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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情醉水玉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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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钟情所指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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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怪了。”

    温宁自嘲的望了黛玉一眼,那一份无奈使得他本来清朗的脸上也似乎多了几许僵硬。黛玉明眸一转,才要说,却听刚才出去的侍女进来对太妃道:“回太妃,王爷没有回府,长史大人说,王爷可能一时半会不会回府。”

    暗暗松了口气,温宁低声道:“太妃的盛情慕林心领了,等以后慕林再登门拜访。”北太妃还要挽留,黛玉轻轻地道:“太妃,既然二哥执意要走,或许是真有急事,往后的日子还长呢,下次再留也不迟。”

    北太妃也只得点点头,道:“也只能这样了,温太医,等以后一定要弈冰专门请你过府来。”温宁客气的应下,又询问了黛玉几句,给黛玉诊了诊脉,低声道:“妹妹的病色已经控制住了,等以后我慢慢给你减减剂量,还有,二哥还是那句话,病由心生,万事不要放在心上。”

    点了点头,黛玉道:“谢谢二哥,黛玉有一事想劳烦二哥。”温宁温润的笑道:“和二哥还这么客气,什么事。”

    黛玉想了一下道:“府里三弟的病二哥也听说了吧,不知二哥能不能…。”抬头看了温宁一眼,黛玉还没说,就听温宁道:“说实话,三爷的病太医院里最有名的太医已经诊明了,而且束手无策,二哥也不好再贸然相诊,不过既然你说到了,那我就看一下。”

    转过身,黛玉对太妃道:“太妃,昨晚黛玉碰到三弟,听映风说三弟有些着凉,既然今日二哥来了,黛玉想一客不烦二主,就让二哥给三弟看一下。”

    北太妃笑着道:“难得你这做大嫂的有心,我这就派人唤他过来。”黛玉上前一步道:“三弟既然有病在身,不易劳动,让黛玉陪着二哥过去看看。”

    北太妃客气的道:“那不是劳烦温太医了。”温宁笑着道:“太妃客气了,诊病是慕林的本分,何况又是王妃有言在先。”

    北太妃看了温宁一眼,随后赞许的点了点头,道:“温太医真是个热心人,既是这样,王妃,你陪着温太医过去给渝儿看看,还有,阿青,你也一起过去,不要怠慢了温太医。”

    路上,温宁又细细的询问了黛玉的日常情况,吩咐了紫鹃几句,道:“只要依着这个起色,相信不出一年,二哥一定会让你不再吃药。”

    看着温宁清朗的目光,黛玉只觉得心里一暖,如果同样都是玉的话,那水溶就是那块最清冷,最深沉的玉,而温宁就是那块最温润,最明朗的玉。

    看了温宁一眼,黛玉忽的低声道:“二哥,你药箱里有没有上好的伤药。”温宁一愣,随后道:“怎么了,你那里受伤了。”

    脸色微微一红,黛玉忙道:“没有,上次雪雁不小心割了手,一时没有找到伤药,所以为免重蹈覆辙…。”

    温润的松了口气,温宁道:“二哥还以为…。”转过头,温宁对药童杜仲道:“将箱子右脚的那几贴伤药给王妃。”

    黛玉道:“二哥,不用那么多。”温宁随和的道:“有备无患,仔细一些好。”缓缓低下头,黛玉竟觉得脸上不觉热了起来。

    从水渝那里离开后,温宁本来清朗的脸却一下子有些暗沉下来,清秀的长眉微微皱着,一言未发,反倒使得黛玉有些揪心,不由问道:“二哥,三弟的病难道真的就束手无策,他才…。”

    默默地看了黛玉一眼,温宁想了一下,凝重的道:“玉妹妹,你让我好好回去想想。”看着温宁不同于平日的神色,黛玉只觉得心里不由一沉。

    送走了温宁,北太妃对黛玉道:“这个温太医人真是挺好的。”黛玉轻轻的道:“太妃说的是,当初温大人和家父很亲近,大家经常一起,想不到父母去后,他们还记着黛玉,今年一回到京城,就寻到了老太太那里。”

    看了黛玉一眼,北太妃道:“温太医可曾娶亲。”黛玉轻轻地道:“未曾。”北太妃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原是这样,听你叫他二哥,我还以为他已经娶亲了。”

    黛玉没有做声,想起以前温宁的那一番没有避讳的心事,忍不住垂下眼睑,心里的那一份心酸如影随形。

    一回到府里,水溶就将侍墨侍风六子都唤了进来,凌厉的眸子轻轻地扫了一下,水溶声色凝重的道:“你们跟着本王已经多年了,本王也知道你们都是忠心的,不过前夜的事还是走漏了风声,你们想一下,这一路下来,有没有被人发现,侍墨,你们回府的时候有没有被人看到。”

    侍墨道:“回王爷,我和侍风是先转了一圈,确定无人后才回府的,决不会被人发现。”水溶转头看着六子道:“本王受伤的事还有谁知道。”

    六子肯定的道:“除了甄太医,再无人知道。”看着水溶瞪着自己,六子又小声地道:“还有给王爷包扎伤口的人。”

    脸色一沉,水溶道:“侍风,你去给本王看一下甄太医最近这些日子的动向,还有南书房这里的人统统给本王查一遍。”

    侍风应声而去,水溶缓缓的坐下,轻轻扶住受伤的肩头,低声道:“你们都退下吧。”走了出去,六子又悄悄地退了回来,犹豫了一下,道:“王爷,小的说句不该说的话,其实王爷应该…。”

    一下子打断了六子的话,水溶声色俱厉的道:“既然知道是不该说的,就不要说,给本王退下。”

    六子忽然抬起头,道:“不管王爷责不责罚,六子都要说,大家都跟着王爷多年了,同生共死好多回,一定不会做对不起王爷的事,这一点,六子敢用脑袋担保,而甄太医也是北府多年的老人,对北府忠心耿耿,无论从道理还是从情上,他也不会糊涂到这种地步,所以六子斗胆说一句,王爷不要自己骗自己,当初王妃嫁进王府的时候,就是…”

    “住口。”水溶厉声道:“连本王的事你也管,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立起身来,水溶紧紧地盯着六子,一字一句的道:“你给本王好好记着,这些话就这一遍,以后若是让本王听到你乱嚼舌,绝不留情。”直起身,水溶大喝道:“出去。”

    房里一下子静了下来,连外面的风也似乎小了,只有墙角的钟不缓不急的走着。缓缓摊开书案上那几张不知翻了多少遍的诗稿,水溶轻轻抚着那一个个早已熟记在心的字,肩上的伤口似乎在不经意间疼了起来,使得水溶的手不由抖了一下,一道深深的划痕留在了宣纸上。

    小心翼翼的抚着那一道明显的划痕,水溶低低的道:“颦儿,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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