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呛的口气,滕曼只是思考了两秒,便明白了什么:“你看到什么了?”那他指定是误会了。
“滕曼,你是不是特得意?”温景之握紧了方向盘,撇头恶狠狠的睨住她,“那你倒是说说看,我能看到什么?你是想让我看到,还是不想?”
这叫,什么话?滕曼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着,先前被风吹走的眩晕感,几乎在一瞬间又回拢过来。
“你这男人,真是别扭,想说什么说呗,阴阳怪气的干什么?”
他阴阳怪气?
“好,那你倒说说,有什么要跟我坦白的?”
“刚才有,现在,还真没有!”这架势,不是都看到了么?滕曼不想在这个事情上,跟他多做纠缠,越解释越说不清楚!反正她又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温景之深谙滕曼的倔脾气,可事到如今,她依旧不肯为他,哪怕是安慰性质的示弱一次,每一次只要涉及到罗盛秋,她就强硬的如一块捂不热的石头!
滕曼逼迫自己不去看仪表盘上飙升的指针,强压下胸腔间反胃的感觉,干脆闭上双眼,烦躁的降下车窗,任由锋利的疾风刮痛了她的脸。
一路奔腾的兰博基尼,携带着两个人的怒意,在到达御墅的那一刻,还是没有丝毫的削弱,反而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嘭、嘭’两声巨大的车门撞击声,一前一后的相继传来,张妈赶紧披着衣服出来观望,却见温景之和滕曼两个人的脸色都难看到了极点。也不敢上去问,只是匆匆的打了招呼,问他们要不要宵夜。
“张妈,很晚了,你休息去吧!”温景之头也不回的拉着滕曼的手,就往卧室而去。
“你放开我,抓痛我了!”滕曼被他拖着,明显跟不上步伐,手腕处都勒出了一圈的红痕。
一进卧室的门,滕曼一个旋转,被温景之重重的压在门板上,此刻的他,怒气有多大,他用的力道就十足的有多大,门板撞上的声音巨大,将刚要进房休息的张妈吓得一个哆嗦。
两个人的气息都不稳,滕曼更是头一遭见识这样的温景之,盛怒之下的温景之!
如鹰见到猎物般狠戾嗜血的一双黑瞳,一丝缝隙不留的盯着她,骇人的气势,压迫着滕曼的每一根神经,她有些怕,略带怯意的吞咽着口水,“小叔,你,放开手,我,你,想干什么?”
“你说,我想干,什么?”温景之的声音和周身所散发出来的讯号,传递的完全不是一个信息。
滕曼似乎有些明白,很是抗拒,身体的紧绷使得她跟只受了惊的小兔子般,瑟瑟发抖。
“怎么,你还有怕的时候?刚才那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儿呢?哪儿去了?嗯?”温景之一寸一寸的接近她,两人几乎是鼻尖相抵,气息交缠。
“说!”他忽而扯高嗓音,粗噶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滕曼哆嗦着肩膀,抵在两人中间的双手,手心湿腻,不自觉的收紧,将他身上的麻质衬衫揪出两个抓印来!
她的呼吸开始急促,“我——”
这一张嘴,温景之便瞧准机会的探舌而入,一番肆意的搅弄,带着毁天灭地的强势,势必将她攻陷!
原本那一张柔软的唇,怎经得起这样一番的蹂躏?不一会儿,便红肿充血,时儿麻木,时儿敏感。
温景之渐渐的沉沦在那美好的感官中,口中的甜美,手下的柔腻,胸前若有似无贴着的,更是她软的不可思议的身子!这样的她,更令他有种好好压在身下欺负一番的欲望!
摊开掌心,张开五指,用力适中的握着那一团雪白,温景之满足的闷哼,另一只手,绕到她的身后,贴着她的腰线,用力一收,让她整个人不得不紧贴近他,被动的接受他的索吻。
他的蛮横力道充斥了滕曼的整个身体,她的嘴被堵着,根本就呼不出痛意。
滕曼其实不讨厌跟他某种程度上的亲密,气氛好的时候,她甚至想,如果他要的话,她会给的,可绝绝对对不是在这种时候,两个人都怒气腾腾的时候!
在她的概念里,气氛好、水到渠成才是她想要的。可现实,恰恰相反!
一股咸腥在两人的口腔中弥漫开来,滕曼的双眼睁的跟铜铃似的,满是控诉和愤恨!身体也僵硬的崩成一条直线。
温景之倏然掀开眼皮,半阖的眸子泄露出幽光,深邃的似要将人的灵魂吸附进去。
“不要用这么大力的看我,等会儿需要你用力的时候再使!”话中带着某种暗示性的蛊惑,他的唇自她的嘴里移开,灵巧的舌又滑向她的耳畔和颈侧。
是带着啃噬的轻咬,惩罚的成分居多,怒气夹杂着那么点迫切,有什么在空气中噼里啪啦的着了,滕曼只觉周身都被点上了一把火!明知任由那把火继续烧下去的话,会有什么结果,所以,她必须要阻止!
“别,小叔,别,我们,不要在今天,好不好?”滕曼自知使蛮力反抗是最最愚蠢的行为,所以,她只有放下身段求饶。
温景之对于她的祈求是充耳未闻,不管不顾的攻占,在她的每一处煽风点火,揉捏和啃咬的力度,令她的肌肤呈现出炫目的红,妖冶的致人疯狂!
让滕曼绝望的不仅仅是这些,本就是夏天,身上的衣物又少,随着温景之的撕扯动作,已经差不多接近赤裸了,唯有那件黑色的胸衣松松的吊在她的肩头,似落非落。
昏暗的房间内一盏灯都没有开,唯一的光亮是从那宽大的落地扇照射进来的,远处的地坪灯发出的光。
滕曼的十指深深插入他的发间,想要抓住,可那一头的碎发又过短,纷纷从指缝中溜走,她只能无助的蹬着小腿,两脚凌空的乱踢,喉间溢出一声声破碎的细软娇吟…
温景之的动作一发不可收拾,大掌四处游移着,停顿在她仅隔着一片薄薄布料的臀部,忽然一个用力,重重的手起掌落,‘啪’的一声,暧昧声响传入滕曼的耳朵!痛!
“叫你不老实!”
这一下,他是用了十足的力道,击打到她肉肉的小屁股后,手掌被反弹到她身后的门板。衣衫不整的两具身体毫无阻隔的相贴。
那种氤氲的程度,让两个人同时倒抽一口冷气,滕曼紧张的拱起身子,手指死死的掐进他的头皮里,报复性的一口咬在了他的肩头。
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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