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已经觉得不要再平淡的过,直到死吗?
那么,就试着和他们一起,帮助太子晋?
南宸一个晚上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江家兄弟也没有去打扰他。
八年前,他放弃侍读的从五品官职,安心做一个生意人开始,便知道这人把家看的多么重要;即便是谁都好,只要是威胁到他家人的,就休怪他心狠手辣。
可是,无国无家。几年的侍读生涯也给他的脑海里烙上了君臣之道。
皇上下了圣旨,信阳王不被传召是不可以离开信阳郡封地,也不能持兵。现在估计还没有人知道太子晋回京都了,所以皇后那边的人还没有行动。
也许就像和璞说的那样,他对苏小九有偏见,从一开始就存在;在感觉到她也某人很相像的时候,这种偏见感是越来越强。
那个某人,只能恨、杀不得是他一直的痛。看来他是有点转移情绪的意味了。
打定了主意的珏玉,用了一晚上的时间好好的收拾了一下房间。没有武功的她,从小三哥就教她制作暗器,虽说不上一代枭雄那么厉害,但是一些简单的发射之类的还算是有模有样。
江雪忆他们说相信她,就还真的相信了她,苍玦不知道被调到哪里去了。雇了几个佣人在小院里打杂各种事务,那些人看到珏玉也恭敬的叫声小姐。
这感觉,就像是珏玉原本就是这小院的小姐,从以前到现在都是这样。而南宸竟然做起了布匹生意,在城郊东面开起了布匹店,每日早出晚归的做着生意;这感觉就像他们原本就是京都小生意人一般,变得有根可寻一样。
而江家兄弟却连着十天不减踪影,问了南宸,那家伙也是淡漠的看着她不回答。不过珏玉已经习惯他的脾气,故而觉得也没什么所谓。
“新盘下的店吗?”珏玉来到城东的布匹店,这间店一看过去就很残旧,而且年数也不少;看来这些布匹一般都是做郊外农民们的生意,店面很小而且不近繁华的街道;店里面的光线很阴暗,上面的布匹也不见得很多花样,时下比较流行的花样也不全。
珏玉上上下下看了个遍,除了店面,后面还有两间供主人家休息的房间。
“你这是做生意呢,还是烧钱呢,还是图个乐子呢?”
珏玉用手指擦了一下窗台,上面积了厚厚的灰。
南宸像个老板一样坐在已经磨得发亮的木制太师椅上面,无奈的看了她一眼,说道:“你还真想挣钱起来了不成?”
经他这么一回答,珏玉才回醒过来,他们现在并不是真的在做买卖,那么买下这残旧的布匹店,做什么呢?
“出其不意才算真功夫,要是一味的酒楼,茶楼什么的,人流多,难保不会有几个摸不清底细的人混杂进来;太子晋好像挺喜欢农夫打扮的,那么一间这样的布匹店,来客不多也好控制点。”
南宸还是悠闲的摇着扇子,像是无所事事的虚度日子。
但珏玉不知道,太子晋和江家兄弟已经不在京都。
“那你就天天守着这破店,从早到晚,确实是忠心。”
被讥笑了的珏玉不忿气,加牙俐嘴的回敬道,但她毕竟不是南绣,嘴上功夫没那么厉害;加上南宸已经养成对尖牙利嘴的免疫力,自然不在乎她说的什么。
看到他无动于衷的样子,珏玉便有点泄气,眼前这个男人,仿佛他想生气就生气,他想平静就平静;所以她决定不去纠结这个问题。
“这么多天没看到雪他们,而你却在这里悠闲的经营布匹店,为什么什么东西都不告诉我呢?”
南宸连慵懒的姿势都没变,看着她说:“这么热的天气,你那么怕热却特地来这里,就是为了问这些?”看着珏玉不说话,他又说到:“信不过那些人,是吗?”
“你不也是一样,每天回到去嘴里满是唠叨生意差。他们呢,难道也在什么地方经营着乱七八糟的店?”
“不在京都了。”还是一副淡淡的语气。
珏玉一听,惊吓了一下,两步走到他面前,急急的问:“他们去哪里了?”
“怎么,你怕?”
南宸看到她有点惊慌失措的样子,来了兴致,他就喜欢看着她怕的样子。
珏玉也不答话,在南宸的旁边坐下,端起茶杯。这还是南宸泡的茶,怕且这人能干的活也就是只会泡茶了。
她端起来喝了一口,淡黄的茶水飘着很淡很清新的香气,这是她以前在家里经常喝的一种茶:叫贡眉,是一种稀少的白茶。
“这样的小店,掌柜喝贡眉,似乎有点不妥。”
南宸难得露出一丝赞许,因为贡眉不像普洱、铁观音这样寻常可见的茶,能一下子喝出它的味道,多多少少让世代经营茶业的他有好感。
“的确是贡眉。”南宸刚想开口夸赞一下,但是一开口便变成了讽刺,“你一贫寒女子也知道贡眉啊。”
珏玉也不甘示弱的回敬道:“也就是贫寒的只喝得起贡眉。”
“那么天龙客栈与你有什么关系?”
南宸一下子转了话题,就像以前珏玉向冬青转话题那样。
“没有关系。”利用出其不意的转换话题是她的强项,怎么那么容易被人骗到呢?
“经营天龙客栈的苏延和你一样也姓苏,他是桀御山庄的大子,这个你知道吗?”南宸继续说道,这些都是他去查的,但是没有告诉江和璞他们。
珏玉一口喝完杯中的贡眉,轻声笑道:“敢问南宸少爷,你觉得我是桀御山庄的什么人呢?”
南宸一双明亮的眸子看着她,并不说话。
“若我是桀御山庄的人,我为什么要放弃这样的名气这样的生活来到这里被你们逼着谋反?”珏玉继续说道,但是南宸还是看着她没有说话;他左手端着茶杯,右手不经意的轻敲着桌面。
“那你有没有查到桀御山庄和皇后他们有什么联系吗,对你们有什么威胁吗?”见南宸一直不说话,决议说着说着不免有些气愤,语气也变得有点不友善。
南宸一双明亮的眸子似笑非笑,喝完手里的茶,又为自己倒了一杯;这才慢悠悠的开口。
“苏小九,我不过只是说了一句话,可谓是抛砖引玉的效应了。”
珏玉猛地发现,谈到家人、谈到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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