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执着导致我没放弃这些水獭,才促使它们重新又呈现在我面前,这次我又赢了,并非赢在运交华盖,因为我对了,对与错的关系是两种完全对立的结果。“对”是执着加智慧交换来的。
耿犁们听到我的喊声跑了过来,这回我制造的兴奋足以感染他们每一个人。五只水獭在井底用惊恐的小眼看着上面,它们一定能感觉到我们的不怀好意,可它们没了退路,这个井因常年的淤积已经不足三米,井底除了砖石瓦块还有少量的水,在井底上行半米左右的地方有个洞,洞口屡屡的浓烟往外冒着,这个洞口无疑是通向窑里的,如果置身其中能活活呛死人的浓烟对于它们也不可能存活。所以它们没有再回洞里的胆量跟勇气。我不用担心它们再以任何形式遁逃,没路可走的水獭已经是囊中物,瓮中鳖!。
这地方也许是水獭平时玩耍嬉戏的游乐场,也是它们囤积事物的粮仓,可现在它们将从这里走向另一个世界。
我们能够目测到的一共五只,两只大的,看个体足有十五六斤,小的有三只每只也有七八斤。在井底少量的浅水里还有几条三四斤重奄奄一息的鱼。这些鱼是水獭的食物储备,如今将是我们镂草打兔子的捎脚,它们也即将成全我们今晚的酒局,鱼不是我们最在乎的,我们开始计划着怎样把我们最在乎的弄上来。二抽:“如果下到井底去逮它们是否会受到攻击”。我:“这我还真不知道,不过有句话叫狗急跳墙,兔子急了咬人,作为食肉动物的它们为保全生命跟你做殊死抵抗也未尝不可,如果五只水獭团结一致对付你的话,就是下去个‘史泰隆’也别想囫囵个上来。不过我到有个免受攻击的办法,到时候即便是您这样的史泰隆的粉丝都会毫发不伤。”耿犁:“赶紧吧,别卖关子了!火烧成这样恐怕整个滨州市都要拉警报了。”
我:“好不,贫了!用我们的渔网啊!把鱼网拧成麻花然后往井里放,在放的同时鱼网会自行旋转,旋转到一定速度网就会展开来,只要网展到能把水獭全部照住时我们一松手,有个叫“一网打尽”的成语将在这里表现的淋漓尽致。冷悄:“读过书的人就是他吗聪明,就依你的办法我去拿网”。
接下来的事,就很简单了,办法可行性百分之百,收效率百分之百。二抽下到井底去收网,无非就是把水獭裹协进鱼网里,其中也包括那些鱼,我们合力把包括鱼、獭、二抽在内的所有活物全部拽了上来,我们抬着我们的战利品上了筏子。火还在烧,因为是一些枯草和一年生植物,没有任何水分,所以没有多大烟,也就没有村民因这里的火势而前来关注。所以更没有耿犁的滨州市都要拉警报之说。
我看了一下表,时间是十二点三十分,也就是说我们只在这里待了半小时。我:“趁着没人过来我们抓紧离开这里,这东西怎么说也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如果上面硬要收缴的话我们也没折”。
我们带着比预期要好很多倍的收获往回滑着筏子。这半小时最狼狈的就是我跟冷悄了,衣服烧成蛛网,脸上给呛的乌黑,我爬在筏子上就着湖水洗了把脸,我在想我不在乎收获多少,也没想他们到底能值多少钱,能把这里的谜团解开胜过收获这些东西。
他们跟我不一样想,或者说他们的目很明确,他们则更关心值多少钱,我不要求他们跟我一样,耿犁们得到耿犁们想要的,我在他们的协助下也收获了我的目的,这就是一种合作,这种合作在以后有过很多次,也会一次比一次更惊险。而他们一直是我的好兄弟,好哥们,好帮手。我们并肩闯过了好多艰难险阻。我们的团队就这样形成了…。
我们上了岸把一应的东西装上了二抽家的三轮破车,幸好的是截止现在还没人看到,我想即便看到!村民也不知道我们到底在里面干了什么!火虽然烧光了窑场的枯草,但是在村民看来那没什么大不了--因为这里四面水围。
耿犁通过他的战友把那五只水獭卖到了济南,不过那边的条件是把这些水獭顺利的送到济南来,而且必须是活着的,他们说好按大的两千小的一千五做保底价,如果成色好会给出更高的价钱,所以耿犁他们不敢怠慢,把这五只水獭用养兔的笼子装好马不停蹄的去了济南。
做这件事时我没跟着去,我拒绝的理由是晚上要值班得回去睡觉!冷悄跟二抽坚持让我跟去,说没我不成席,没我没了主心骨。但我一直坚持不参与,我的坚持也足以让他们失望之极的放弃了!。
他们回来找我时是在第三天的下午,那时我还神智不清的在家发烧说胡话。到底怎么回事下一节再说。
先说他们,事后他们告诉我在济南遇到点小麻烦,因为没有检验检疫部门的检验报告,所以当天没交易成,其实事情很简单就是明摆着要耗着你把价格压下来,这几个哥们也没折,只能去跑检验拿报告,可人生地不熟忙活半天也没拿到检疫证书,结果是耗死了一只小獭。
后来耿犁实在没折又给他战友打电话说明情况,他战友又托人找到济南动物园的负责人,事情经过一番周折才算办妥。最终结果还不错,四只水獭那边给了八千五。交易完成后冷悄不甘心,要找人算账被耿犁拦下了。那哥几个在济南又玩了一天第三天才回来,回来后就直接来找我,却发现我成了这副德行… 。
上一节说到冷悄、犁哥、跟二哥他们在济南小费周折才把那五只东西出手,准确说是四只,其中死了一只,死因来自济南动物园方面的有意刁难。不过剩下的那四只最终还是交易成功,他们拿到了八千多元的交易款,这足以令他们欣喜,八千多块的收入在九十年代已经算是数目不小了,例如当年的一头牛才卖两千块,比牛小百倍的这东西一只也卖两千多,他们的高兴那肯定是不言而喻的,他们借机在济南玩了一天,于第二天的下午才回到家,回来后仨人一起来找我想让我分享他们的喜悦,不过见到我时我正处于高烧胡话的状态,意识完全不清楚。
他们纳闷!前天还好好的怎么就一下子搞成这样!于是问我爸怎么搞成这样,我爸说:“今天早上有人看见他在咱们村公墓的一个坟包上抱着枪坐哪儿睡觉,衣服裤子都撕破了,身上还有好多划伤,叫醒他时他已经神智不清了。到底发生了什么或遇到了什么东西我们也不知道!现在打了一上午的点滴还是不退烧,我曾试图问他怎么搞成这样的,他只是说胡话,反复在说好多黄鼬围着他,还说他什么都看不见,枪装不上药,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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