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景之胳膊一收,当即便把滕曼死死扣在胸前。男人的神色稍显凝重,眉眼低沉,眸光迷离,却依然是毫无焦距的对着她。
两人面对面的喘着气,心脏间的跃动互相撞击着,他一点不曾犹豫,俯唇吻上来。
这般的来势汹汹,几乎要把她拆卸入腹,他一边吻,一边恶狠狠的抵着她,全身热气腾腾,轻微战栗又坚实无比,滕曼甚至能感受到他皮肤下的管状脉络,血液在期间汹涌的奔流着——
她在这种压迫下,几乎快要被研磨成一滩水,渐渐的蒸发成汽,自此‘嗖’的一下,飘飘欲飞!
终于,他略略的压抑了气息,暗哑着嗓子又问了句:“要不要?”
灼热的吐息,带着那股子势在必得的狠劲儿,直击耳膜!
滕曼在头晕目眩之下,是咬牙切齿的恨,身体被他撩拨的,已是异常难耐。却是觉得他这种恶趣味着实不可取,在此之前,她的贴身衣物早就已经被褪得差不多,演完了十八摸,又照着亲了一遍,就差直奔主题提枪上阵了!
男人把自己高效率的行事风格,从战场一路发挥到床上,从来都是无比霸道,不容她有丝毫抗拒——
可是,滕曼猛然间想到,房间里还有个小人儿在呢!顿时羞窘的不行,素手攀上男人的肩膀,嗓音被刻意压低,更是要人命的魅惑!
“粉粉,在呢,换,换个地儿——”
温景之恼怒的抬起头,狠狠的碾过去,以惩罚她的不专心,却还是有所顾忌的将床上的薄毯拽在手心,往地毯上一甩。
“腿,挂好!”他轻拍女人柔嫩白皙的臀瓣,起身抱着她,便是一步,两人从床上滚落地下。
不知道多久之后,滕曼才彻彻底底,完完全全理解了那句“要不要”的含义。
她若是咬着嘴唇,憋着口气强忍着不回答,他便加重力度,撞得她似要飞身出去!她若是求着饶,开口说了那一个字,他的动作,便会更加的放肆。
这还不算完,紧接着又是新一轮的逼问,带着战栗的疯狂,一遍又一遍——
“要不要?”
“……”
“要不要?”
“嗯——”
“要不要……”
言而总之,怎么都是她死,她玩儿完,末了,还被他诟病:“不够热情——”
两人从艳阳当空,一直折腾到天色渐晚,中途滕曼起身出去过两次,就跟喝醉了酒似的,跌跌撞撞。因为她要去看孩子,看完孩子,在男人不知餮足的呼唤下,又赶紧折回去,便又是一番的颈项厮磨。
总算,粉粉小童鞋还是挺知情识趣儿的,整整一个下午,竟也一直都沉沉的睡着,中间只是稍稍的说了两句梦话,象征性的翻了几次身,并没有过多的打扰到两个人办正事儿。
直到最后,温景之的态度,总算温和了些许,俯在她身上,胳膊肘撑在她脑袋两侧,密密实实的将她整个包裹在身下,用手摩挲她头顶软软的发,时不时又轻轻的吻吻她,仿若他面对着的,是世上最最宝贝的珍宝。
两人身上都湿漉漉的,滕曼此刻的状态只有一个词能形容——奄奄一息。
心里一面觉着这男人极其可恨,一面又心疼着他,担心他的身体吃不吃得消,还不敢直截了当的问出口,她敢肯定,如果她要是问他吃不吃得消,这男人非得做的她三天三夜下不了楼。
滕曼伸手推了他一把,男人却偏不如她的愿,反而更紧密的压牢她。
最后,她也懒得再有所动作,自顾的闭上眼睛休息,忽而又觉着这男人看着瘦,实则还挺重,顿觉委屈:“为什么你最喜欢这种姿势?”
其实她一直想要一次完完全全的颠覆,可每次只能坚持一半儿,说到底,还是她的体力不行。
男人邪气一笑,被喂饱的神情既满足又慵懒,风流诱人的不得了。
“男人天生就爱征服,女人乖乖的臣服就好——”说着话锋一转,眉眼极为轻佻,“有几次?感觉好不好?技术没退步吧?”
滕曼不住的翻白眼,脸色开始以极快的速度变红,不一会儿,便红的发起烫来。
她支支吾吾的只说“不知道”,他便不肯懈怠的一直追问,两个人正玩得不亦乐乎之际——
“妈咪,你不知道什么?说给粉粉听听,或许粉粉知道哦!”
滕曼眼疾手快的迅速勾起脚边的薄毯,一把拉过,覆在两人的身上!与此同时,男人也动作异常迅速的翻身下马,略显狼狈的滚落一边。
“**!”
滕曼好笑的撇着唇角,也不是头一次听他说粗话,虽有损威严,却又觉他骂人都这么帅,真是太要命了!
粉粉这会儿也撅着小屁股,爬到了床边,亏得室内的光线昏暗,也看不出什么来。
没听见有人回答她的问题,便又提了一遍:“妈咪你不知道什么,粉粉告诉你,粉粉很能干的哦,知道的可多了!”
滕曼完全开不了口,那叫一个憋屈,囧就一个字!
男人这会儿倒是老神在在,薄毯下面的长腿,不正经的朝她蹭了蹭,“你女儿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
滕曼索性不理他,在昏暗的房间内找准粉粉的位置,“粉粉乖,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好不好?就玩木头人的游戏吧——一二三,我们都是木头人,不许睁眼不许动!”
粉粉咯咯的笑,滕曼的话音刚落,她便当真很是投入的闭紧双眼,趴在床尾一动都不动。
滕曼也顾不得身体的不适,光溜溜的,以最快的速度跑到衣柜跟前,找出两套浴袍,丢了一套给仍旧躺在地毯的男人,自个儿拿了另一套,朝浴室奔去!
只能简简单单冲洗了一番,滕曼双腿打颤的回到了床边,欲将男人搀扶起来去洗漱。
“在房间没事,我自己可以的,你陪粉粉去吧!”
滕曼便也不再坚持,等男人自己摸索着去了浴室,这才拧开床头灯,很自觉的跟粉粉认输。
母女俩又在床上玩闹了一番,门外便适时的响起了‘扣扣’的声音。
滕曼下床去开门,张妈一脸莫名的兴奋,往里探了探,瞅见大床上粉嘟嘟的娃娃。
“二少奶奶,夫人让下去吃晚饭呢!”边说还对着粉粉笑。
滕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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