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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非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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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事变祸事!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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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是这意思吧?郭行长!”

    那年轻人点点头,不能每次都是他这个最年轻在后头顶着,他们倒好,两边不得罪,坏人全叫他做!

    温景之啥也不说,只是稍稍的扫了下在座的各位,“我还是放心你们办事的,过程我不需要知道,让我看到结果!”

    男人手掌轻抚高脚杯,顿了顿,端在手里,往桌上磕了下,“你们慢慢吃吧,这顿我请,一会儿记得要玩儿尽兴,我们就先告辞了!”将手中的那杯酒一饮而尽之后,温景之便起身拉着滕曼离去。

    那群人面面相觑之后,纷纷松了一大口气!

    滕曼睨了他半晌,脸色明显不悦。

    “怎么了这是?”他好像没做错什么呀!

    两人相携走进电梯。

    “你这五十六度喝的,跟喝一百度似的!够豪爽的呀!”简直就是不要命的折腾,她几乎可以想到,平时,这男人出去应酬,定然也是这副样子。

    温景之忖了一会儿,才搞懂她的意思,颊边的酒窝乍现!

    “哦,是心疼你家男人了?”这个认知好,他高兴!

    滕曼不吭气,只是将头侧向一边。

    电梯内狭小的空间,总让人有种逼仄的感觉。

    尤其是身边的男人还在缓缓的往她身上靠!

    “你没事儿吧,站好了不能够哇!”滕曼往边上缩了缩。

    男人又朝她那边靠了靠,“给我靠一下,头晕着呐,你以为,我喜欢喝酒啊!”总有不能推却的时候。

    听他的口气不像是装出来的,滕曼心口就软了,“不能喝就少喝点儿,又没人逼你,我看他们都拍你马屁呢!”

    可不就是一个个的看着他的眼色的么?

    “你这话说的,什么叫拍我马屁呀,真难听,这叫合作,懂不?”

    男人大半个身子都倚上了滕曼,懒洋洋的开口,神色异常的轻松。

    “呸!如果我没听错,在座的都是所谓的人民公仆吧?我还真想不到你们之间能有什么东西好合作的呢!难道是让他们支援国防建设!?”一群的蛀虫!一看就不是什么正路货色!

    温景之这下要对她刮目相看了,从她的颈部抬起眼,斜眯着她的侧脸,见她一脸忿忿的模样,不禁想笑。

    “你这态度可不好啊,不可取,不可取,你以为人民公仆是好当的?那些个角色,哪一个不是人精?如果人人都正直,非一头撞在墙头磕死不行!这些,你还不懂——”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还是很奇妙的,没有永远的敌人,亦没有永远的朋友!

    有时候,狐朋狗友也是有他的用处的,有些事情还就非得他们去做不可,大家各取所需,可以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他这,也是无奈之举,谁没事愿意抹黑自己?

    不是有句话么?要想混的转,身上涂大蒜。意思就是说,不要轻易的让人一眼就看透你!

    “分明就是狡辩!”人人都说社会是个大染缸,白的进来,花的出去。可依她看来,官场才是那渗透力最强的病毒,能够把人从内到外的整个都感染了!

    跟她说这些,自然是说不过她的,温景之也不生气,“好了,我们现在讨论的话题是不是有点儿沉重呀!要么,放松一下?”

    滕曼正想问怎么放松,男人便倾身而来,带着酒意,一口就咬在了她的脖侧!

    圈在她后腰的大掌,迅速的从下摆钻进去,捏住她弹性十足的纤腰,掌中的剥茧,慢慢的揉搓,轻轻的按压,非常有节奏的,一步一步来到主人梦想到达的高耸——

    滕曼整个身子一震,一股子痒意直冲脑门,惊恐的睁大双眼,使劲的拍打他的肩头,嘴巴里面还嗯嗯啊啊个不停。

    电梯!电梯到底层了!这死男人,还顾不顾场合了?

    身体一轻,滕曼整个人就被他给抱起,一个旋转,温景之的肘部就按在了电梯的控制面板上,数字停在了0上面,一会儿工夫,又缓缓的往上升去!

    舒了口气的同时,滕曼免不了恨恨的,一口咬在男人颈部略下,锁骨以上的位置,以此泄愤!

    如今她咬的位置可是越发的刁钻了!

    温景之暗自苦笑,那地方咬一口不仅贼痛吧,还不好遮掩,一个不当心,就露出端倪来,很让他头疼!

    男人惩罚式的在她胸前重重捏了一把,换来她娇软的一声嘤咛——

    那声音,在这电梯的空间里漾开了,竟然销魂的能听到好长的回音!

    女人囧,男人笑。

    “曼曼,听,你的声音多诱人,再叫声来听听!”话音刚落,男人恶劣的欺身贴上来!

    感觉到小腹处被某个利器恶意的顶弄着,滕曼窘迫的将脸埋入他的胸前。

    不行,必须得让他停下来,她还不至于奔放到在电梯里就——可身前这男人就不好说了,更衣室,小溪边,玩儿车震…他大有样样都想尝试一下的气势。

    可坑爹的,这儿是公共场合,指不定什么时候有人就要上来了,天哪,想想都觉着可耻!

    “你,停下,会被人看见的!”难道他都一点不在乎形象吗?

    穿着被广大热血青年膜拜仰望的神圣制服,做着只能关起门来摸黑进行的勾当!

    咱不禁想替广大读者问一句:小叔啊小叔,乃的底线在哪儿呀在哪儿?

    粗重的喘息在滕曼的耳边萦绕不去,濡湿的唇瓣一遍遍吸允膜拜着她的整根脖子。

    “要么?曼曼——你都,湿了!”最后两个字,果然是含着无比的湿意,从他的舌尖吐出。

    男人的眼色渲染着一层摄人心魄的流光,如同暗夜星空那颗最最璀璨的星辰,被笼罩了一袭薄雾轻纱似的!

    朦胧!

    勾魂!

    这男人,能不能不要这么煽情?

    怪只怪滕曼的段数太低,虽然有过一次恋爱经历,可上一次跟这一次,有着本质上的区别,再说,初尝情潮的她,怎能抵抗得了这种天雷地火般的碰撞?

    早早就瘫软的身子,只能由男人支撑起她的重量,托起她的臀瓣,使劲儿的按住,牢牢锁在胸前!

    即便温景之再怎么想,也不能完全不顾及滕曼的感受,她内心是抗拒的,所以,他可以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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