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对未知事物非常敏感跟好奇的人,我一直觉得我能先知一些东西,也就是对将来的二十四小时内发生的事情有提前预感能力,特别是对我的自身产生不利时因素时!那种预知更强烈。
但只能预知,不能阻止,该发生在我身上的伤害终将会发生,躲避不开!别想躲开!
这种预感最明显的表现是焦虑,恐惧,幻听,幻想,而对于这种敏感会促使我将产生在我大脑里的好奇探索到底,好奇害死猫,我曾不止一次为这种感觉付出代价,自打我第一次进入那个古墓开始这种功能更是于日俱增,我对未知的东西总是好奇,我喜欢所有探密跟解谜。
可生活本来就是平淡无绮的!并没有多少密让你探,也没有太多的谜让你去揭。好多小说跟电影里面的情节纯粹是杜撰出来的,他们制造了那些惊险跟悬疑去吸引读者或者影迷的眼球。所以我得说我的好奇没与众不同,只是表现形式不同与众而已。
即便是在一个乡村的破土窑里,一点微不足道的小谜团,我的好奇都促使我如何把谜底揭开,这才是我不同与人的地方。
我们顺利登“岛”,顺利不是来自专业、不是我们装备有对精良,而是这地方太简单,这种简单为顺利登“岛”做好了铺垫。
四个大男人一条狗,一个土坑掘就的小湖,滑稽的事情被我们填充了如此神秘的色彩,以一种冒险探密一样的形式给呈现出来,其中的滑稽多过好玩。
更觉得好玩得是他们三个活宝级得人物,在这里我不得不提一下我们这个四人团队,不然往后的故事很难让人信服,不合逻辑的东西我不想拿出来显摆,没说服力的故事也是索然无味的,有了他们就是有了精彩。
有人会说你从农村随便划拉两三个人就开始胡扯,胡搞,他们具备这样的素质吗?什么都不懂只会打个鸟、偷只鸡、顺条狗的泼皮无赖让你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利马就成了精英了!那样的话傻子都能成为盗墓笔记中的小哥张启灵了。其实不然,这三个家伙不说身怀绝技也是各有所长得主,在这里我以人格担保,他们三个所涉及的身份都对得起“真实”这俩字,所有简历纯粹属实,如有雷同也属巧合。
第一位也是我们团队中的灵魂人物耿犁,他是我们村唯一的特种部队侦察兵出身,身高一米九,精瘦,初看弱不禁风但身体素质非常好,这样得出身在家待业好像说不过去!的确一份好差事被他搞杂的过程,差点让他进去待几年,此话还得从他复原回来说起,特种侦察兵的身份在我们乡乃至我们县不会有几个,所以县里面把他当人才给吸纳过来,刚开始县里把他安插在武装部,看表现如果好得话,计划调他到刑警队,可这家伙酷爱枪支,在部队时由于兵种关系,接触武器已经形成习惯,但地方上没有多少枪支可以任凭他去玩,不过恰巧武装部有个枪支库,他有事没事总缠着保管到里面摸摸那些枪,只是摸,没打得权利,这家伙过不了瘾就想办法弄到枪库得钥匙,偷走了一把五四式冲锋枪,一盒子弹。手欠到这地步我说他是在找死,上面肯定会追究责任,枪支丢失这不是小事,这家伙是侦察兵出身,反侦察得能力也相当了得,最后查来查去没有个眉目,保管死活咬是他最后一个进入枪库的,不过他也例举了好多不在现场得证据,那个年代没摄像头,也没留下指纹,所以没确凿得证据就是他干得,再说县里面不想把事情扩大,草拟了一份枪支损坏报告,打到市武装部,找了一把破枪顶替上算是把此事了结,但县里清楚,问题肯定出在他俩身上,最后结果是把他俩都给辞回家了,临走那保管气不过找上人想把耿犁给收拾一顿,结果我这哥们一打四,把连同保管在内的他们四个全部放挺。
至于他有没有那把枪我现在先买个关子,以后故事里还会说到,那枪也肯定用的上,在这儿先不提。
另一个是二抽,这哥们没当过兵,也没什么超长得技能,不过提起他得家史到是挺虎人,他的外公是外来杨性户,据说是杨雄得后人,是真是假没人考证,不过他是我们村唯一得拳师,当年我二叔跟他学过几年的功夫。老头有俩女儿,一个跟着当年插队的知青去了唐山,另一嫁到我们本村,就是二抽得妈,不过这哥们没有继承他外公得拳把式,因为小时候他爷爷奶奶闲苦不让练,长大点吧老拳师的身体已经不行了,为此二抽耿耿于怀。老头一生算是只收了我二叔这一个徒弟,可现在二叔得去向是一个谜,我没出生他就因一桩命案出逃了,至今没下落,现在是死是活没人知道。
二抽后来自己照着老头留下来得拳谱练过,但终无什么惊人得进展,花拳秀腿也谈不上。
不过自打他看了美国电影《第一滴血》后着迷史泰隆的疙瘩肉,从那开练健美,练了一年也没把疙瘩肉给练出来,后来还是我告诉他,练这东西得有窍门,肌肉的形成与增大是肌肉拉伤后蛋白质修复肌肉损伤部位而形获得的,你只拉伤它不用高蛋白来修复是起不到作用得,自那以后他开始服从我得指点,可总没有多少鸡肉猪肉让他享用,于是扛杆枪以打猎名为名顺只鸡摸个狗的事开始在他身上兴起,目的就是补充蛋白质。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几个月,那些死在他枪下的猎物都转换为他的肌肉摆在他的胸肌、腹肌、二头肌上。
第三位是冷悄,说起他我就想笑,三十岁不到得一大小伙子,叫这么个名,其实冷裤更好听一点,就因为裤子的裤写着别扭,才有了“悄”这个女人味十足得名字,他是我们中最有钱的一个,也是我们中最大的一泡口水。
我们在一起经常是始于他得口水,也终于他的口水。他这人油滑时亦带着激愤,激愤时也夹杂着油滑,永远一种漫不经心的愤世,也永远有种无所谓的嫉俗。还有一种来自乡野的原始潮流在他身上,你说他时尚把,一头披肩发好几天不打理能乱到活脱一犀利哥的翻版,我曾经见识过他在麦收农忙时十几天不洗头,其结果是麦粒在他头上发了十几公分的芽。
你说他不时尚也对他不公平,梳洗打扮后是我们四个中最酷的一个,人家也永远不会为钱的事范愁,闲来没事时披挂全身名牌。这源于他在“923”厂工作的父母。(注923是东营胜利油田刚出油时的名称,老一辈人都称呼那里叫923厂)。
冷悄的父母都在那里就职,照顾奶奶爷爷的差事就交给了他,条件是每月五百块钱的生活费,在那个年代每月五百块要顶农民半年的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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