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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止高扬荆条,阴阴一笑,对着乔木的脸就要打下来,乔木连忙低下了头,将脑袋埋进顾止的双膝之中,大叫道: “不要啊,夫君,妾身若是被打毁容了,夫君也会不开心的对不对?”
顾止笑道: “我并不想打你,是你自己说要负荆请罪的。”
乔木将脸在顾止大腿上蹭了蹭,顾止微有些发痒,便扔了荆条,乔木见他扔掉了荆条,这才抬起头来。
顾止抓着她双肩笑道: “你的负荆条请罪这样就算完了?”
乔木伸出双手勾住顾止的脖子,又施展起她的撒娇大法, “夫君哪,你说过你会对我很好的。”
真拿她没办法,平时还很正常,撒娇起来就像个孩子,算了,谁叫自己比她大七岁呢,顾止摇了摇头,将她搂在怀里,嘴唇舔上她的耳坠处,温热的气息便直喷她的半侧脸,听到他那带着炙热的声音: “你说大白天的,要了你,算不算对你好?”
她大惊,这顾止,也太色了吧,连忙推开他要跑,他却拉着她的手不放,将她抱了起来,放在床上。
她抱着枕头当武器,心想,这大白天的行这事,不让奴婢笑死她不成,忙说: “夫君,你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
小丫头!
顾止坐下来,自顾自地脱鞋子。她急了,看来顾止真的想要……
“夫君。你真要这样,也得先去将门给关紧了再说呀。”她摊了摊手,自知不是他的对手,不如就让他占一次便宜吧。
他却已将鞋子脱光,心急地爬上床,她退到墙角去,他却不慌不忙地将床帐放下来。
她急了,将枕头扔到他身上,他顺手一接。放下来,笑道: “看你怎么反抗去!”
她苦着脸。现在好了,连枕头都没有了,只能让他吃干净不成?
他已开始在解腰带了,边解边说: “为了节省时间,木儿,你自己解衣裳先。”
哼,这什么人嘛,她逮着顾止不留意的一刹那。直朝床边冲去。
可是人还没跳下床。就感觉自己的腰带被他抓住了。
他阴阴一笑,将她抱着扔到床上,将她的腰带一抽。她的衣裳就宽松了,她连忙捂住胸部。
他一手抓住她两只手,另一只手去解她衣裳。
在大白天的,两个光身子粘在一起,这味道的确不怎么好,因为她生怕什么奴婢闯进来了。
可是顾止似乎丝毫不在意,他亲吻着她的耳朵,然后是脖子,然后便是她的胸部,深深吮吸着她的红果果。
她身体紧绷着,他却毫不留情地直接进入,她全身一抖,双手便环住了他的后背。
平时见他温和儒雅,可在这事上他可是霸道得很,入侵加占有,他进行得十分狼性,他的双手差点将她的胸部给揉成面条了,下体一阵阵震痛,可是因为是在大白天,她只好紧紧咬着牙,不发出叫声来。
可是他那最深的一抵,触上了她那最里的一抹湿润,一阵痛加快感猛然袭遍全身,如万山压下,她再也抑制不住,嘴唇一张,大叫起来。
他连忙用嘴唇包住她的红唇,于是,她的叫声消失在他的口舌之中。
过了一会儿,乔木带着微喘坐了起来,顾止已穿好衣裳了,他又回复了温雅的面容,正在翻看着什么。
乔木披上衣裳,有些不高兴,哼,凭什么你想要就得给我,要完了,完全没事人一般?也不知刚刚她有多痛!
顾止看到乔木眉眼中的不悦,知道她为刚才他的强行进入而耿耿于怀,便起身笑着走到门外去。
乔木见他走了,越发生气了,坐下来喝着闷茶,谁知才一会儿顾止就进来了。
他手中竟是一只草蝴蝶!
她一怔, “你怎么也会扎草蝴蝶?”
他轻轻一笑,坐在她身边,手指攀入她发丛中,一阵缠绕, “上回你送了我一只草蝴蝶,我便学着也做了一个。你瞧我学得像不像?”
她抚摸着草蝴蝶,点点头: “夫君哪,怎么什么都难不倒你呀。这蝴蝶叠得像真的一样。可是,这玩意儿一般男人都不会折才对呀,我哥哥乔枫都不会呢,哥哥说,男人的手指可没女孩子那样心灵手巧的。”
他将草蝴蝶放入她衣袖内,说: “本来也不会,练了好几次才会的。因为,这蝴蝶自然是要成双成对飞才好。你折了一只送我,我自然也要送回一只给我,便暗中学习了。”
原来如此。她脸一红,刚才的气全消了, “夫君,原来,你这么在意我送给你的草蝴蝶。”
“你送给我的,我都不会不在意的。”他说着,幽幽地凝视着她,她将两只草蝴蝶放在一起,靠在他怀里。
二人温存了一番,顾止便带着乔木来到议事厅。
纪云走了过来,乔木的奴婢青桐也跟过来。
顾止指了指一大叠帐册说: “木儿,你先熟悉一下这些帐本,往后,这些由你来处理的。”
乔木看了看,头脑发晕,说: “夫君哪,其实这帐可以做得更加细致的。”
顾止眼睛一亮: “哦,你有主意?”
乔木点点头, “可以设置成两排,如果两排都平衡了,就说明这帐也无误了。”乔木在纸上比划着,将前世学过的借贷记帐法描述了一遍,顾止一怔,他虽觉得极好,可是一时没能听懂。
乔木便用桌子上的碗举例: “比如,将这些碗分成好几类,有成本类。损益类,负债类等等。每个大类下有科目,比如应收应付,制作成本,经营成本等等,可是他们总的必有关联,一借一贷,到了月底,只要借贷平衡,便表示帐务无误了。并且平时记帐时。也非常简单明了,一目了然。”
顾止这次听说了。点点头: “你说得好。不过,如今这府上还是实行这一套记帐法,若要实行变革,等由你一一示范给那些分级记帐员们。我这里是总帐,倒是全听懂了。”
乔木说: “其实这方法并不难,只要一讲解就没有不懂的。不过妾身与那些记帐员并不认识,就怕他们不愿意听妾身的。”
顾止眉毛皱了皱, “你是我的妻。谁敢不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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