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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非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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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云密布?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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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柳如仪第一次在报纸以外的地方见到唐婉婉,虽然有了心理准备,还是被她的容貌给惊了,确实和滕曼长得相像!

    唐婉婉也不客套,开门见山的便说明了来意:“把你儿子和我女儿的婚礼暂时取消。”她的口气含着一丝急迫,却十分的坚定。

    柳如仪怔愣过后,觉得有些可笑,“凭什么?你说取消就取消,暂时,什么意思?”即便她是滕曼的亲生母亲,也不能这样自作主张。

    “我这样说,自然是有我的原因。”唐婉婉最近担的压力也是不小,整个人明显精神不济,在谈到这样的话题时,她的身份不免尴尬。

    柳如仪声色不动,替她续了杯茶,“不好意思,如果你约我出来就是为这事儿,怕是不能如你的愿,你知道的,孩子们证都已经领好了,按说,这婚礼是早该办了,是我们温家这边失礼了。”

    这是事实,柳如仪也不屑为自家找这样那样的借口来搪塞,进退得宜的几句话,既表明了态度,又不失风范。

    唐婉婉摇头,眼神盯着紫砂的小茶盅,飘忽而黯淡。

    “柳如絮是你同父异母的姐姐吧?”轻飘飘的一句话,在柳如仪听来,却仿若醍醐灌顶!

    一番心思潜沉,她猛的抬头,眼里满是惊愕和不敢相信!

    在柳如仪脸上读出慌乱的表情,唐婉婉觉得有些不忍心,她自己何尝又不是呢?

    握着茶盅的手在颤抖,柳如仪甚至有一度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她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天,这要如何是好?

    “你,确定么?”这种事,可不能有丝毫的差错,否则,万劫不复!

    惊觉自己的声音都掺入了颤意,柳如仪端起杯,抿了一口茶水,想借此安稳心神。

    “不确定,我昨天已经和远山说了,让他在暗中查一下,这个,并不难,我们还有挽回的余地。”可是,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要两边一起来配合。这就是她今天约见的目的。

    柳如仪大力的捏着手中的瓷杯,压抑着心头的怒意,嚯的从木椅上起身,半盅的茶水便已泼向对面的女人!

    “你真是不配做一个母亲!”说完,便仓促离去。

    周围有人向他们这边张望,唐婉婉只是机械的抽出面纸,擦拭着脸上的水,从她的角度朝窗外看去,柳如仪在穿过马路去对面的停车场时,连撞了好几个人,还差一点跟路中央的一辆电瓶车相撞。

    是,一切都是她的错,她也确实不配做一个母亲,可事到如今,她能有什么办法?打落牙齿和血吞,吃了黄连也轮不到她叫苦,难道这就是佛家所说的冤孽?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温景之这边也是突生事端。

    午间的时候,他没事,便到滕曼的工作室,陪着她吃午饭,一顿饭还没有开吃,被滕冀一个电话给搅得兴致全无,当即就扔下筷子出了门。

    一路的风驰电掣,温景之的心情也随着车速,飙到制高点!

    “上次的事你是怎么处理的,东西在哪儿?谁接手的,查清楚了么?”一到滕冀在飞玦的办公室,温景之劈头盖脸就要答案。

    滕冀也是一脸的凝重,是他大意了。

    “报的是电路老化加上雷电肆虐,导致的失火,各个关节也都按着程序来,完全没有纰漏和疑点,那间杂志社也由我的人去接了手,所有一切可以想得到的东西都毁了,这些都是我亲自去做的。甚至是他的老家都没有放过,可显然,有人比我们更早了一步——”

    滕冀一张俊脸上尽是愁绪,“姐夫,你若是知道这案子是谁接的手,或许,一切都有了眉目。”

    “有屁快放!我可没那闲心思跟你这儿兜圈子!”温景之烦躁的将手中的车钥匙砸过去,火气大的不得了!

    滕冀委屈的缩了缩肩,知道也不是卖关子的时候,只好老实交代:“孟建东,他的直属上级是专管刑事的潘喜。”

    他的话音刚落,便瞅见温景之一脸的了然。潘喜,是覃仲安一手带上来的。

    敢情,这是早就盯上自己了。想到这一点,温景之倒是悠哉起来,松了口气似的往沙发上一坐,翘着二郎腿,撑起了太阳穴。

    若是针对自己的,那他就不怕。

    “这老东西,看来是早就防上我了,警告我呐!”

    滕冀按下桌上的电话,让秘书送两杯咖啡进来。

    观察着温景之的同时,不免又为他面不改色的沉稳而喝彩!

    “他这是为自己留后路呢,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

    温景之点头,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政治场风云诡谲,瞬息万变,而身在其中的人倒是乐此不疲,它的魅力在于,不到最后一刻,绝对分不出胜负。

    ……

    回到IDO,柳如仪都心神不定,她不敢跟温耀祈商量,他有高血压,不能激动,可是,这么大个事情,叫她一个人怎么做得了主?

    自己儿子的那个性子,她是最清楚不过,没有个真凭实据,万万是不能跟他说的,那还不得跟自己拼命?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问问腾远山,毕竟,这个事情,他要负相当的责任。

    接到电话后不久,腾远山便驱车赶到,心头的恼怒和难堪,几乎要把他给逼得崩溃。

    柳如仪一早在会客室等着,见开门进来的腾远山一脸的阴兀,显然,他没有想到唐婉婉能找到她。

    长时间的静默,两个人谁也不开口,似乎都不知道要如何打开这尴尬的局面。

    亲家之间谈这种敏感的私人问题,谁的心里都自在不到哪儿去。

    可事情总要弄个水落石出,拖是最要不得的。

    “你是怎么想的,这事儿,拖不得,要么,你偷偷的自个儿去,只要一根头发就成!”

    柳如仪说完,便见腾远山置于桌上的手,紧紧的抠入掌心。只一眼,就转开,她何尝愿意这样?

    “……你,不问问景之的意见?”这俩孩子,可咋办?与其说他舍不得女儿,倒不如说是舍不得女儿不幸福。

    看,各自的孩子各自疼,腾远山这样一说,柳如仪果然也垮下肩膀,如若是真的,这可怎么办才好。

    最终,两个人也没能商量出个好办法。

    “这样吧,我们分头,景之那儿是无论怎样都不能瞒着了,他们现在住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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