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母妃还要亲手给你做面吃呢。”
可当自己真的回去的时候,眼前却是一片……猛然觉得自己的心一阵悸疼,水溶不由自主的摇晃了一下,喉中涩涩的血腥浓然而至。
一下子背过头去,水溶想强自咽下了已到嘴边的血迹,可胸中的不适已是容不得他的控制,微微一躬身,一口鲜血溅在了地上。
顾不得生气,黛玉不由担心的道:“你怎么了。”微微平静了一下,水溶忽然不管不顾的一把将黛玉揽进怀里,有力的手臂紧紧地拥着纤瘦的黛玉,恨不得将这个娇软的身子溶进自己的骨血里,好像只要自己稍稍一松手,她就会云消雾散一样。
低下头,水溶低低的道:“我没事,答应我,不要离开我,我已经失去了母妃,我不想再失去你。”
听着耳旁那阵阵坚定的心跳声,黛玉想起的那夜醉酒后的水溶,伏在冰冷的石桌上,唤着母妃和自己名字的时候,也如这般凄凉。
暗暗叹了口气,黛玉知道,就像紫鹃说的,自己已经是他的王妃,以后不管生死,都与他息息相关,刚才不过是气他的所作所为罢了,真的计较起来,黛玉反而发现,心里记着的都是他的维护。
没有作声,黛玉的心也不知不觉的安静了下来,随后一种温暖的感觉包围着自己,仿佛世间所有的风雨都挡在了外面。
这一时,黛玉忽觉得自己很累,这些日子强撑的精力已经使得自己敏感纤弱的心不堪重负,前夜的事曾使得黛玉一度想…。本就没有恢复好的身子又经历了今日的种种,立在那里,黛玉真有种撑不下去的感觉。
周围静静地,连烛光似乎也有些黯淡下来,忽然鼻间弥漫的那种熟悉的味道使得黛玉情不自禁的想起前夜的事,忍不住将手一推,黛玉淡淡的道:“我是王府里一个别有用心的女人,王爷还是好自为之吧。”
没有理会黛玉的挣扎,仰起头,水溶咬牙切齿的道:“不管你是什么,你都是我的,这一生我不会放手的。”霸道的话里带着不留余地的决绝,不容黛玉说话,水溶又缓缓的道:“我承认我自私,当初撵她们出去的时候,我只想要留住你,至于其他的人,是死是活我谁也不在乎。”
“那为什么留下了紫鹃和雪雁,她们还是我最贴心的人,莫不成你…。”想起水溶以前不动声色间的手段,黛玉忽然觉得心不由自主的跳了起来。
轻轻叹了口气,水溶低低的道:“我怕你伤心,我也看到她们在你心中的地位,所以我还是没有…。”第一次承认自己的心,水溶忽然觉得,原来有些话说出来并不像自己想的那样艰难。顿了一下,水溶有些悲凉的道:“答应我,陪着我走下去。”
轻轻低下头,黛玉没有作声,心中闪过的都是水溶不动声色间的维护,闭上眼,黛玉放弃了挣扎,偎依在那个宽阔的怀里,听着他坚定的心跳,竟然有一种很踏实的感觉。
水溶也没有再作声,房里静悄悄的,幽幽的烛光映着偎依在一起的两个人,房里有了一种从没有过的温馨。
舒了口气,水溶低低的唤道:“颦儿。”微微的一颤,黛玉忽的一下子挣脱了出来,水溶没有料到本来已经安安静静黛玉会这样,一个遂不及防,怀中已经空了。
似水的明眸看着水溶,黛玉定定的道:“黛玉担不起这个称呼,对王爷来说,一个博弈中的棋子,恐怕王妃这个称呼更合适。”
盯着黛玉,水溶深邃的眸子深远,凝重,白玉般的脸上也带着一种无法言明的神色,忽的英眉一皱,水溶没有犹豫,伸臂向身前的黛玉揽了过去,仿佛生怕这一份难得的温馨转眼成空,情急之下,早就忘了自己肩上的伤,只觉得一阵刺疼,抬起的手臂不由僵在了那里。
看着水溶有些僵硬的神色,黛玉一下子醒悟过来,关切之下也没有再抗拒,上前一步道:“谁让你不小心。”
苦笑了一下,望着黛玉清眸中那一份久盼的关切,水溶本来清冷的脸上不自觉的焕发出一种别样的神采,忽的牙一咬,忍疼将黛玉揽回怀里,低低的道:“谁说你是棋子,从娶你的那一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是我明媒正娶回来的王妃。”
一声轻轻的叹息,接着水溶低低的道:“前天的事是我心急了,那一刻,我什么也顾不得了,我只想即使囚不住你的心,那我也要囚住你的人。”
听着水溶毫不掩饰的自白,黛玉忍不住微微一颤,不容黛玉反驳,水溶定定的道:“你放心。”没有什么豪言壮语,海誓山盟,短短的三个字“你放心”,似乎容括了一切。
这次没有挣扎,黛玉静静的蜷在那里,低声道:“恐怕不放心的是王爷才是。”久久没有做声,过了一会儿才听水溶道:“别的我不在乎了,我只要你能陪着我。”
没有再说,水溶缓缓的道:“给我看一下伤口,好像真的又裂了。”看着水溶坦然的将上衣褪下来,黛玉的脸不由自主的红了。
明亮的灯光下,水溶光裸的肩头白皙而又坚韧,泛着淡淡的光泽,那一处伤口因为撕裂,隐隐泛着暗红的血迹,而肘腕处,那一道明显的割痕却又是如此的刺目。没有作声,黛玉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
上次裹伤没有灯光,即使脸红也不会尴尬,而此时却…。漠然的看了一眼犹豫不决的黛玉,水溶淡淡地道:“你手上的活总是比不上嘴上锋利,又不是没见过,前天夜里不是还狠狠的…。”
生怕水溶再说出什么,黛玉抬手掀开包裹的药膏,扯得水溶忍不住吸了口气凉气,低声道:“轻点。”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再包扎起来,黛玉已经不是那么生涩,当清凉的药膏轻轻的按在伤口上时,水溶情不自禁的松了口气,低声挪揄道:“温太医的药膏还真好用。”
没有理会水溶的挪揄,黛玉淡淡的道:“那串串子是穆郡主执意要和我换的,我当时不知是北府的东西。”
水溶的身子微微动了一下,随后云淡风轻的道:“过去的事不要提了,我们以后从头开始。”黛玉没有做声,知道若是再提起来,水溶或许会很尴尬,毕竟当初的赐婚,只是他和别人之间的一个赌注,而自己是双方博弈的一个棋子,暗暗叹了口气,黛玉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不知不觉间还是在自欺欺人。
而水溶却是另一番心思,生怕再说起以前的事,黛玉会很为难,毕竟当初嫁给自己是她有意而为,此时若是提
-->>(第2/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