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他们无一例外都是贪财的。”
“六堂兄贪财才上了当,关我底事!”
议事厅中的众人哄堂而笑,五老太爷更是垂头笑到胡子乱颤。八娘这丫头说话太有条理了,别看叶天祁四十来岁的人了,还真是应付不来!
叶天祁才不管别人如何笑,依旧黑着脸继续追问——若不是这丫头设下的局,为何一问她,她就知道是坛坛罐罐出了毛病!
“若不是三堂伯您早就夸下了海口,说那些学徒都将本事学到了十成十,我怎么会想到是储存这道工序上出了毛病呢?其实这个缘故就算我不提,恐怕三堂伯自己也早想到了吧,只是为了掩饰六堂兄做下的事儿……才非得追问我,好反咬一口赖上我对不对?”叶蕙冷笑着回他。
“或者说,六堂兄吃差价本就是三堂伯您授意的,只因您嫌做这个大管事太没油水又太过劳累,不多捞些就对不住自己付出的辛苦?”
叶天元此时也将账册看罢,黑着脸敲了敲身边的小几,待众人鸦雀无声后,他高高举起账册:“大伙儿都瞧瞧吧,这上面写得清楚,今年采买瓷罐的价格与去年一样。”
议事厅中立刻响起七嘴八舌的各种声音。
“若是那姓丁的罐子便宜也就罢了,为何还是一样的价格!这里头有鬼!”
“怪不得酒都酿酸了,原来是为了贪污罐子钱!怪不得二房争着抢着想做这个大管事,原来有这么大的油水可捞!”
“这酿酒坊的大管事真得换了,否则不是拿着银子打水漂!那可都是大伙儿的银子啊!”
叶天祁父子俩的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叶天祁反诬叶蕙不成,反被她又咬了一口,说他也是采买罐子吃差价的一个参与者,只恨叶蕙牙尖嘴利;叶靖却被众人的话吓愣了,他不过是吃点差价而已,怎么连累得父亲做不成总管事了?
“这事情与我父亲无关,都是我……是我财迷心窍,他什么都不知道!” 叶靖又上前几步,这次终于很是利落的认了,他采买的时候确实吃了差价,每个罐子比李三家的罐子要便宜三十个大钱。
一个罐子便宜三十个大钱,十个就是三百,一百个就是三千,也就是三两银子,那么几千个罐子赚得的差价确实也不少了。
叶天元心头算罢这笔账,怒火腾腾的顶上了脑门儿:“你……你叫我说你什么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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