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卧撑,不用手......(╯▽╰)第(1/6)页
滕曼闷闷的哼着,正要爬起身来,腰间却被一股力道给钳住,后背撞上一堵肉墙,之所以知道是肉墙,倒还不是因为它软,而是,听到那人的闷哼。
接着,一股隐隐的血腥味窜入鼻腔,滕曼脑中的警铃大作,不能够呀,这演习的区域内,不可能有外人的!
“你是谁?”气氛一下紧绷了起来,滕曼压低喉咙,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少了一丝的慌张。
那人搁在她腰间的手臂一收,气息就吐在她的耳畔,声音低沉而肃冷,“这话应该要我问你才是,说,你是谁?”这块军营附近,根本就不会有老百姓过来,几个女军医他也都认识,显然,她并不是其中之一,那么,她是谁?
虽然看不见身后人的面部表情,可从他的呼吸吐纳间,滕曼还是能觉察出他的气息不稳,像是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加上缠绕在她鼻尖不去的味道,她可以肯定,这人受了伤。
在这种地方,无非就是双方演练过程中受了伤的军人,滕曼悬着的一颗心,在想到这一层后,微微的放下。只是敌我立场不明,再说,是不是,还不一定呢!
“你受了伤,放开我,也许,我能帮到你呢?”
那人轻蔑的从鼻孔哼出一声,显然是把滕曼的话当放屁。
“少特么给我闲扯,你谁?说!”在她腰间扣着的,可是不长眼的家伙!这女人似乎异常的镇定?
这人的脾气可真是差,没见她是一女人么?手无缚鸡之力的,能把他怎样嘛?
“我就是一来部队探亲的,不信,你可以带我过去问哪!”滕曼抬着下巴,故意将营房的位置指错。
男人的眸光亮了下,随即隐去,胸前的伤似乎是发炎了,在这时候掉链子,真特么苦逼!
滕曼试着缓缓的动了动身子,不是一处地方动,而是与身后人相贴的地儿,一齐动了动。
果不其然,那人的右胸下方往后缩了缩,细微的抽气声传入滕曼的耳中,她了然的顿住。
“这位大哥,你好歹让我活动下筋骨嘛,我的脚好酸。”
要死,这声音,滕曼自己都恶寒了一把。
身后那男人似乎在考虑,两人维持着背贴胸的姿势好久,滕曼甚至觉得,右边肩胛骨处的一片衣服已经湿了,黏黏的贴着,难受。
终于,僵持了一会儿,滕曼的身子一松,那把枪的位置,也从腰间移开。
滕曼并没有为此而松口气,温景之刚刚挂了电话,说不定他一会儿就来,如果这男人不是好人,那么她岂不成了他的人质?必须要琢磨个脱身之计。
“最好别耍什么花样,否则,我可不会因为你是个女的就手下留情。”
还用得着他手下留情?说句话都喘的这么厉害了,可见伤的不轻!
“内个,我以前上大学的时候,在篮球队学过包扎,要不,给我看看你的伤吧?”滕曼也不转身,直接试探了句。
这个女人,就是在枪顶着她腰的时候,都没有见她慌张过,说她是个普通探亲的?蒙人呢吧?再说了,到演习的军营里探亲?谁这样大的面子?
一句话,这女人说的,他一个字也不信!
口袋里的电话不早不晚在这个时候震动起来,那嗡嗡的声音,震得滕曼头皮直发麻。
“怎么不接?”那男人边说,边从她风衣口袋掏出手机,瞥了一眼:小叔。遂将手机抛还给她。
滕曼暗自咬牙,接也不是,不接又要引他怀疑。
正当她犹豫之际,那边终于是消停了!滕曼无奈的耸耸肩,准备将电话再次放入口袋——
紧迫的嗡嗡声再度响起,生生将她的手给堵在半路,尼玛,她怎么不给调成无声呢?那个悔呀。
“喂,小叔,你没事拼命打我电话干嘛?不是跟你说了,过几天就回来了么?好了,没事挂了啊!”
滕曼抚着额角,遮去自己一半的表情,也不管温景之那边的动静,赶紧收了电话,揣进口袋。
“你刚刚说军营在哪儿?”
滕曼侧过身子,那人半步之遥外的轮廓便收入眼底,很高很结实,脸上涂着迷彩的颜料,只露一双乌黑贼亮的眼睛,咻然的审视着她,身上的迷彩服已经脏的看不出原先的丰采,尤其,右胸下方5厘米处还有一圈一圈的深色环绕,看样子,伤了不是一天两天。
滕曼快速的将他打量了一番,眉头越皱越紧,“你的伤势很严重,如不及时医治,很容易感染的!”
这是为他好,很中肯的意见,若是有太阳,白天的天气还算炎热,他这样,会化脓发炎的。
男人似乎并没有将那伤处放在心上,左臂动了动,将手中的枪收了起来,朝着滕曼跨了一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攫住她的下巴——
“你不怕我?”他的脸,离她很近,近的,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清新味道。
从滕曼的角度正好看到他臂上的一块印花,TZ两个大写的拼音字母叠合在一起,非常简单,一目了然,霸气而十足。
这个标志,她懂!看来,是本土特种大队的。
既然演习都已经结束了,为什么,他还会带伤在蓝方的营区边界?滕曼心中就是有一万个疑问,也无从得知,更加不能问,军事机密,可是部队最看重的。
如此,她的人身安全就不需担心了。
“你放手,我又不是你的枪,经得起花了狠劲儿的捏,会痛的!”女人蹙着眉头,闷声的提醒他。
男人有所察觉,顿了几秒,这才放开,像是明白了什么,“现在是什么时间了?”他看上去很是懊恼。
可不是么?这次演习,对方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将他们的计划整个打乱,他竟然还受了伤,当他醒过来,周边的炮声都已经停止,也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装备大多都已经被震得失去作用,他如今很是怀疑,是不是已经结束了?否则,怎可能这么平静?
“如果你是问演习的话,我可以告诉你,已经结束了。”滕曼基本可以肯定,这人,受了伤,错过什么了。
男人盯着她良久,像是在揣度她这话的可信度,虽然受了伤,可他的一双眼,还是闪着寒光,犀利的不得了。大喇喇的射向滕曼,直叫她无所遁形。
“这不是闵大队长么?你可真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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