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背包中拿出几盒烟几个火机,放到防水包里,顺便抽出一颗点上,我从不喜欢烟草的味道,吸在嘴里有时令我做呕,但我喜欢猛吸一口时那种飘飘然的感觉,它能使我短暂的没有思想,失去意识,尽管这种失意短暂的只有几十秒钟,这总是我喜欢的部分,但我也总会在没吸到一半时就掐掉它,这回也没例外,我把很长的一节烟掐掉后丢在雨里,我抬起头最后看了一下这个雨夜,这个世界。
如果顺利从井口到里面来回一个工作日就足够了,如果不顺利,我只带了三天的食物,三天不是个很长的概念,但假如…。
我不在往深层次想,也拒绝那些我自己设定的无法预见的危险,我不希望有假如、可是、但是这些未知和不确定的词,这总不是我喜欢用的词语。
我轻轻的拍了一下背包里的骷髅,它总能让我感觉到他的存在,我已经当它是我出生入死的哥们!我自言自语道:“哥们,不知道你是谁,不知道你的前世今生,但我拿你当哥们了,又是咱哥俩并肩作战,不要问为什么又是我们,因为我们是兄弟,是一起打拼,一起共患难,死了能埋一起的人,你符合这条件!我从无信仰,也从不让以任何形式的神灵来佑护我,今天我想得到你的保佑,保佑我找到咱哥们,带他们回家,兄弟出去了厚葬你,或者等我死了我们埋一块”。
从不信这些的我现在道显得有些婆妈。我收拾妥当一且后把防水装备包掀到下水道里,便顺着下水道的阶梯爬了下去。
我打开强光灯,这样的灯光足以给我增加了许多安全感,从原始的荧光棒到高科技强光灯,装备简直突升了好几个世纪,让我增添安全感的同时也多了几分信心。第二次下到里面感觉轻车熟路恰似旧地重游,体力的恢复让我行进的速度快了些,这得益于那个防水装备包,能够得到它我认为是我的幸运,它能解决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水里泥里的拖着行走感觉不出有负重,即便在刀锋一样的乱石中也不会有负重感。没走多久我来到那个水流转弯的地方,我停下来,用绳子把防水装备包固定好绑在腰上,水持续着它的温暖,水深齐腰,出来时是顺水,没怎么费劲就漂了过来,可现在我是逆水走,能感觉到水的冲击力非常之大,这让我断定水流是从很高的落差下倾泻下来,而且都具备温泉的性质,这些水如果经过有效开发的话会是个赚钱的项目。
漂流的话只要十分钟的路程,但逆水走却用了半小时才到达了那个水泥口,我用矿灯照了一下洞口,无疑就是这里,因为上面能看到有我爬出时留在墙上的血迹,我伸了一下手发现根本够不到那个水泥洞因为太他妈高,从上面到水底大约有三米,而墙壁光滑的根本无从插手,如果能助跑的话凭我的弹跳力抠到洞口应该没问题!可现在是在水中,根本没机会助跑,心说娘的真是百密一疏,登山锁忘带了!很完好的一套登山锁具被我拆开绑了胳膊,而出去后当垃圾给扔了,现在用得着它了却没有,我一时有些气急败坏,这叫不叫出师不利啊!没办法只能踩着防水装备包往上爬了,防水包两米高,爬它也不是件容易事,我从包上摔到水里两次后才勉强抠住了洞壁,全身衣服湿透,伤口也见水,堪称狼狈!我很无奈的骂了句:“真他娘的…如此小事也能把我搞成这样”。
我确信这些都是小事,提及这些到显得罗嗦了,可就这样的小事有时会把全盘搅乱,我所提及它目的是想说我们往往在做事时总会牵伴于这些比比皆是小事中,有时它会干扰你的思路,有时会打乱你的计划,有时则更会让接近成功的事情回归失败。
我费了不小的劲算是翻过了那道水泥口,我脱下了这套湿透的衣服,这里离下一个下水的地方还有一个工作日的行程,我不想穿着这身衣服走完这八小时,在这潮湿的洞中我只能用自己的身体把它暖干,那会是个慢长的过程,我重新换一身衣服后就此出发,来时疲惫不堪行走缓慢,现在体力恢复且心里想的是如何尽快找到他们,本来四小时的路程缩短两小时。走了两小时前面的洞穴开始变的狭窄,再往前是一段艰难的行程--爬行,爬过这一段一小时的路程就是明朝古墓,过了古墓再走几小时就是那两道水洞,通往实验室的通道就在水里面只是上次我错过了,这次有呼吸器我一定能找到,进到实验室,我暂时叫实验室,我不知道他妈的里面到底有什么,或者有什么危险,我只知道必须进到里面才知道那该死的洞中有什么值得他们如此玩命想找到的东西。一路无话,我保持着一种我正常体力下能达到的速度爬行,在一小时后重新到达了那个明朝墓穴,这已经是几小时后的事了,我来到这里,做了短暂的停留,从背包里取了点食物跟水,算是吃了早餐,现在是凌晨四点多,我想在这里停留二十分钟,保证充沛的体力无疑是个聪明的选择,这样一直保持下去,即便真遇上梦中的情景我也不会那么无助到去用枪打爆自己的头。
我把食物吃完想从包里再取一颗烟,这东西抽多了就他妈真上隐了,我放下矿灯,拉开防水包想从里面找出那盒抽了几颗的烟,经过一路的颠簸烟跟火机都移动了位置翻,好一会儿才找到它,就在这时我觉到灯光忽然恍了一下,好像有东西从强光灯射出的光柱中穿过,我猛的一抬头,想把那东西收入我的眼帘,可什么也没看到,此时我能感觉到有东西!一定有,我从来相信我的直觉与洞察力,危险就在面前,我从这里出去时就有好多谜团没解开,有东西也在预料之中,我慢慢的从腰里拔出军刺。
我把军刺拿在手中,脱去刀鞘,这东西有四五十公分长,呈三棱型,中间有血槽,两边的刀刃异常锋利,军刺在八九十年代是强手货,当时只有特种作战部队才有配备这东西,因为是非不流通武器,只有在黑市才能搞到,最初见到这玩艺是在耿犁那里,这哥们喜欢稀奇古怪的东西,瑞士军刀、军刺、匕首、弹簧刀、蓝勃刀、蓝勃箭、七节鞭、包括那支传说中的冲锋枪可以说应有尽有。我曾经见过他拿着军刺对付一只袭击他的野狗,那货只挥舞了一下便把那野狗的头给砍了下来
因为刀身比较重,所以它已超越了单纯的穿刺,即便是砍劈也在这把刺刀的使用范围之内,我拿着它对付像狐狸,毒蛇之辈已经绰绰有余。我站起身右手拿着军刺,左手拿强光灯,用并不紧张的姿态观察这个墓室的动静,用强光手电照了墙壁与地上,并没发现有任何威胁到我的东西。然后我再往洞顶上看,顿时被惊出一身冷汗,就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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