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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与荷花为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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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威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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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醒来,花曲意先是用力摇了摇姑苏卿皊。他桃红色的唇蔫了蔫,嘟囔道:“别动,再动本王,本王让你一辈子不睡觉。”

    进过昨日一事,虽不肯定姑苏卿皊在做戏,却已经不敢小窥。她又推了推,直到姑苏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完全睁开,带着怒气大吼:“你竟敢打扰本王,不想活了?”

    花曲意耸了耸肩:“殿下还记得我是谁么?”

    姑苏卿皊想了想:“不记得。”

    花曲意一字一顿道:“我是你的王妃,你的天。”

    “······”饶是姑苏卿皊擅长做戏,此刻也在无语状态中。

    “恩,你起来,今天早些用膳,是要进宫请安的。”曲意将自己打理好了,问:“我们会去拜见你母妃的,唔,你母妃是哪位妃子来的?现在怎样?”他母亲怡玥贵妃早已经进入冷宫,她这么说着紧紧盯着姑苏卿皊的反应。不成想姑苏卿皊一拳挥了过来,曲意忙闪身躲过,而他却因为下半身动不了直接摔在地上,口中还叫着:“你给本王滚!哪里允许你议论本王的母妃,你滚——”

    花曲意毫不客气地将他看个精光,暧昧地笑了笑。

    “色女,你、不许看!”姑苏卿皊羞愤道。

    “急什么,反正昨晚看的很清晰。”曲意摇摇头,又好奇问道:“王爷,昨晚很舒服吧,是不是以前没这么舒服过?”

    “本王很讨厌你,王妃。”姑苏卿皊鼻子都皱了起来,活像个得不到满意礼物的孩子。

    “哈哈。没关系,本王妃喜爱你就行了。”曲意拍了拍手,“来人。”

    潆洄带着几名侍女鱼贯而入:“给王爷王妃请安。”

    “喏,潆洄来给本王妃更衣,你,你,还有你,去将王爷扶起来。”曲意指了指那几个双颊绯红的侍女:“还等着干什么,让王爷在地上晾着?”

    穿了身鹅黄色绣刻丝瑞千枝牡丹点翠裙,外罩蜜合主色蓼蓝金丝底彩曜凌云褙子,虽不如昨日倾城奢糜,却华贵中带着俏丽。走的也是两人拾裾,湖色滚雪烟罗纱一丈的过场。

    走在穿花小路上,潆洄越开四个侍女挨着曲意低语:“主子您现在住的是东所顷语殿,王爷在不远处的清澄殿,我们现在要去的议事啊家宴啊的尽欢宫也在这儿。两位侧妃住在南所同心苑,三位庶妃在临波苑。其余由名分的充华,肃仪,良侍都住在散金楼与双音阁。没名分的全在北所藏娇大杂馆,下人,侍女,杂役都在西所。”

    曲意嗤笑了声:“藏娇馆?姑苏卿皊他也消受的起?”

    说着说着便走进了尽欢宫外殿,原本姬妾和谐,热闹喧闹的场面一下子安静下来,衣衫窸窸窣窣跪了一地:“妾身(奴婢)见过王妃。”

    曲意凝着脸昂首走到主位上坐下。先吩咐自己宫的一个叫霜淡的侍女:“你去将王府的总管,各楼各苑的嬷嬷,大侍女都叫过来。”

    “是。”

    曲意又问:“有名分的主子都在么?”

    潆洄仔细端详跪地的女子:“回王妃,似乎隽侧妃没来。”

    “嗯?”曲意凌厉地扫试了眼:“是知道隽侧妃为何没来?不愿意见本王妃吗?”

    一个跪在前头,面容清秀,穿撒花软青萝千水裙的女子略带谄媚地回道:“王妃,隽侧妃一早命人来过说,说是咽痛的毛病犯了,今日怕是来不得给王妃请安。”

    潆洄附耳道:“王妃,这是韵侧妃。”

    “哦?”曲意探了探身子,“连请安都来不了,看来她是病的不轻了。本王妃倒是真想见她,更何况是今日这样喜庆的日子。”

    水润的长指甲在梨花木桌子上轻轻扣着:“韵侧妃,你宫里出个几个得力的人儿,去开付苦方子,盛上三大碗,一定要盯着隽侧妃喝下去。良药苦口,这么些下去也让她清爽下,好来见本王妃。唔,咽痛是吗?叫上大夫用长针在两个虎口上扎下去,定要没入两寸,不可怠慢了。”

    韵侧妃大喜,忙叫上四个力气大的侍女去了。

    正说着,王府各处有头脸的下人哗啦啦的进来,石繁在先,其余的跪在后面。曲意亲自下坐率先扶起了韵侧妃,笑着敲了头。“瞧我这记性,忘了叫各位妹妹起来,是做姐姐的不是。潆洄,拿本王妃的礼物,给各位主子分下去吧。”

    韵侧妃不敢轻慢,又都屈了身子:“谢王妃的礼。”才各自入了座。

    潆洄将一些累翠脱茄行坠角,松石孔雀盘璎珞圈,金丝镶木缠玉珠,南洋珠镂空精银耳铛依名分分发下去。看见妃妾们都露出受宠若惊的微笑时,才知道自己恩威并施已经成功了。遂对着后面的奴才们冷道:“今日是本王妃入府的第一天,召你们来一是认认主子,二也要警醒几句。平日里你们做事尽不尽心,服侍主子尽不尽忠,本王妃一概不咎。王府里有本王妃在一日,做事就必须勤恳负责,收起些花样,绝不能出二心!若有人违背了王府规矩,本王妃眼里揉不得沙子!”她顿了顿,沉声道:“都明白了吗?”

    下人们扣了个头,恭声道:“是。”

    “都起来吧。”曲意声音柔了下来:“赏。”

    下人笑逐颜开地谢了恩退了下去,只有石繁站起身,神色一如平常。

    与妃妾们说笑了大约一炷香的功夫,隽侧妃才姗姗来迟。

    离远了只觉得是个魅惑精明的女子,身穿赤红丝瑞草云雁八宝双绫鸾衣,妃色织缎掐花对襟外裳,一对暖玉鸳鸯压裙佩中央的碧助滴溜溜的转。曲意只觉的她这一身红色刺目极了,而繁复的鸾凤归云髻似乎也华贵过了。

    楞神间,隽侧妃已经草草行了礼,道:“妾身重病迟来,望王妃海涵。”

    曲意化开抹浅笑:“听着隽侧妃的嗓音如黄鹂啾嘀,清灵动听,怎么也不像咽痛的样子呀。”

    隽侧妃不甘示弱挤出丝冷笑:“多亏王妃的好法子,妙手回春。”

    曲意“哦”了声,特地瞧了瞧她素手上狰狞的两个血洞,鲜血干涸凝固成珈。

    一手撑头,曲意淡淡道:“本王妃渴了,隽妃给本王妃斟杯水罢。”

    隽侧妃恨恨起身,什么屈辱也抵不过她未份在曲意之下的事实。

    堪堪忍住颤抖,斟了杯茶放在桌上,隽侧妃旋身正要走回座位。忽儿身后一烫,整杯君山银针倒在昂贵的衣料上,像生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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