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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三国志之季汉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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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节 声东击西(下)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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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笑曰:“使汝百人来,其无如我何;曹公自来,未可知耳!”言罢,张飞、赵云两军齐出,刘岱王忠怎是敌手,大败而归,刘备俘虏数千人乃回。

    孙乾来到河北,入见袁绍,言出兵事,袁绍召众谋士商议。田丰曰:“兵起连年,百姓疲弊,仓廪无积,不可复兴大军。宜先遣人献捷天子,若不得通,乃表称曹操隔我王路,然后提兵屯黎阳;更于河内增益舟楫,缮置军器,分遣精兵,屯扎边鄙。三年之中,大事可定也。”

    审配曰:“不然。以明公之神武,抚河朔之强盛,兴兵讨曹贼,易如反掌,何必迁延日月?”

    沮授曰:“盖救乱诛暴,谓之义兵;恃觽凭强,谓之骄兵。兵义无敌,骄者先灭。曹氏迎天子安宫许都,今举兵南向,于义则违。且庙胜之策,不在强弱。曹氏法令既行,士卒精练,非公孙瓒坐受围者也。今弃万安之术,而兴无名之兵,窃为公惧之!”

    郭图曰:“武王伐纣,不曰不义,况兵加曹氏而云无名!且公武臣竭力,将士愤怒,人思自骋,而不及时早定大业,虑之失也。夫天与弗取,反受其咎,此越之所以霸,吴之所以亡也。监军之计,计在持牢,而非见时知机之变也。”

    四人争论未定,绍躇踌不决。恰许攸巡视郡县而回,绍命召入,问计于他。许攸道:“明公以众克寡,以强攻弱,讨汉贼以扶王室,起兵是也。”绍乃出兵。

    诸位看官不要高兴地太早,陆军师是要求袁绍以重兵攻击黄河防线,可是看看袁绍出兵的理由,就知道这样的人马能打赢曹操那就有鬼了。至于理由,我们先往下看。

    消息传到许昌,天子召集群臣议事,曹操奏请出兵讨伐袁绍。孔融乃止,曰:“袁绍势大,不可与战,只可与和。”荀彧道:“袁绍无用之辈,不足为惧,一战可胜矣。”

    孔融谓彧曰“绍地广兵强;田丰、许攸,智计之士也,为之谋;审配、逢纪,尽忠之臣也,任其事;颜良、文丑,勇冠三军,统其兵:殆难克乎!”

    嘛意思?袁绍地盘大,人马多,田丰、许攸都是足智多谋的人,袁绍让他们出谋划策;审配、逄纪都是忠诚可靠的人,袁绍让他们管理后防,颜良、文丑,都是河北名将,袁绍让他们统率军队,恐怕是不可战胜的吧。

    荀彧则代表清流集团旗帜鲜明地表示了对曹操的支持:“绍兵虽多而法不整。田丰刚而犯上,许攸贪而不治。审配专而无谋,逢纪果而自用,此二人留知后事,若攸家犯其法,必不能纵也,不纵,攸必为变。颜良、文丑,一夫之勇耳,可一战而禽也。”

    什么叫料事如神,荀彧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官渡之战,袁绍军众人的命运被他老人家铁口直断,判地分毫无差。下面我们就来还原一下这段历史。

    袁绍的士兵虽然多但是军法稀松,战斗力并不强,为什么?前面说了,袁绍没有威信,手下的将领自然勾心斗角,内耗严重。为什么会内耗严重呢?因为袁绍的几个谋士都有毛病。

    田丰、沮授刚而犯上,这两个是河北的第一、二号智囊,水平高。一般水平高的人都比较傲,看不起审配郭图那样迎奉主上的小人,也看不起许攸那样的贪污犯,同事关系比较紧张,而袁绍偏偏耳根子软,容易听信谗言,这就导致田丰、沮授的正确意见轻易遭到否定。

    许攸呢,水平也比较高,但是品德不过关,贪财,作风问题比较严重。当然了,这在古代不算个事,领导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而问题恰恰出在他的队友身上。

    审配专而无谋,逄纪果而无用。这是句互文,也就是审配、逄纪专而无谋,果而无用。翻译过来就是审配逄纪虽然做事情比较果断,但是比较霸道、专横,听不见其他人的意见,自己有没有什么谋略。霸道专横,就难以合作,自己没有谋略,决策就难免偏激,而袁绍偏偏用他们两个家伙管理后方。荀彧甚至精准的语言,如果许攸的家人因为贪污犯法,审配和逄纪一定会从严处理,而许攸也一定会叛变。再加上爱打小报告,诬陷好人的郭图,袁绍的智囊团一开会,局面可想而知。袁绍本来就性格犹豫不决,再加上谋士们互相拆台,所以总是显得尾大不掉,效率低下。至于颜良文丑,虽然是勇将,但是没有节制,容易中埋伏,一战可擒。

    分析完了袁绍的几个谋士,我们再来看上面那段吵架的内容。田丰的意见无疑是正确的,而且言之有物,计划周详,具有很高的操作性。而审配呢,几乎就是为了反对而反对。其实熟悉历史的朋友都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党争。

    中国历代王朝,灭亡的原因有很多,秦亡于暴政,汉亡于外戚,唐亡于藩镇,宋亡于外族,几乎都是矫枉过正造成的。但惟独明朝看似亡于满清,实则亡于党争。暴政可以调和,外戚可以限制,藩镇可以铲除,外族可以剿灭,但只有党争,无药可治。前面四种,都知道症结所在,只要去改革就能治好,只有党争,政权在内讧的漩涡中越卷越大,无人能够幸免,大家都是为了生存而结党,为了反对而反对,没有人能够做事,也没有人能做成事,国家就在争吵中走向灭亡。

    其实党争只不过是君主**的必然产物,历朝历代都有,君王都喜欢看臣子斗来斗去,都怕臣子们铁板一块,党争也就无可避免。比如北宋王安石和司马光,他们都是一流政治家,却偏偏不能一个主政,一个监督,只能你上台,我下野;你复起,我辞官。但是中国人就是这样几千年斗过来的,无论谁上台,总是为了要做事,国家总是在前进的。只有东林党是为了党争而党争,等到把别人都斗下去了,自己却没有做事的能力,使得中华文明被鞑子整整摧残了三百年,中华文明坠入无底深渊,至今我们也没有能够从这个坑里爬出来。

    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顾宪成和他的东林书院一样,遗臭万年啊。历史,有时候会被人打扮成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只有扒开了她的外衣,你才能看到她被人轮过n次的痕迹。

    然而,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一个以“党外无党,帝王思想,党内无派,千奇百怪”为口头禅的政治团体,其领导人居然号称能用民主来跳出“其兴也勃,其亡也忽”的历史周期律,历史有时候真得很幽默。

    好了,我们回到三国。审配为什么要无耻地说出一段近乎强词夺理的话来反对田丰呢?因为他要争权,田丰是冀州别驾,整天待在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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