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大户人家,可比不得你们小门小户的,穿衣这么随便。”
乔木看了下自己的衣裳。谁说过时了,只不过看起来陈旧了一些,因为这衣裳是她娘亲杨氏亲自给她制作的,还是出嫁前刚刚制作的,哪就过时了呢?只不过用的布料没那么高档罢了。
乔木知道周静故意出她的丑。便轻轻一揖:“木儿知道了,多谢母亲教诲。”
还能说什么?总不能跟博小玉吵吧?
乔木在博小玉身边的位置坐下来。顾尔衮说:“木儿,太后今日送来了一些兰花,便着你一起来赏花,木儿喜欢喝什么汤?且叫奴婢送来。”
乔木看到他们面前一人一汤都不一样。便笑道:“怎么人人的汤都不一样?”
“这是周静这丫头想出来的,她说人人的口味都是不同的,便不统一上汤了。”博小玉似乎很喜欢周静,说。
乔木瞪了周静一眼,心想,你很能呀,竟能搞定这么难搞的博小玉!
“母亲喜欢喝什么汤,媳妇便喝什么汤。”乔木颇为肉麻地说。
博小玉满意地点点头:“本宫喝的自然是酸梅汤了,而且还要极酸的,才更养颜。”
“那媳妇儿也喝酸梅汤。”乔木装出乖巧地说。
李姨娘冷笑道:“王妃真是有福气,招了个这么听话的媳妇儿。”
陈凤接上去说:“真所谓婆媳一家亲呀。”
她们表面上似乎都是在夸赞乔木,可是乔木不是傻子,早听出她们话里的火药味,只怕一场干戈还没开始呢,她得做好准备才行。
博小玉微微昂着头,心里高兴,嘴上却说:“你别看她现在这么乖巧,这丫头缺点可是多得很。”
这话明显带着亲近,乔木便越发乖巧地说道:“这是媳妇儿应该的,媳妇儿只是一个粗人,这礼数上若有什么不周到的,还请母亲多多提点,不过,总之一句话,凡事只要看母亲怎么行便是了,母亲喝酸梅汤,那么媳妇儿也跟着喝酸梅汤,母亲叫媳妇儿往东,媳妇儿不敢往西。这儿最懂礼数的,便是母亲了,李姨娘,周姑娘,你们说是不是?”
一席话将博小玉奉承到了天上去,博小玉大悦,可是周静与李姨娘却在心里暗骂不止。
二人也都是心高气傲的,都自认为在礼数上她们才是最好的,乔木这一番话间接将她们给打下去了,怎能不气?
兰花都抬过来了,周静曾做过公主陪读,自然对这些宫里的花很了解,便站起来毛遂自荐地说:“妾身愿为王爷与王妃来解读兰花。”
顾尔衮准了。
周静说:“这盆花如蝴蝶翩飞的,便是春兰,这香气特别浓郁的,便是惠兰,这是剑兰,这是……”
博小玉连连点头,眼中透着赞赏:“王爷,周静这丫头真不错,小时候淘气得很,女大十八变,如今这才情,这礼数,可真是花中娇兰,真真让本宫认不出来了。”
“王妃过奖了,小时候妾身不懂事,若有哪里做得不好得罪了王妃,还请王妃多多包涵。”周静轻轻揖着,又亲自给博小玉上茶。这礼数作得竟好像是博小玉的儿媳妇儿。
博小玉竟当着众人脱口而出:“你小时候却是顽皮,到时候本宫倒是怕香儿与你在一起,也生顽皮了,便不希望 你来我们王府玩,小时候你就是喜欢看我们阿止舞剑,一看就是好几个时辰,后来阿止去了军营,你便也学着舞剑。只是不想,你如今才情是如此之高了,听说你还出了一本诗集。若是知道你会变得这样好。你小时候时,就有人提议将你许配给我们家阿止,当时我若是答应了,就好了。你的才情涵养,乔木便是学上个十年,也是不及你的。”
乔木感觉脸被人打了一个巴掌,火辣辣地疼,这个博小玉。不喜欢她也不用当着这么多人,直接拿周静相比吧。
乔木并不喜欢与人比来比去。她一向喜欢过平淡生活,可如今有人将她推到风口浪尖,一定要看她出丑,她也不是好惹 的。
众人捂嘴暗笑,陈凤说:“我也觉得周静比乔木不知好上多少倍呢。”
“是呀,是呀。”众人交头接耳地议论道。
乔木忽然感觉到自己真的是太孤立了,怎么,茶商就一定比你们低吗?就一定要让你们这些作官的嘲笑吗?
要不是为了顾止,乔木早走了。谁稀罕在这种地方住?
乔木强压下火气,喝了一口酸梅汤,反而笑着拉着周静的手,“周静妹妹可真是有福气的人,这么得母亲喜爱。别说母亲喜爱了,就连妾身也是喜欢得紧呢。”
周静一怔。这个乔木,厉害人呢,这么出她的丑了还能对她这样热情,当下也笑笑:“纯粹是王妃抬举周静罢了。周静纵然是再 有才。也不提二少夫人的一手调香术呀。”
这话正是顾尔衮最想听的,因他今日着乔木来,可不是为着看这群女人间的宅斗的,他就是为着那制香术而来。
“木儿,听说,你近来制出了很多香料,香味独特,甚至闻之还能舒筋缓骨,可有这事?”
乔木点点头:“媳妇儿只是想为夫君做点事,夫君睡眠极少,容易疲倦,若是身上藏了这香料,便可精力百增,谈不上是什么手艺,让父王见笑了。”
“这便是你不是了,这么好的香料,如何能藏起来,不给大家都见识见识呢?”博小玉生气地说。
“并非是媳妇儿想藏起来,只怕这香料入不了父王与母亲的眼,所以……”乔木还算沉着应对,心里却狐疑,顾尔衮这么关心这些香料做什么?
难道,他与那个杨家的死,真的有什么关系?
“这便是你所制的香料吧。”顾尔衮从怀中拿出一个香囊,这正是乔木送给顾香的,乔木看了顾香一眼,顾香还是一副大家闺秀温婉地坐着喝茶。
这个顾香,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人!竟将她送给她的东西,给了顾尔衮!
“正是。”乔木承认。
“制法很奇特,里面的原料是什么?”顾尔衮问,脸色显得很严肃。
乔木说:“只是普通的香料罢了,因为炼制的火候不同,所以香味也便不同。”
顾尔衮点了点头,将香囊收入怀中,忽然一百八十度地转移了话题:“本王瞧着是那惠兰最好看,花瓣儿小,又香气浓郁,若是将花瓣儿放入茶中,也能泡出一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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