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冷荧光棒,重新回到我所要干的这事上来,我走到棺材的洞口旁,它足有三四十公分大小,比那面墙洞还要大点,要想进到里面是很简单的事,我已经没必要在费尽心机的去开启那个棺材盖了,直接从这个洞口钻到里面要省去很多体力,里面是一具被畜生都能肢解了的干尸,它的危险程度不及一只蚂蚁,所以我不用顾虑它。
我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条系住口鼻以应对里面难闻的气味,我先把荧光棒塞到里面,然后一点点的钻了进去,棺材内的衣物接近完好,不过已经很凌乱了,也许是我的同行所为,也许是拜那畜生所赐,那具干尸赤裸着身体,进去的第一件事是我想看看这个正阳王的庐山真面目。
棺材有一米多高,我在里面仅能蹲坐着移动,我拿荧光棒贴近了它的脸,这是我平生见到的最丑怪最恐怖的一张脸,它远没我背具内的骷髅来的自然,因为是一具干尸,脸上和身上的肉皮还挂在它的骨架上,鼻子嘴唇已经收缩,导致牙齿跟牙床暴露在外,看上去极其恐怖,眼睛的眼帘已经收缩的无法盖住那两个空洞,因没有眼珠深邃的眼窝有让人掉进去就永远别想上来的感觉。
最为恐怖的是额头上的一块皮肉已经翻起来,整块肉皮卷缩成羊肉卷的形状,这个位置所呈现出的怪异让人恐惧到恶心的地步,头发还在皮肉上只是已经全部散开并且是呈灰白色。两只手臂都掉了下来,这种无聊的把戏只能来自那只千年狐狸,胸腔是被打开的,内脏已经被掏空,我肯定这也是那只畜生干的。
看到此位置我停止了对这具干尸的好奇,开始寻找我想要的东西,衣服凌乱的摊放在棺材内,我想全部把它清理出去,那样不用费劲在里面翻动,有明器的话也能一目了然,我用嘴刁着荧光棒开始做这件事情,但凌乱的衣服被这具尸体压着,要想全部清理干净要搬动它,它已经让我很恶心了,我实在不想跟他来个拥抱,但迫于赶紧找点东西离开这个地方还是一只手抱着他的肩膀,一只手抽出被它压的衣服,以前没抱过这玩艺,它直挺挺的像块水泥板一样僵硬,不过它的颈部的骨关节还能活动,我托它的肩膀时头部因我的作用而自然后仰,导致脖颈的皮肉小面积撕裂,我抬的越高时它撕裂的越开,当我抬高到能抽出它的衣服时,这具干尸的头忽然的从躯体上脱落下来,令我惊讶的并非脱落的头颅,而是随这头掉出的一颗珠子,那颗珠子有飓峰葡萄粒那么大,我随即放弃我正在做的事去捡起它,我不确定那是什么?但好像以前听说过死人含在嘴里的东西是大多用来防腐,也多为价值连城的东西,我拿起它用荧光棒贴近了看,我不确定是玉石还是珍珠,这么大颗东西,而且在死人嘴里待了几百年,那好像绝对不是破烂货,可能从前的盗墓贼跟本不知道这干尸的嘴里会有东西,不然肯定没我的份,我攥着那颗珠子又粗略的翻了一下死人的衣服,确认没有什么值钱的玩艺后想就此出去,出于好心我想把滚落在一旁死尸的脑袋给放回原处,我用两只手把那颗头轻轻抱起来,经过这么一摔头皮跟头发开始脱落,看上去非常恶心,我简单的把它跟躯体对接了一下,发现根本无法还原了,那颗头总是往左边或者右边歪倒,我是一追求完美的人,即便现在这种情况下也显露一下我的好恶,那颗头下面放着一个瓷枕那是我反复多次想放正而多次徒劳的根源所在,我把瓷枕拿起来,然后再放时它乖乖的就了位,我看看拿在手中的瓷枕,它看上去挺精致,上面是粉彩的孩童嬉戏,挺完好,做工也挺细腻,心想反正在这儿死人也用不上了,干脆一回顺出去得了。
我把往外塞了一半的衣服给它拽了回来,简单的在死人身上遮盖了一下便钻出了这口棺材。出来后忽然想起了匕首还没找到,刚才在里面一直忙乎着找东西却把匕首的事给忘了!不过我在里面捣腾了一遍并没发现匕首的影子,如果放到以前我一定会找到它,或者即便找不到也得搞清楚它到底去了哪里,我只是猜测是那只狐狸拿走了匕首,可那只是猜测!没有证据!按正常推理的话这个墓室还存在蹊跷,可现在我不想再刨根问底了,不管它什么蹊跷与我没关系了,手上的伤口还在恶化,已经肿的像馒头,我不能再耽误时间了,出去的路我还不确定,有很多未知都重要过在这里消耗时间。于是我拿着这两样东西钻出了墓室,来到外室后我把那两样东西放进我的背具,准备找到往外的洞口离开这里…
我从墓室出来把那两件东西打入了我的背具内,算是稍微的松了口气,到手的东西足够我置办一批好的装备,现在我需要做的是赶紧离开这里,虽然离极度疲惫还有段时间,但那也会是不久的事了,已经一个工作日没进食,六小时没喝水!即便没有强烈的饥饿感,我确定那是被伤痛跟口渴给掩盖了。
肩膀上的伤口还在流血,这是导致我口渴的原因之一,手掌上的咬伤到是不再流血了,但整只手开始肿胀麻木,而且毒性有往胳膊上扩散的迹象,我解下左臂上的登山绳重新扎紧它,我还有很长的洞要钻,要尽量延缓毒性的扩散,我拿出指南针确定一下方向,根据我们一直往东南方向行进的概念来讲,好像已经到了药山的最东面,如果万幸有个洞口能让我出出去的话,这里应该是有人迹的地方。我现在不能确定具体的时辰,只能简单的推算了一下从进到这座山到现在的大概时间,此时应该是我进洞后的第三天午夜。把自己收拾妥当后,我坐在刚进来时所坐过的那块石头上,想做短暂的停留以借此恢复一下体力,可又觉得不太对劲,却一时又想不起那里有异样,我稍微往高处举了一下荧光棒,想能通过光来找到这种异样。“血”,地上一滩血迹,或者说只剩一滩血了!此时我猛然想起被我杀死的那条蛇不见了,这不仅让我吃了一惊,明明是我把它弄死了,而且它的头都被我用石头砸烂了,怎么会又无故消失了!匕首的古怪还没被我解开,现在蛇又消失了,这不仅让我怀疑此地还有蹊跷,至于是什么蹊跷我已经没能力再去解开了,我现在身体很虚弱,又没任何武器与之抗衡,唯一能做的是离开这里,想到这里我起身开始寻找那个出去的洞口,此处共有两个洞,一个是我来的地方,就是通向那个水洞的洞穴,另一个则是我刚进来时曾经看到的往东延伸去的洞口,无疑只能选择后者。
我重新系了下腰带跟背带,举着那三根荧光棒钻进了那个洞中,洞口不大也是只能容纳我爬行,幸好我在胳膊上绑了绳子,不然爬这种地方非把胳膊磨烂不可,但膝盖就没那么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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