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二哥因为我而受到责罚。”水溶的脸色微微一顿,随后云淡风轻的道:“这是他自己选的路,无论输赢都要他自己担得起。”
黛玉道:“可他是因为就我才这样做的,若不是为了帮我,他何苦这样呢,你不是有办法吗。”瞥了一眼水溶的神色,黛玉低低的道:“他不过就是我二哥,你这是吃的哪门子醋。”
水溶轻轻一哼,淡淡地道:“谁说我吃醋了,我只不过在想太后那里我们该怎样圆转。”“我们”黛玉轻声道:“那二哥呢。”
水溶恨恨的挪揄道:“你平日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就是想不过来,其实这件事很简单。”揽下黛玉直起的身子,水溶低声道:“只要我们尽快生个孩子,那不就顺理成章,说不定温慕林的医术因此更是声名鹊起了呢。”
黛玉脸色一下子红了,羞恼之下忍不住去推,却听水溶不缓不急的道:“你难道想看着温太医声名扫地,被赶出太医院。”
伸出的手情不自禁的僵在了那里,容不得黛玉反应过来,一张俊面早已覆了上来,水溶薄薄的唇带着一份温热轻轻滑过黛玉肤若凝脂的脸颊,缓缓的附在耳旁,低声道:“今日在慈宁宫里吐血,是不是你自己咬破了舌。”
感觉到黛玉的身子情不自禁的一僵,水溶低沉的道:“以后不要做这样的傻事,你不疼我还疼呢。”
蓦地领会了水溶的意思,黛玉只觉得自己的脸似乎更热了,这或许是水溶成亲后说过的最贴心的话,很简单的几个字,却让黛玉有种酸酸的感觉,闭上眼,眼角处一滴清泪缓缓地滑了下来。
养心殿的光明烛闪着幽幽的灯光,戴权小心的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参汤,对倚在龙榻上的皇上低声道:“皇上,喝点汤暖暖身子吧。”
抬起眼,皇上睿智的眸子没有丝毫的病态,接过戴权手中的羹汤,皇上缓缓的道:“朕这只是‘病’了一下,他就忍不住了,若是朕百年之后,那朕的儿子还能剩下几个。”
戴权没有做声,只是默默的看了一眼皇上,过了一会儿才道:“还是皇上圣明,借着这一场‘病’暗暗地知道了很多平日不能知道的事。”
叹了口气,皇上道:“是啊,若是朕好好的,他们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朕的儿子朕还能不知道,当初是朕太自私了,本以为他能迷途知返,好好待这些兄弟,谁知…。阿梅,是朕对不起你。”
直起身子,皇上对戴权道:“扶朕起来。”走下龙床,皇上缓缓地道:“给朕拿笔来,他们都是朕的儿子,朕不能厚此薄彼。”
戴权默默地递上朱笔,小声道:“皇上不要忧虑,俗话说‘儿孙自有儿孙福’,有些事说不定会船到桥头自然直了呢。”
轻轻哼了一声,皇上冷笑道:“朕不信宿命,做什么事朕都要把一切掌握在自己手中,而不是等着。”
刚刚写了几个字,就见外面的小太监走进来道:“皇上,太子殿下来了。”看了戴权一眼,皇上没有做声,戴权手脚伶俐的将东西收拾了了起来,接着扶着皇上回到了龙床上,又把软榻垫高了一下,看了看皇上,才道:“奴才去迎着殿下。”
水浩走进来的时候,见皇上依着软榻,瘦削的脸上似乎很疲惫的样子,上前问候了几句,水浩还没说话,就听皇上道:“浩儿,今天的事你做的太不冷静了,作为一个储君,遇事当以国家为重,而不能以感情用事,朕的身子是小事,兵营安定关系到京城安危,这才是大事,可你却擅自传旨召北静王回京,若是兵营出了大事怎么办,那可能就是天翻地覆。”
水浩低头垂首道:“是儿臣想的太简单了,当初父皇一病,大家都在,儿臣想北静王也是父皇的骨肉,若是以后他埋怨起来,儿臣也难圆说,于是儿臣一时糊涂,就派人传他进京,这件事是儿臣思虑不周,多亏平安无事,若是真的有什么,儿臣恐怕只能以死谢罪了。”说到动情处,水浩不禁哽咽道:“儿臣请父皇责罚。”
看了水浩一眼,皇上轻轻叹了口气,缓缓的道:“手足情深,十指相连,在皇家的亲情虽然薄凉,但是朕却不希望你忘记这些,因为你们都是朕的儿子,记住,朕有十一个儿子,这是无容置疑的。”
水浩恭敬地道:“儿臣明白,儿臣记下了。”倚下身子,皇上有些疲倦的道:“戴权,将朕经常看的那几本书拿来。”
戴权应了一声,不一时抱过几卷古籍,皇上看了看,平静地道:“这几天将事情交给他们去办,你在宫里好好将这几本书看看,等看懂了再过来给朕讲讲。”
水浩不动神色的应了一声,上前接过戴权递过来的书,道:“这几天儿臣一定静心读书,不辜负父皇的期许。”
缓缓地点了点头,皇上道:“你能这样想朕也就放心了,去吧,天也不早了,早些回去吧。”
走出养心殿,跟在水浩后面的陆海没敢做声,只是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拐出了长廊,才听啪的一声,水浩将手中的古籍一下子扔在地上,恨恨地道:“水弈冰,这次算你狠,想不到你的运气这样好。”
陆海没敢做声,只是静静地等着水浩发泄完了,这才上前将书籍捡起来,对水浩道:“殿下不要生气,当心气坏了身子。”哼了一声,水浩冷冷的道:“是的,本宫还要留着身子好好的收拾他们呢。”
说完,直起身,水浩将袖一拂,清瘦的脸上虽然阴沉如冰,但是又恢复了素日的儒雅,默默地向远处望了一眼,水浩缓缓地道:“回宫。”
养心殿里,戴权察言观色的对皇上道:“皇上,已经二更了,歇着吧。”应了一声,皇上忽然道:“戴权,将那个吴永给朕…。”
默默地看了皇上一眼,戴权道:“奴才明白。”见戴权神色有些凄然,皇上缓缓的道:“这是他自己做下的,谁也怨不了。”
叹了一声,戴权道:“奴才明白。”皇上看了看戴权,道:“你们是一起进宫的吧。”戴权道:“是的皇上。”
没有作声,皇上过了一会儿才道:“做奴才最重要的就是忠心,朕还没死,他就急不住了,所以这宫里已没有他的立身之处了。”
戴权点点头道:“奴才知道。”忽然转过头,皇上幽幽的道:“北静王这小子还有点良心,知道回来看看朕。”
戴权低低的道:“是啊,北王爷当时可是冒险回来的。”看了戴权一眼,皇上道:“以后给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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