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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娘子,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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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卿晚齐对战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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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蓝魅、紫谜相继离开烟花舫,烟花舫的生意彻底停滞不前了。许多曾经慕名而来为一裳孤芳的公子哥们都开始摇头苦叹食不下咽,到了夜幕降临时分,洛城的闲散子弟均不由自主的围绕在河边,苦苦痴盼着有一天烟花舫能够再度亮起灯火,响起乐声,伴随着美人芬芳和欢声笑语,再度以抛绣球的形式,把酒言欢,以歌会友。

    许多人曾经一掷千金却不得见美人一个侧面,许多人跋山涉水却只闻听伊人已去的消息,实在落寞的很,于是近来洛城的护城河边形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那就是以文会友。

    以抒发自己对美人迟归的相思之情和苦等之意,一些文人雅士开始作诗绘画,互相描摹品评。

    花曦晚与傅澜卿坐在船中,摇摇晃晃的船儿,波光粼粼的河流,这样静谧的夜晚,带来了缱绻浓情蜜意,让人觉得会心而又惬意。

    “相公茶艺果然精湛,水流虽缓也有涟漪,你却手不抖水不撒,一壶茶泡的浓香四溢。”花曦晚手执着白玉小杯,细细品尝,两竿子灯笼挂在船舱一左一右,摇摇晃晃,在幕墙上映出两道挺拔的身影。

    傅澜卿也品尝一口上等好茶,听闻花曦晚的戏谑之后淡笑着摇头道,“还不够,要属水,还是景城的五彩池水最好,汇天然雪山融水,经万千五彩石磨合,亦柔亦刚,甘冽清新,这茶是好茶,火候也掌握的恰好,只是遗憾这水,不是最佳。”

    花曦晚自己又添了一杯,说道,“若是有人知道这等危难关头,你我讨论的不是如何逃难保命,而是茶道,莫不是要气死?”

    “我想,大概也是。”傅澜卿笑笑,目光柔和的看着花曦晚,二人相视一笑,下一秒钟却都同时抛出手中茶杯。

    茶杯像是暗箭利器,朝着两个方向袭击而去,只听两声短暂的闷吭,竟是险些爬上船窗的杀手,被轻易而准确的打中昏睡穴,就这样沉入河底。

    “那不是烟花舫么!船开来了!是不是蓝魅紫谜二位姑娘回来了!”

    岸边,一个正触景伤情的公子,远远地便看见那艘熟悉的船舫,一句嚷嚷,兴奋的跳脚,差点掉进湖里去。

    正平静着的众人听到这一声召唤,纷纷抛了手中物件跑到河边观望,果真见到那熟悉的花灯船舫,正朝着这里缓缓而来。

    烟花舫总是喜欢停在这座弯弯拱桥旁小憩,然后与众位公子凭缘分见面,眼下距离这边不过区区百米的距离,人们都争先恐后的抢夺最佳观望位置,期待着许久未见的佳人,能够满足心中思念。

    岸边的人翘首以待,船上的人优哉游哉,而还有一群人潜在水中,正等着暗中投机,将瑶华楼的人一网打尽。

    “我猜测的没错,他们一定会趁这个机会,趁人之危的,唉,早就知道他们不是君子,没想到竟小人成这幅德行。”花曦晚叹气一声,啧啧道,“好好地杯子,因为他们这群蛇虫鼠蚁之辈,浪费了不少银子。”

    傅澜卿摇头好笑道,“你何时变得这样吝啬了。”

    “还不是被你逼的,总在我面前炫耀墨容山庄地大物博资产丰厚,叫我觉得愧不如人十分受挫。”

    傅澜卿瞬间移动到花曦晚面前,调戏的搂住她的腰身,邪魅笑道,“我一直在你面前标榜自己富有,不过是想取悦你,谁叫你如今还不履行夫妻之实,明明明媒正娶众目睽睽,我却只能独守空房,白白浪费了良宵美景。”

    花曦晚妩媚一笑,对上傅澜卿情真意切的眸子,低声笑道,“此时此刻你还有心思谈情说爱,我真是佩服你了。”

    “不过一群喽啰,十年前灭得了他们满门,十年后,你我再度联手,也能将他们斩草除根。”

    “那……这次希望能够满载而归,可不要下个十年,又有人来捣乱。”花曦晚幽幽一笑,右手手腕轻轻翻转,竟是多了五根银针夹杂在手指之间,她抬起手倏地放出,只听连续的几声闷吭,接连有什么噗通掉入水中。

    花曦晚趁机会逃离开傅澜卿的怀抱,傅澜卿的手停在空中,转身之间抓了一把茶叶,茶叶是细长的毛尖茶,轻薄脆弱的茶叶在傅澜卿手中却成了利器,随风一飘,竟根根插入隐藏在黑暗中杀手的胸脯,他们像点了死穴似的沉入水中。

    “他们想到了我们会重回烟花舫,但是肯定没有想到,只有你我二人回来。”花曦晚笑着,手中的银针却接连不断,她摊开一卷皮制的轴子,里面竟然满满当当插着银针暗器,并且都是淬了毒发了绿色的毒针。

    傅澜卿的茶罐里,放着的并不是刚刚喝的普洱,而是早就准备好的最坚硬的茶叶埂子,但都泛着不寻常的黑色,这淬了墨无邪精心研制的剧毒的叶子,用起来得心应手。

    “我们总不能两次都唱同一出空城计,那不是叫莫家小瞧了你我的头脑。”傅澜卿语速缓慢平稳,但飞身极快出手迅速,似乎胸有成竹。

    所谓耳听八方,眼光四面,他们的武学修为达到一个层次,仅仅是用感官便能准确的分析到敌人所在位置,然后找到他的死穴,一击即中。

    花曦晚冷哼一声道,“天上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擅闯。暗魅门,看来你们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那好,就让我来看看,到底是谁死谁手!”

    “狂妄的女人!”

    一声暴喝从窗口响起,随即一道身影飞快如闪电的出现在他们面前。

    因为一个人突然踩踏上了船,船只呈现了剧烈的摇晃,两盏灯笼晃来晃去,将三个人的影子映照的乱七八糟。

    “大哥!”随即又有一人登上床板,还未落地便大声吆喝,“大哥,多说无益!取他们首级他们便不敢再狂妄了!”

    说罢,那人骤然出手,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剑。

    软剑一抖,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是鞭子一样柔软无骨,但锋利无比、削铁如泥,一剑刺去,花曦晚以一旁的窗边遮挡,那一剑只听“撕拉”一声,竟是将窗帘割破成两半。

    “好剑!”花曦晚赞道。

    那人是暗魅门的二主,狂妄不羁的很,自恃甚高的他以为花曦晚胆怯于他的威慑,自己赞道,“那是自然,这剑可是经七七四十九天打磨……”

    “我说的是,你好贱。”花曦晚哈哈一笑,制止了那人的自吹自擂。

    可二门主哪里堪得这样的侮辱,手指一紧,攥着剑柄向花曦晚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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