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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非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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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揭发!(爆点,精)第(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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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说说你的想法。我要听实话。”

    “实话是,不……舍得。”滕曼牵着嘴角笑笑,手里的筷子也静静地放下来。她抬头望了眼身旁的丈夫,转而又把目光迎向了几位长辈:

    “但是我并没有希望他调整假期的想法。军纪严明,这个道理我懂,况且我也知道,他是打从心底里拒绝搞什么特殊化的。”之前,为她错的,已经够他一辈子不安心的了。

    话说到这里,微微一顿,餐桌下,座位旁,温景之的手缓缓地伸过去,轻轻地覆在滕曼的左手上。

    暖意融融的,桌子下面不为人知的十指交缠着。

    二人的掌心,轻柔而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温热,柔软,一如他们此刻彼此的内心。

    望着长辈们对自己投过来的欣慰又担忧的眼神,滕曼温婉一笑,继续开口道:“爸、妈,你们放心,他不在的时候,我会好好地照顾自己。不让他担心,也不让你们担心。”

    孩子长大了!竟变得如此懂事识体,做长辈的又能多说些什么呢?

    “好丫头,爸爸以你为荣!”腾远山颇感欣慰地感叹。这也许是滕曼长这样大,听到的唯一的一次表扬吧!

    闻言滕曼也只是浅浅地笑了笑,目光却胶着身旁的温景之迟迟没有移开。

    ……

    是平静而又短暂的一天,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吃过饭洗过澡,温景之去座机那里接了一通电话,而滕曼则回到了卧室,收拾起明天温景之回部队要带的衣物。

    不得不说,这种时刻,她是第一次经历,也不知道,往后还要经历多少次?

    熨衣板上摊着的,是温景之明天归队时要穿的军装,滕曼拿了熨斗一点儿,一点儿悉心地熨,等到全部熨完的时候,额头上早已渗出了一层薄汗。

    板正、熨帖,滕曼拿了衣架过来,把手里的军装挂好,只是这样看着就能想象的出,明天温景之穿上身时的感觉。

    他的身姿,永远都该是耀眼夺目的。

    而那样优秀的他,从今往后,却是属于她滕曼一个人的。

    她是该以他为傲的。意识到那样的他,身为中国人民解放军中的一员,滕曼觉着,自己身上的担子也更重了些。

    他要守卫的,是我们的国家,而她要守着的,却是他们的家庭。

    温景之回到卧室的时候,明天出发所需要的所有物品,都已经备好备齐,而此时的滕曼正身着睡衣坐在床边,手里捧着一本书,身旁的托盘里放着一杯热牛奶。

    温景之抬脚走到她身旁坐下。

    相视而对,竟是默默两相无言。

    暖色的床头灯,将滕曼美好的轮廓,映得更显柔和,她的瞳仁儿亮得透彻,脸上的表情,却是叫人止不住心疼的。

    像是被人戳到了软处一般,温景之的心里拧着劲儿的难受,多看她一眼,心里就多一分不舍与不安。

    “曼曼。”饶是心中有千言万语,出口的语气,却是不想影响到她情绪的闲适淡定,温景之轻轻地抱了下滕曼,修长的食指轻刮她挺翘的鼻梁:“不早了……睡吧。”

    那么温润那么清澈的嗓音,滕曼侧着头轻靠在他的胸膛,心中不舍的情绪,却随着这话音的扬起,而不住地翻腾。

    一瞬间,她有很多话想说。

    想告诉他,爸妈那里都请不要担心,因为有她在,她会时常去探望,时常去陪伴,时时刻刻都帮着他照料看护。

    想告诉他,要记得每天都打电话来,让自己知道他的情况,因为如果听不到他的声音,她会吃不好睡不着。

    想告诉他,明天离开的时候,请一定不要回头,因为如果让她看到他回头的动作,她一定会不管不顾地扑上去,在他的怀里泣不成声……

    有这么多的话还没说出口,有这么多的事情,还没有告诉给他知道,然而,明天一早,他却就要离开…

    这不,温景之前脚刚走,滕家这边,就跟着出事儿!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还有一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虽然滕冀已经很是小心,大部分的媒体也都卖他这个面子,可总一些个个别特例,想要与之相抗衡。

    滕曼飞驰在马路上,一颗心已经吊到嗓子眼儿,她不知道的是,眼下的滕家,已经炸开了锅!

    远远的就瞅见,滕宅的大门口,被一大群的记者给围堵!看,这种丑闻,果然是顶顶吸引苍蝇的!

    滕曼冷着一张脸,坐在车内,按响喇叭。

    周围的记者们一看车子,便知是温家二少的座驾,自然的让开一条道,不想,却也有不怕死的,冲到车子的前头,拦住她的去路!

    滕曼没法子,只得降下一半车窗,探出一双淬了怒意的眼。

    “原来是滕小姐呀!这是温少的车,您是跟他同居了吗?前段时间温少亲口在媒体面前承认,您是他未过门的妻子,你们打算什么时候举行婚礼呀!”

    看到滕曼一出现,众人的兴趣立马都转到她身上,纷纷想要从她口中问出点什么来。一个个兴奋的举着相机拍个不停。

    滕曼眯起双眸,嘴角泛起冷冽的笑意,原本她并不想理睬,可那人的问题的指向性她给惹毛了。

    做什么又扯上温家?什么叫做同居?

    她几乎可以肯定,若接了他们的茬儿,定然又会问个没完没了,索性保持沉默,关上车窗,车子开始缓慢的移动。

    一段路,从门口到滕家的庭院,才不过区区三百多米,竟生生开了二十来分钟!途经的蚂蚁不知轧死多少只,真是造孽!

    一道高高的院门,一道进屋的雕花红木内门,阻隔了所有探索的目光。

    这是自上次看到腾远山和别的女人出入后,滕曼第一次回家来,可笑的是,她不回来是因为腾远山和那女人,这次回来,竟还是为这事儿!

    屋内没有多余的人,腾远山、安玉素、滕冀,三人神色各异的坐在大厅的沙发内。

    一向都是意气风发的腾远山,此刻的面容憔悴不堪,眉间的愁绪,像是裹在浓雾中的山川,一眼望不到头…

    安玉素则是一脸的平静,见到滕曼回来,难掩慌张的起身相迎,“小曼,你怎么回来了?”

    相对于母亲的慌乱,她更安静,心中涌起的哀伤和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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