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你还没有看过你的这个娘亲与男人做运动吧,嘿嘿嘿!”
哪知此话刚落,那兴奋不已的里昂早已按捺不住下半身爆发的心情,二话不说,赶紧喘着粗息跳入了帐篷之中,加入了猥琐阿瑟的无耻行动,对绝美女子上下齐手,玩得不亦乐乎。
“来来,好好欣赏一下吧,这可是新鲜出炉的喔,哈哈哈!”
“咳咳咳……”
随即,那血犷松开了双手,淫笑着将犹在咳嗽不已的虎儿提起来转过身去,正对着帐蓬中的无耻场景。
此时,惊魂未定的虎儿忽然缓过神来,刚好看着猥琐阿瑟与里昂正对着绝美女子肆意轻薄,不由的双目鼓睁,纵声暴喝道:
“停,停手啊,你们两个畜牲,不要碰我的娘亲啊,不要啊,不要啊——”
可是,那猥琐阿瑟与里昂却是对此视若罔闻,瞥了一眼暴怒嘶吼的虎儿之后,他们手中的动作反而越来越激烈了。
“停手,停手啊,你们这两个畜牲,魔鬼,我要将你们千刀万剐,让你们死无全尸,呜啊啊啊——”
此时,虎儿愤怒的心情已是彻底爆发了开来,鼓睁着的双眼已是血丝遍布,随即开始使劲地挣扎起来,可是,不管他如何挣扎,始终不能动弹分豪,按在他肩膀上的两只大手,就像千斤的巨石一般。
“嘿嘿,终于开始有趣一些了!”血犷瞥了一眼掌下猛烈挣扎的虎儿,随即朝着猥琐阿瑟他们淫笑道:“那么,阿瑟,里昂,现在撕破这婆娘的袍服吧,让这杂种也好好欣赏一下他娘亲的身体吧!”
“是,血犷大人(二当家的)!”
“撕嚓——”
随着这道响亮有劲的袍服破碎声落下,帐篷中一具荡漾着如瀑布一般的纯金发丝,白皙如玉,完美无瑕的身体呈现了出来,令得阿瑟与里昂齐齐一震,僵在当场。不仅他们如此,就连离他们百步开外的众多蹲坐在地,一脸兴奋看表演的众多沙匪也是如此,那种难以想象,不可置信,惊为天人的表情,或许,在这一生,也只有这一次。
“他娘娘的,这个婆娘真不愧是一个极品货色,不,是一个超品货色,若是把她放到外面,必定是红颜祸水,祸国殃民!”
言罢,血犷骤然站起身来,肃然喝道:“不论她是否烈敬武那混蛋的婆娘,或者是什么想混入白漠城烈家的细作,既然死于我手,那么,我血犷便要替天行道,做得彻底一些——阿瑟,里昂,将她带过来,现在该我表演了,嘿嘿嘿,杂种,这可是千载难逢的良机,老子亲自提枪上阵,对你的这个娘亲来说,也不算侮辱,哈哈哈……”
看着血犷那兴奋若狂的淫荡笑容,虎儿只觉得心中的怒火夹杂着一大股恶寒,郁结在喉咙处,简直是不吐不快。
“血犷,你,你这个畜牲,淫魔,变态,你若是敢动我娘亲,我发誓,我发誓,一定要将你抽筋剥皮,活剐活切,撕为碎片,我会将你们尔苍六部屠戮殆尽,鸡犬不留,呜呜,血犷,我要杀了你啊,杀了你啊……”
此时,血犷也不再理会状若疯狂的虎儿,淫笑着瞧着那猥琐阿瑟与里昂将那绝美女子抬至了自己的面前,随即将挣扎嘶吼的虎儿抛给了阿瑟他们,肃然吩咐道:“你们两个一定要好好地款待这个烈敬武的杂种,让他好好欣赏老子的表演,若是老子舒服了,待会儿也让你们云雨一番,怎么,你们不想进一步探索这个如完玉一般的绝色女子吗?!”
说至最后,血犷伸出大手在绝美女子酥胸前抚弄了一把,绽放出了这个世间最邪恶最淫荡的笑容,令得猥琐阿瑟他们全身猛地颤抖了一下,随即两人猛地吞咽了一大口唾液,无比郑重地点了点头。
随后,那血犷俯下身子,将绝美女子的身体一把拖至自己的胯下,随即转首温和笑道:
“那么,老子要开始了,将那杂种的脸转过来!”
“不,不,血犷,你这个千刀万剐的,不要碰我的娘亲啊,不,不,不……”
可是,不管虎儿怎样反抗,也拗不过猥琐阿瑟与里昂两人的两只大手,脑袋被一点点地扳了过来,但是,当他一看到绝美女子的身体时,不由得立即闭上了双眼。
“嘿嘿嘿,真是一个倔强的杂种,你们两个帮帮忙吧!”
“是!”
随即,猥琐阿瑟与里昂齐齐出手,将虎儿紧闭着的双眼重重地分开,露出了一双血丝遍布的鼓凸双眼,以及其瞳孔喷薄而出的逐渐浓烈的羞耻,愤怒,仇恨,无奈,不甘,痛苦,迷茫的神色。
“血犷,杂碎,强盗,恶魔,呜呜,有种你杀了我啊,杀了我啊,你这个没种的无耻之徒,呜呜呜……”
血犷瞥了一眼已近疯狂的虎儿,不由得心中一喜,嘿然笑道:“嘿嘿,放心,表演完之前,老子都不会杀你的,现在嘛,你继续骂吧,你骂得越响亮,便说明你越痛苦,老子心中便越舒坦,哈哈哈!”
随即,那血犷深呼吸了一下,当着虎儿以及众多沙匪的面,在那绝美女子的身体上肆无忌惮地动作起来。
“血犷,血犷,血犷,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真是爽啊……”
“血犷大人又展雄风了,真刺激啊……”
“说不定,待会儿我们也能分一杯羹呢,哈哈哈……”
……
此时此刻,虎儿使劲地嘶吼着,可是,他的神经却是逐渐麻木起来,无论是他自己嘶吼的声音,还是周围的声音,都变得逐渐模糊起来,分不清彼此,逐渐融入了周围的黑暗之中。而在黑暗中,无论是面前那血犷在他娘亲身上激烈动作的身影,还是那些兴奋观看的沙匪,都逐渐模糊了起来,变得糜影重重,如同魔窟里群魔乱舞一般。可是,无论如何,他依旧可以感应到血犷的动作,那厮每动一下,仿若他的心中,便被狠狠地戳了一刀,到现在,也不知有多少伤口,因为,他的心已经鲜血淋漓了,将他面前的场景染得血红一片……
以前,我总听有人说,沙匪有多么霸道,有多么蛮横,他们造就的血案,是多么的残暴不仁,是多么的惨绝人寰,可是没有切身体会过,即使是看到了诸多受伤者,受害者,也不过有一丝惋惜,有一点愤慨,但也不会有多么痛恨那些沙匪,甚至想着,这不过就是书上所说的弱肉强食的法则罢了,也不会去想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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