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雷管,枪的话手枪就可以,雷管最好带引爆装置的。”他:“你大概需要多少,货要好一点的还是次一点的。”我:“我不是倒爷这些东西都是拿来自己用的当然要好点的。”然后忽然的又对他的话有些莫名,便稍微停顿了一下反问他们道:“我说您说的好跟次是指哪方面,不管好还是次安全系数一定得能保证!这些玩艺可不是拿来闹玩的道具。”来人:“那当然了!您尽管放心,生意不只是做一次,买卖也不只跟您一人做,如果安全不能保证我们也很难太平的了,需要这些东西的人不比我们仁慈,其中不乏有亡命之徒,我的意思是价位有高有低而已。”我嘀咕了一句:“知道就好”声音很小但来人听见是肯定的,来人只是对我干笑了笑,那种笑里包含了“我们也不是善茬”的意思。我继续说:“一把手枪,十个雷管,最好有引爆装置的,因为那东西安全性能好一点。”我反复强调要有引爆装置的是我吃过这东西的亏,炸那些虫子跟老鼠时差点没把我炸死,振的都流鼻血了,所以我选择引爆。老板:“枪没问题有两种,五四跟五九式,两种都带备用弹夹二十发子弹,五四一千二,另一个一千五,雷管没那么多,引爆的五个,燃爆的要多少有多少,价格是引爆的五百,燃爆的一百,”我想这东西不轻,一个要一斤多,太多了对于在洞中爬行的我来说是累赘,再说这东西不确定能不能用上,它不像呼吸器跟防毒面具那是铁定能用的着的!那么重带进去如果用不上进去当鞭炮放的话那就太不值,但我也不能确定它就用不着。”于是我说:“一把五四手枪,五个引爆,五个燃爆的,我先看货。”来人应了一生“好的。”然后要启动车,我心里不禁一紧张开口说道:“你们要去哪里!在这里挺好的。”来人哈哈一笑,“你别紧张,交易这东西得找个背风的地。”我:“省了吧!这地方不错,公共场所更能掩人耳目。”来人:“信不过我们。”“谈不上信不过,只是觉得这里更合适而已,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如此简单的事干嘛整那么复杂!”司机笑笑:“好的,你都不怕,我们就更没必要怕了!”司机打了个响指示意后面的人拿货,后排人从脚下拿出个黑色的垃圾袋从里面取出一个包装盒,盒子上印有玩具手枪的图样,后坐的人打开盒子拿出手枪很熟练的把那支五四手枪组装好,子弹一颗颗压入弹夹,压完八颗子弹把弹夹插入手枪内,拉上保险,给了我一个眼神,意思是“看明白了?”然后再把枪拆开来。他的动作非常连贯,看的出是玩枪高手,他有意要给我演示如何使用这东西。我接过拆开的枪看了一下,虽然没玩过但电影里面见太多了,就这东西蒙上眼玩比他也逊色不到那里去。我在手里踮了一下重量随即又还给后坐的人:“枪没问题!待会一起包好。”然后另一个人从一只黑色皮包中拿出两根雷管说:“矿工开山专用,爆破穿透力可达两米,这东西有效杀伤力是二十米,二十米以内的任何东西都会波被及到,包里正是你要的数目。”我:“别他妈虎人,我用过这玩艺在八米距离没任何掩体的情况下我都没卧倒,没被波及到,也没伤!”坐在驾驶室的司机:“下次如果你想再尝试的话就没那么幸运了”我:“也许吧!不过你们无缘得见了。”我说。我拿了东西付了钱,要下车时坐在驾驶室的人拍拍我肩膀说:“记住这个电话,有需要尽管联系我们。”我说:“肯定的,不过要看你们的东西能否给你们长这脸!”
我拿着东西打了辆车回到我的住处,东西基本齐活,只差食物跟饮用水,此时我的防水包已经装满,再卖食品的话就只能用背包了,现在我手上还有三千多块钱,我想着卖些高热量的食品,毕竟热量高了能维持时间长些,压缩饼干跟牛肉,也只能是这些了,它们不用费劲搞到处都有的卖。做完这一且后时间是下午三点多,我还有几小时,我想把这些时间全部利用在睡觉上,我很疲惫了,前三天没怎么睡觉,我想在我没见到他们前,也不会给自己太多像现在这么长的时间来睡觉,因为有太多的不确定因素在里面,我在房间里点了跟烟,我必须静下心来好好计划一下我的营救措施,分析一下他们当前的处境,我想拼凑一下前三天在地下所经历的一些碎片,看是否能找到关于他们的一些线索,但我发现我根本没办法静下心来因为太疲倦,我强迫自己不准睡,但这次没能左右的了,把烟一扔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试图强迫自己暂且不要睡,我想拿出个完整的计划,营救也好,找人也罢,先决条件是我必须保证自己的安全才能再想办法去救别人,而我在出发前有必要把一些可能遇到的危险跟困难想到,并拿出应对措施,可是困倦跟疲劳在强迫着我的意志,我实在太需要睡觉,最后我只能在这种睡与醒的激烈斗争中昏昏睡去,全身的疼痛并未在睡眠状态中完全消失, 即便是这样睡着潜意识也能感到手掌钻心的疼。在这种半睡眠状态中我看见我拖着耿犁、冷俏、二抽、他们在洞中爬行,这种爬行接近蜗牛的缓慢,沿途刀锋一样的石头在我身上制造着新的伤痕累累,我还要时不时停下来看看他们,试探他们的呼吸,给他们喂进一些水跟食物,看他们是否有被石头划伤。可是我很高兴,我在笑…我自言自语,“好吧!哥几个!我们回家,这儿不好玩,那怕我们回家继续打鱼摸虾偷鸡摸狗,好过来这里玩命,这样很好…你们都活着,不是你们是咱们,也包括我。
我们回家了!去他妈的孙建国,去他妈宝藏,这儿跟我们没关系。”我叽叽歪歪的跟他们说话,可他们不应我,他们可能是中毒,也可能是饿的,尽管我在不停的喂给他们水,但始终喂不下去,我确定他们没死但他们没意识了,他们生命垂危!我开始哭泣,不知道为什么那么伤心,也许久死一生的经历我没这么亲历亲为过,也许人对生的欲望有与生具来的本能,这种伤心是对生命的尊重,是对死亡的憎恶。不管是谁的命都是爹生娘养的,由不得在这儿浪费挥霍。我不想我死,更不想他们死。我自言自语:“哥几个坚持住,我们马上就出去了…马上…。”
这种蜗牛般的速度要想爬出去不知要到那年那月,后来我感觉我的手肘膝盖的肉已经全部磨烂,水跟食物都用尽了,而他们也越来越沉重,直到我再也爬不动了,我哭着对他们说,“哥几个,我爬不动了,我放弃了,我没法带你们走了,你们瞧我的膝盖已经露出骨头,我已经尽力了,但我不会一个人离开这里,我还有把枪枪里有足够杀死我们的子弹,我们哥四个一起上路,我拿出手枪压了子弹看着他们,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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