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故?” 他转头便冷硬了声音,质问起叶天祁来。
叶天祁本以为众人听了二老太爷去知府府上赴宴的消息,便没有一个敢于附和族长的,哪知道八娘这个小丫头是个不怕死的!
听得族长发问,他的脸顿时变成猪肝色,却支吾半晌说不出话来,只好用目光狠狠的剜了叶蕙两眼。
叶蕙却不再说话了。族长只是叫她提个头儿也好,想叫她继续帮忙声讨也罢,她只说这一句,接下来还要看看再说——一开场便由她直接与叶天祁对上还犯不上;明明这是族里的事儿,不是她六房的事儿,她做那个出头鸟做什么呢。
叶天元见状,只好自己接茬儿催问起来:“老三你倒是说话啊!你当初安排的那些学徒,不是选了两个最得真传的升了师傅么,莫不是他们做事偷奸耍滑了?”
“是谁的错儿,就是谁的错儿,事情已经至此,你再护着有什么用,难不成为了护着两个师傅,你就出来替他们顶了?”
叶蕙有时不得不承认,族长叶天元说话还是有一定技巧的——他并不曾直接将酿酸了酒的过错直接按在叶天祁头上,而是拿出两个新师傅说事儿;如此一来,叶天祁就算想反驳,分明也无处下口,反之若是认下了师傅的偷奸耍滑,转头不就是他总管不利?
叶天祁分明也想到了这一点,因此上被叶天元如此责问,却完全没有个好对策,不免憋得脸红脖子粗,最终不得不说话了,张嘴便冷笑道:“两位新师傅都是我安排的,若是他们错了,岂不就是我错了?早知道如此,这个总管事我不当才对!”
叶天元最终的目的,并不是不叫叶天祁做酿酒坊总管事便完了,他只是不想叫二房太得意,因此上无论什么机会他都不忘与二房作对;只是他到底没想到,叶天祁竟然长驱直入,直说这个总管事不当也罢,连半句狡辩都没有。
可不待叶天元接话说些什么,叶天祁继续冷笑道:“我当初为了这个酿酒坊,就算说不上呕心沥血,也算得上是鞠躬尽瘁了。”
“如今不过是酸了几坛子酒罢了,又不是什么解决不了的大难题,怎么着,族长就想拿我开刀了?”
“族里这么多族产呢,哪个产业刚起步的时候没出过错,没遇上过一点儿难题?在族长你手里管着的那些出了毛病,族长可曾开过议事会,或是跟大伙儿说声抱歉,或是责问责问自己?”
“你这就叫宽以待己严以待人,若叫我说,你这族长不做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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