥见一片白,连忙转开眼,“难怪当日能把那两样物件说得……波澜不惊……”
墨菲转身背着梁永能,尽量挡住那处,掏出自己的丝帕裹在食指上,沾了药膏轻轻抵上,一手搂住欲躲的腰,应着梁永能的话,“凡事有正反两面,我心中坦荡心无旁物怕个什么?倒是你们丑态百出,可见整日那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下流的勾当……”
那指尖才轻轻地搭上去,梁继便全身僵硬,再不能前进。
墨菲另一只手轻轻揉着他的腰侧,进而滑下,慢慢地抚着。“只要是的正确,我就会去做,会什么呀?当日若不是你们想刁难我,我能吗?我可是大大方方的,反而是你们一个个的……”
“别说了。”梁永能侧过身闭上双眼,双拳紧握,明知她在做什么,却说不出阻止的话。那伤害,原也不是他本意。这会儿,他倒无比痛恨起那个腾格,觉得墨菲若真的做什么报复的事,他……不阻拦便是。
梁继撅着屁股,明知这姿势……且这车里还有那个人在……可身下的那只小手却让他觉得要疯了。又恨又恼又止不住要想要更多,他迫切地想知道媳妇会不会嫌弃自己……
这样矛盾的心理让他只能继续挺尸,呼吸却越来越急促……
车厢里似有若无的春意渐渐荡漾,越来越浓,只有墨菲还低低地说着似是而非的低语,两个男人不同程度地感受着来自心底的悸动。随着一声闷哼响起,另一个也咬牙,身子猛地一颤……
墨菲的手指终于一通到底,再出来,带出一些血白。换个干净的地儿,又沾上药膏继续,直到不再有污物,才算完事。
自若地把梁继放下,衣袍系好,然后把自己的外裤脱了下来。
“你~你又做什么?”梁永能听到声音,扭回头睁开眼,“你不是真的……”
他不敢转过身,生怕墨菲会看到自己下裆处被浸湿。
“当然是给他穿,难道要一直被你们看去。”墨菲只着中衣,蹲在梁继腿边,为了套上。
梁继依旧不肯睁眼,眼角却无声地流下清泪。
墨菲垂头用舌尖舔去,“火太大,苦。”然后含了一口酒,哺进他干裂的唇中……
“还真是头一次见你这样的疗伤之法。”梁永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的她,觉得刚刚的自己好丢人。打了几个月的仗,他从未招过妓,可刚刚只是听声儿,还是那个男人的声音,自己居然就……好丢脸。
“那是,我对自己人从来都是这样体贴入微的。”墨菲靠坐好,搂梁继入怀,用手指轻轻梳理着他的乱发,让他贴上自己的左胸,听着自己的心跳。“倒是不明白你为何对我如此执着了。”
“真的不懂?”梁永能忍着不适,咬牙盘膝坐好,并把不长的衣摆搭在腿上,尽量把那湿处绷起,不再贴身。
可一见那人居然被她搂在怀中,眼底又泛起了戾气。
“放开他。”
“不。”墨菲干脆地回道,“难道你又看上他了?我可丑话说在前头,之前那次,我信不是你的本意,但若再有一次,我就不客气了。”
梁永能眼角一抽,“怎么个不客气?说来听听。”
“总之是你付不起的,除非我死。但若死后托生为畜牲也会寻你报仇,生啖你的血肉不说,还要让你家破人亡。我说过,我是睚眦必报的。”
“那你杀了我那么多兵怎么说?”
“那不一样,那是国与国之间的事。就像我父母死在你们西夏人手上,我不也没打着报仇雪恨的旗号?”墨菲继续理着那乱发,“你若不挑起战火,我岂会不得不出手?你可以再带兵打回去,但你不能动我的人,明白吗?”
“你把他当成自己的私有物?”梁永能终于听明白了,同时也觉得困惑,汉人不是讲究忠君之事?
墨菲觉得梁继呼吸不稳,便安抚地拍拍他的背,“他是我的,这很正常。什么时候他厌了我或我厌了他,感情不在,便分开,男婚女嫁更不相干。但在这之前,谁动了他就是动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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