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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娘子,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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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瑶华楼内贼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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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颐讶异的看着眼前的人,看他毫不避讳的席地而坐,一袭红衣在篝火的照耀下显得更加明艳,在篝火熏烤的烟气中显得更加迷蒙,远在天边却又近在眼前。

    “你吃的下两只羊么?”黄颐居高临下,俯瞰着他问。

    他抬起头,黑色的头发棕色的瞳仁,唇边还沾着油亮亮的羊脂,他咧开唇角,扬了扬手里只剩骨头的羊腿说,“小意思!我觉得我能吃下十只!”

    “十只?”黄颐想了会儿说,“我小时候最饿的时候,也就吃下两只鸡,从没有见人能吃下两只羊。”

    黄颐走到墨一醉身边,席地而坐,夜晚的风吹的有些凉,黄颐紧了紧手臂,看着墨一醉又扯下一只羊腿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你很能喝酒,怎么不排泄呢?”

    一口羊肉卡在墨一醉嗓子里,差点噎着。

    黄颐并没有注意到他人的不适,兀自说着,“人体就是一个容器,是有一定量的。想装进新东西就要将旧东西移出去,就像,每天吃完,第二天就要拉屎,喝完水过不久就要小便,你喝了那么多酒,却连汗都没出。”

    墨一醉抹了抹嘴巴说,“我喝酒,酒都散在了剑里。”

    “嗯?怎么散?”

    墨一醉笑了笑,说,“像这样。”

    说着,他站起身来,将腰间的佩剑拔出,晶亮的剑身熠熠放光,他用手指缕了一下剑锋,说,“我喝酒之后最喜欢舞那套醉剑,你看着。”

    墨一醉倏地将剑刺向天,红衣舞动起来像是瞬间绽放的曼陀罗花,十分妖冶美艳。他一手撑在身后,另一只手握住剑在地上划一道圆圈,被划上圆圈的地方立刻出现一道水渍,略微有酒的味道。

    再看剑身,顺着墨一醉的袖口和指尖,酒水从他的皮肤中逼出来,顺着剑身流淌,像是细雨清洗着万物一般。

    “原来,你这套醉剑是这样练成的,怪不得你一点都不觉得喝的饱撑,原来是将酒逼了出来。”黄颐托着下巴想了想说,“那不是像天女散花一样?”

    墨一醉一笑道,“从前我经常是‘散雨’,他们几个都很讨厌我这套剑法,因为会淋湿,你也试一试。”说着,墨一醉扬起剑,剑尖指着黄颐,还离得很远,水流就像是飞冲出去的箭,黄颐微楞,第一意识是捂住头和脸,墨一醉哈哈一笑,扬起剑在空中斩了几下,竟将水流也斩碎,如细密的小雨散落空中。

    “下雨了?”黄颐抬起头,看自己的身上和发上被沾湿不少,想象中的水柱没有袭来,倒是一滴滴的水珠将她弥漫。

    “哈哈,我给这招取名叫‘倾盆大雨’。”墨一醉收了剑,剑噌的一声插回剑鞘,似乎也做了调皮的事情为自己胆怯。

    “我看应该叫‘小儿撒尿’。”黄颐打么打么自己身上的水珠,说,“小时候我经常被厨房的油水溅到,或者被烤糊的东西熏着,你这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墨一醉努努嘴,见黄颐实在脾气好的不得了,要是换了墨堇兰一定会掏出玉箫来跟他决一死战,但是黄颐只是打么几下就继续做下,用小刀刮了几片羊肉串在竹签子上说,“你不是要吃光这两只羊么,我等你。”

    墨一醉接过签子,发现经过黄颐的手撒了些香料的羊肉别有一番风味,于是大吃特吃起来。

    “以前,庄主总说,人世间最幸福的事不是坐拥天下权势傍身,是饿了有一碗饭,渴了有一杯茶。”墨一醉专注的凝视着黄颐说,“我倒觉得,饿了有一串肉,渴了有一壶酒,最好身边有一个知心女子,我觉得你很好。”

    “是么,我觉得你也蛮好。”黄颐平平淡淡的说,“不浪费粮食的人最好。”

    墨一醉兴奋了,忙问,“那我们在一起吧!”

    黄颐懵懂,说,“现在就在一起了。”

    “不是这种在一起,是那种在一起,一辈子每一天都在一起。”

    黄颐想了想,点点头又摇摇头说,“楼主要是和庄主总在一起,我和你就能总在一起。”

    黄颐的言下之意是:楼主和庄主一直合作,一直和睦,咱俩就能始终亲切。可这话钻进墨一醉耳朵里,就觉得落花有意流水有情,自己是觅到了天赐良缘。

    “你把这些吃了吧,一会儿过了火候就坏了。”黄颐一串一串的串着,墨一醉似乎总也吃不饱似的嚼着,就这样,愣是度过了无眠又心醉的一晚。

    “你的属下各个都能说会道。”花曦晚坐在房顶上,头顶是明媚皓月,繁星点点,夜晚的风有些瑟瑟的凉,傅澜卿扯下披风搭在她身上说,“一醉和堇兰性格外向,但一醉是里外皆热,堇兰是外热内冷。无邪和齐歌,可谓是少言寡语,如何说是能说会道。”

    “我瞧你就很能辩解,上梁不正下梁歪。”花曦晚瞥他一眼,很是自然的将披风紧了紧。

    “刚刚出门时提醒你带着披风,夜里凉,你非不要,现在给了你,你就这样忍心我冻着?”傅澜卿眼巴巴的看着她。

    花曦晚努努鼻子说,“我就是知道你会给我,所以我才不带,你受点苦受点冻,我心里好过的很,起码弥补一些你对我的欺骗。”

    傅澜卿淡然的笑了笑,一副拿你无可奈何的模样。

    “你可不要忘了,现在你我同气连枝,唇亡齿寒,我受冷了,你也会生病。”傅澜卿做可怜状,然后一把搂住花曦晚的腰身,凑了凑前,邪魅一笑说,“不如互相取暖的好。”

    “你……”花曦晚知自己推不开他,也懒得在这样明月清风的夜里与他争斗,于是任他占着自己的便宜,没好气的问,“你叫我来,说有正事要谈,说罢。”

    傅澜卿嗯了一声,沉默片刻道,“你可纳闷过,为何当初,莫琴瑟会寻到洛城的瑶华楼,仲子兮又如何知道你的行踪。”

    花曦晚微微蹙了蹙眉,说,“我细细想过,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在我还是花曦晚的时候,仲子兮和莫琴瑟就已经盯上了我,但那时候谁会想到花家废物大小姐,有第二重身份?还有一种可能,便是我离开花家之后,被盯上了,所以他们要斩草除根,但,我的行踪也并非这样容易打探得到。”

    “所以呢?”傅澜卿笑了笑,将下巴靠在她的发顶心,轻叹一声说,“你早就猜到,瑶华楼里有内贼,却迟迟不肯彻查。”

    花曦晚的眉心皱了皱,又恢复了平整,无奈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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