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木听了想吐,什么“阿止哥哥”,叫得这得亲密,这阿止哥哥是她叫的吗?她都没叫过呢。
表面上,乔木只是整理了一下香囊,叹了口气说:“可惜了。香儿,这香料就这样给毁了,只好回头再给你做一个了。”
顾香笑着看了一眼顾嫣,“嫣儿,你还不去将地上的香给扫掉?这么腻的香。恐怕奴婢们不知怎么扫。”
顾嫣听了,眼睛闪了闪。马上便听话地拿了扫把,扫了起来,顾香还在一边不停地说:“要扫得细一点,不要在地面上留下痕迹。我可是喜欢周围都干干净净的。”
原来顾香一直都是把她的这个庶女妹妹当作奴婢使唤的,乔木不觉有些同情这个顾嫣。
周静这时却叹了口气,说:“其实这香也没什么厉害的,我过去见过一种香,制作成香水的,哇,那香水涂到人皮肤上,可是真真地香!”
什么?香水?
乔木大怔。
这个时代,还没有香水,香料还不能 制作成水!
可是,周静怎么会说出“香水”这个二十一世纪才有的名词?
果然,顾香听了后,问:“难道香料也能制作成水的吗?阿静你是在哪儿见到过的。”
周静可能是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忙挠了下后脑勺,笑道:“没什么,没什么,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
乔木眼睛瞪得大大的,难道周静也是穿越者?
看看也像,周静也算是出生于世族千金了,可是一点也不像大家闺秀,倒像是个耍猴的,举止轻佻,粗鲁,若说她是个穿越者,倒是极像。
这样想着,乔木便对周静留了心思观察了。
聊了一会儿,乔木便走了,过了一会儿,顾香竟主动来找乔木。
“嫂嫂,你再给我制两个香囊好吗?”顾香说,“周静也想要一个。”
乔木有些不情愿:“香儿,制作这种香料,可是要几天时间,很费时费精力的。”
“香儿知道,可是,周静是我的好友,她想要,我总不能不给她。如果嫂嫂觉得麻烦,那请嫂嫂给香儿制作一个,香儿就拿自己的给她。”顾香说。
乔木摊了下手,“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怎么样?”
顾香拉着乔木的手笑道:“我就知道嫂嫂对香儿好。”
几天后,周静多了一个香囊,顾香竟拉了顾止去说悄悄话,乔木觉得不对劲,连忙躲在暗处偷听。
只听顾香说:“哥,明儿我们要举办个诗会,哥哥可是非出席不可,我都答应她们了。”
顾止摇了摇头:“你呀,总是拿你哥哥给她们作人情?说,你可是又欠她们什么了?”
顾香不自然地双手绞着衣角说:“哥哥呀,香儿只是叫她们帮香儿从外面带点小人书嘛,又不是什么大事。”
顾止笑着刮了下顾香的鼻尖:“你呀,又叫她们给你带些禁书了是不?虽然你表面看上去斯文得很,骨子里呀,可不是这样。”
“哥哥呀,你就答应妹妹嘛。”顾香说,“大不了往后香儿再不让她们带小人书了。”
“不但不准再带给我什么小人书,而且,你现在有在看的,也全要交出来,女孩子家,看这类书,这想法便会歪了的。”顾止收去了笑容,严肃地说。
“听你的哥哥。”顾香撅着嘴,一脸不高兴。
“这次,我就给你还这个人情。明天我会带上木儿一起参加你的什么诗会的,不过,下次你再拿哥哥作人情,我可不依你了。”顾止说。
顾香摇摇头:“干嘛要带上嫂嫂呀?哥哥,她们都不喜欢看到嫂嫂呢。”
顾止眉毛微微一蹙:“木儿是我的妻,她们凭什么不愿意看到她?若是木儿不去,我也不会去。”
顾香哼了一声:“哪有像哥哥这样的,成天只想着嫂嫂一个女人的。那些大将军们。哪个没有三妻四妾的。”
顾止不高兴了,铁青着脸:“既然你这么说。那我都不想去了。”
“哥,我只是开玩笑嘛。”顾香急了,连忙拉住了顾止的手,“哥,你说过了要去的。带上嫂嫂便带上嫂嫂呗。”
顾止凝视着顾香,叹了口气,“香儿,往后少与那些女子来往,你如今的想法。越来越古怪了,我军营很忙,爹娘又视你为掌上明珠,只会一味地宠着你,大哥平时都不在家。倒是缺个人好好管教你。”
顾香走了后,乔木也急急地回到自己房间内。顾止回来后,便说及了明日去参加诗会的事。
乔木在理着香囊,顾止见了,说:“木儿。这几日闻到你身上的气味,真真是香得很,香得我心潮起伏呢。”
乔木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香囊递给他:“夫君,这个香囊是最好的,花费了我十天的功夫,才炼好的。”
顾止接过,香囊上绣了一对戏水鸳鸯:“这香气与之前你做的不一样,不是太浓,也不会太淡,闻上去,只感觉五脏六腑都被打通了一般,气流贯通全身,木儿,这香是如何制作的,真真是香料中之上乘呀。”
乔木说:“乃是用灵狐香加上麝香,再用金水烧制成的,所以,这香很内敛,再加上这个香囊里面绣了灵狐皮,当香料发散出它的香气来时,便会在灵狐皮上迂回旋转过后,再溢出来,自然就完全不一样了,甚至于,这香味不但可以提神,也可以催眠,不但可以发香,也可以治病。”
顾止将香囊带上,得意一笑:“木儿,我想,这样的香料,必不是乔家人教给你的。”
乔木一怔,低下了头,避开了顾止直视的眼睛,“夫君为何会这样问呢?的确是父亲教给木儿的,要不然,木儿怎么会知道?”
顾止轻轻一笑,双手负于身后,来回走了几步,说:“我只是猜想而已,这香料制作的每一步,必定要十分精确,当今世上,这种制法,似乎早已失传,不过在十来年前倒是有过。”
乔木想,顾止究竟知道些什么呢?不过就算他知道,他也是守口如瓶的,他总是这样,从他嘴中,是问不出半句话来的。
顾止在香囊上深深地吸了一口,将她往怀里一拉,眼光也变得灼热起来:“木儿,这几日我都在军营中度夜,今日又闻了这香,只怕木儿想逃也逃不过了。”
乔木知道他想说什么,轻轻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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