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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非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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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好好过日子?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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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罪你了?”

    滕曼缓缓的直起身,看清跟前的男人,“李辛,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儿了?难道北京是你家开的呀!”

    滕曼嗤笑,白了他一眼,“不是我家开的,你爱来不来,与我何干!”

    李辛看了眼她跟前摆的满满当当的酒瓶子,不由的蹙了蹙眉,这种情形,让他想到不久前的莫轻衣。

    也是这种不要命的喝法儿。

    “正好今天碰到,怎么,就不请我喝一杯?”说罢,他很是不客气的往她边上一坐。

    滕曼稍稍坐正了些,纤手往矮桌上一指,“喝什么自个儿挑。”

    “唔,让我猜猜,跟你老公吵架了?吵完架就跑出来喝酒的女人最不可爱了,你知道吗?特别是到这种地方来喝酒!”

    李辛果真自己挑了一杯红酒,送至唇边慢慢的品。

    “酒是好酒,不过,你这喝法儿,实在太有失水准了!生生浪费了这好的酒——莫轻衣也回来了,你知道吗?和唐炎一起。”

    滕曼一愣,似乎在她的预料之中,她为温行昀感到难过,这些年的等待,终究是要落空么?

    “你告诉我这个干嘛?她回不回来,与我何干?”滕曼便是有了四分醉,也被他给惊醒了,顿时间,喝酒的欲望,也消弭了一半,举到唇边的酒杯,愣是好几分钟都没个动静。

    不对呀!“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她怎么没听说过?

    想到那次晚间和莫轻衣的交谈,滕曼更觉事情蹊跷的厉害。

    “李辛,你和唐炎是一伙儿的,干什么故意来透露这样的信息给我?”突如其来的想法,让滕曼眼中充满了防备,望向李辛的同时,也带着一丝警戒。

    男人笑了笑,温文中透着点揶揄,“你怕吗?滕曼,你怕唐炎?”

    “其实你大可不必怕他,他对你的心思,你还不懂吗?就是在你身上栽多少个跟头,他也学不乖,所以,你不需要怕他——”

    滕曼凉凉的笑,不要当她是温室里的花朵,被保护的久了,就不知道外面世界的险恶,唐氏目前的状况,她多少还是有点耳闻的,而最近和莫家又突然间走得那么近,难道还能是巧合不成?

    “李辛,唐炎已经到了孤立无援的地步了吗?所以,连商界联姻的法子都想出来了,怎么,莫轻衣是自由身?我记得,她好像是温家的孙媳妇吧!”

    李辛古怪的笑,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种淡淡的讽刺,“那又怎样,你不知道么,分局两年,是可以申请离婚的,滕曼,其实,如果当时你不回来,也是可以申请离婚的。”

    “不可能,温行昀在部队呢,军婚受保护,这谁都知道。”

    “啧啧,你看你,一说到温家人,就着急上火,果然和唐炎跟我说的一样,我逗你的!唐炎和莫轻衣不可能,可是唐氏和莫氏的合并是势在必行。”

    李辛也不知道,他怎么聊着聊着就跟她聊到这个上面,抬眼,望见方才很凶的那个女人依然靠着门框斜倚着,而且从他进门开始,包间的门就一直那样开着,她这是在防贼呐!

    “美女,你就不累吗?过来歇歇如何?”他长得也不像是小人吧,干什么对他这样不放心?

    李辛耸了耸肩,“看,我和滕曼是旧识,不过就是叙叙旧而已,不要紧张好不好。”

    温行昀赶到这儿的时候,李辛和吕美艳玩星座玩得不亦乐乎,滕曼则一脸若有所思的盯着房间的某一个角落,不停的揉着脑袋。

    下午接到小叔的电话,让他出去找滕曼,可这女人出门什么都不带,半个下午,他都翻遍了大半个北京城,愣是找不到她的人,她倒是好,跟这儿躲亲近来了。

    头顶被罩下一大片阴影,滕曼缓缓的睁开眼,一双军靴映入她的眼帘。

    她大约能猜到是谁,若是小叔,他已经多久没去部队了?不可能穿着军需物资就来,定然是温行昀了。

    想到刚刚还和李辛谈论到莫轻衣的事情,滕曼多少有点心里不舒服,这会儿又见到一脸不善的温行昀,自然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

    “你门神似地杵着有意思么?要喝酒自己倒,不喝酒一边儿待着去!”

    温行昀摇头叹息,心里想着,这女人还敢再没良心一点么?

    便不发一言的将矮桌上的酒瓶往边上一撸,屁股大大咧咧的往上面一坐,与滕曼面对面,接着掏出烟盒,‘町’的一声点着火。

    滕曼立即蹙起眉,虽说这男人抽起烟来的模样无比优雅好看,可她眼下真没这个心情去欣赏。

    边上的吕美艳一愣,是小叔家侄儿啊!

    “滕小曼,你是不是觉着我小叔欠了你什么?你非得这样折腾他——你知道吗?他的眼睛还没有完全恢复,就在下午开车出来找你的时候,两眼一抹黑,撞隔离带上了!”

    温行昀说的云淡风轻,嘴上叼着的香烟从来没有离开过嘴,一双好看的眉眼,眯成一条缝儿,隔着袅袅的烟雾,就那样看着她。

    滕曼乍一听这个消息,整个人也懵了,手中握着的高脚杯也开始慌,抖,里头的液体大有要洒出来的迹象。

    她消化完这则消息,挣扎着便要起身,却被温行昀一把给粗鲁的拽住,重重的又甩回到沙发上,“哪儿去?他没有大碍,只是额头上磕了一下,若不是视力依旧模糊,这会儿,他定然亲自捉你来!你什么时候能给人省省心呢?”

    滕曼委屈的咬住下唇,“你们出来找我干什么?喝完酒,我自然是会自己回去的,我又不是三岁大,会照顾好自己的,瞎操心什么?”

    温行昀狠狠的吸了两口,升腾的烟雾一下一下的从他的嘴边溢出。

    “是,都是他瞎操心,他的担心都是多余的,我看你要作到几时!喝够了?那请回家吧,小婶儿,我还得回去交差呢,真不知道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你的,有你们这样做长辈的吗?”

    滕曼这才注意到,温行昀说话的时候都是含着一丝疲累的,而且,他的样子看上去颓废极了,估计才刚刚从作训场上退下来。

    心里的愧疚便更加肆意,草草的将手中的酒杯往桌上一推,站起身来。

    “走吧,他还在医院吗?还是已经回去了?”

    “在御墅,家里还不知道他撞了,医院里也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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