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里吃饭,只见慕容楚脸黑黑的,小麦的眼睛在我和他脸上转来转去,忐忑不安。
我知道他不高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何况光天白日对着个老头嘴对嘴吹气,想了想,还是跟他解释一下吧,免得要整天对着他那张黑脸。
我放下筷子,望着慕容楚道:“刚刚在楼下,我做的那个是我家乡的急救术,对刚刚停止呼吸的人可以用那种方法让人醒过来。”
“嗯。”他闷闷地应了一声。我想了想:“我只是救人,在我眼里他就只有一个身份,就是病人!”
“嗯。”他扒着饭,没有多余的话。
我笑了笑:“大哥要是这样了我也会这样救的。”
他咳了一下,饭含在嘴里,脸涨得通红,我看了小麦一眼道:“小麦要是这样了我也会这样救的。”
小麦“呵呵”地笑起来。
慕容楚把嘴里的饭吞下去,抿了抿唇,唇角终于有了一丝笑意。
我舒了口气,给他夹了一块肉,笑道:“吃饭吧。”
刚刚吃完饭,有人敲房门,小麦过去开门,见是那个青衣老者的家奴阿德,规规矩矩地站在房门外,见了我,恭恭敬敬地躬身行礼道:“姑娘,谢谢姑娘对我家老爷的救命之恩,之前阿德有得罪姑娘的地方,请姑娘见谅。”
我笑了笑:“你家老爷好些了吗?”
“已经好多了,我家老爷这是老毛病,大夫说最怕的就是一口气儿缓不过来,刚刚若不是姑娘,只怕我家老爷现在……”他住了嘴,眼圈儿有些泛红,这人对外人跋扈,对主子倒挺忠心的。
“你家老爷这病要多休息、少操劳,遇到什么事都不要大喜大怒,否则刚才那种情况很容易又发生。”我微笑道。
“是的,大夫也是这样说。”阿德感激地笑了笑,道,“姑娘,我家老爷想见见您,本来他该亲自过来道谢的,可是他的身体……”
“见我?”我怔了怔,转头看了黑口黑面的慕容楚一眼,道:“一点小事,不用这样记挂着。”
“姑娘,我家老爷是诚心想向姑娘道谢。”阿德脸上有些尴尬,大概就这样回去,会挨那老者的责骂。
我看了面无表情的慕容楚一眼,笑道:“大哥,你陪我去吧。”
他的脸色稍稍有些缓和,我笑着回过头,对阿德道:“那我去给你家老爷问声好。”
见着那青衣老者,看他的脸色还有些苍白,但已经比刚才在楼下好多了。
我对他施礼,他赶紧道:“姑娘对老夫有救命之恩,岂用如此多礼,请坐。”
“老爷说笑了。”我笑了笑,“小女子只是碰巧会一点点急救术,算不得什么的。”
“哦?我还以为姑娘是大夫。”青衣老者诧异道,“大夫说若不是姑娘施救及时,只怕老夫此刻已经魂归西去了。”
“老爷见笑了。”我有些汗颜,“是小女子胆大妄为。”
“姑娘不必过谦,姑娘有胆有识、仗义相助,还能蔽弃世俗偏见,老夫深感佩服。”
青衣老者笑道:“老夫司马崇,今日愿结交姑娘这样的忘年之友,姑娘意下如何?”
“谢谢老爷抬爱。”我笑着站起来,多个朋友比多个敌人好,“小女子名叫冯雪儿,这位是我义兄慕容楚。”
“好,没想到老夫这次出门能认识姑娘两兄妹这样的朋友。” 司马崇颇为豪气地笑道。
次日一早我们起来赶路的时候,发现司马老爷一行的车马已经不见了,想是顾着家里的急事,先行离开了,我们也自行上路。
从杭州城出来,总共经过近两个月风尘仆仆的颠簸,我们终于在这日黄昏,到达了荆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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