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靠地人过去接管他的职务,跟本王要人,本王打算让你去。这可是一次难得的机会,你没问题吧?”
果然是难得的机会。身为一员武将,若一辈子只在王府里做护卫,活到老也没有出头之日。但若是被放出去戍边,哪怕只有半年的时间,也会有根本的改变。徐昌岭虽然不是什么胸怀大志之人,但自从心底对燕松昀有了芥蒂之后,便一直渴望着自己能够改变现状,纵然成不了将军,至少也要出去试一试。
不过,徐昌岭还没给水溶磕头呢,水溶又叹了口气,说道:“徐嬷嬷是太妃从宫里带出来的人,你爹早年死在战场上,她这些年一个人把你养大很是不容易。到了这把年纪了,我若是把你调走,恐怕她会伤心啊。”
徐昌岭心底的慷慨已经被水溶挑起来,此时如何会轻易放弃,于是忙道:“王爷放心,奴才的娘虽然年纪大了,可并不糊涂。奴才能有此为国尽忠的机会全是王爷的恩典。她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伤心?”
水溶轻叹一声,摆了摆手,说道:“当初你父亲战死在北疆的时候,你才六岁。这些年你再王府里长大,那些和你一起长起来的护卫都去过边疆了。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没让你去么?”
徐昌岭摇头,回道:“奴才不敢妄自猜测王爷的用意。不过奴才知道王爷一直对奴才爱护有加,不让奴才去自然有王爷的道理。”
水溶淡然一笑,说道:“古人训: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还没有孩子,我若是让你去了战场,再有个三长两短的,叫我如何去见母妃,如何跟你母亲交代?”
徐昌岭心中一愣,忽然想到跟自己差不多大的人如今都有了孩子了。而自己的孩子还不知在哪儿呢。一时间心中萎顿,低头不语。
水溶见他这样,也没多说,只吩咐他:“回去跟你母亲和女人商议一下,三日后给我回话。若是想去,可是要立生死状的。”
王昌龄从水溶的书房里出来,便一直陷入沉思之中。直到紫鹃进门把他的思绪打断,他才恍然从沉思中回神。经过这短时间的冷漠,他心里也已经转过些弯儿来了。如今府中众人谁见了他都忍不住感叹两句,说他有福气,老婆长得俊俏不说,人品也好,又是王妃身边第一得力的人。这样的好姑娘在众人的眼里很应该是王爷的女人,纵然做不了侧妃,至少也是个宠妾。如今倒成了他的女人,可不是艳福不浅么?
可他一进门却看见紫鹃收拾衣服,大有离开之意,所以他便有些慌了心神,又不知该怎么开口说些和软的话。所以才有那一问。然而又被紫鹃呛了一句‘休书’什么的。所以他心中的惶恐不安和不甘心以及些许醋意,怒气什么的都一股脑涌到了脑门子上,一时顾不得许多,上前便把紫鹃紧紧地搂住,低吼道:“想离了我去过清净日子?休想!”
紫鹃冷不防被他抱住,只觉得像是陷身于一团烈火之中。盛夏时节,二人皆衣衫单薄,他身上灼热的温度似乎要把她烤的化成一汪水,一点点的融进他的肌肤里去。
“你做什么?快放开我……”紫鹃又羞又怒,用力的扭着身子想要挣脱他的钳制。
徐昌岭只觉得温香软玉满怀,一时间欲火焚身。徐嬷嬷一向管的严格,他从小都没有什么花天酒地过,此时抱着紫鹃,便如着了魔一样,却越发加紧了力道,一双铁腕紧紧地箍在她的胸前。又慌乱的低下头去胡乱咬着她的颈子。
火热的气息从脖子后面喷上来,再加上酥麻如电的触觉从脖子后面的肌肤上蔓延至全身每一个毛孔,她的身子便如一滩泥一样软在他的怀里,连呼吸的力气都被抽走,意识也渐渐地剥离出去。
徐昌岭觉得怀中的娇躯渐渐地酥软,他便越发控制不住自己原始的冲动,一边继续亲着她的脖颈,一边慌乱的把她抱起来放到榻上,等他将怀中人儿翻转过来时,却悲哀的发现这女人居然晕过去了。
这下可把他给吓坏了。手忙脚乱的把包了衣服的包袱推到一边,拉过一只枕头来放在她脑后枕上,抬手便掐上了她的人中。掐了几下不见效果,他便抬手拍着她的脸颊,一声声的叫她:“喂!你这女人,快给我醒过来!”
紫鹃被他胡乱折腾了一通,悠悠转醒。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憨实的男人满头大汗的样子,忍不住皱眉轻叹:“你非要把我憋死才肯松手啊?”
徐昌岭一怔,继而长叹一口气说道:“憋死你我不就成了鳏夫了吗?”
紫鹃原想着他又要说话呛人,却不想他会说这话,一时间红了脸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去不看他。
徐昌岭终是被她娇媚的模样倾倒,刚刚的香甜酥软的感觉还在心间萦绕,一个把持不住他便俯身上去狠狠地吻住她脖子上那片白中透红的肌肤。
氤氲的烛光中,她的衣裳亦一件一件无声的落在地面上,夏夜的微风从窗纱中透进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在他怀中微微颤抖。他的唇灼热而柔软,安抚着她紧绷的身躯:“别怕,别怕。”
紫鹃还是惶然的想立刻逃掉,不顾一切的离开这里,离开这个曾经怀疑她的贞洁,给她脸色看的臭男人。他的手指如烧红的炭块一样在她的身上游走,陌生的体验更令她害怕。他轻声的笑起来,她的脸贴在他的胸腔上,那笑声便如在震动着她的耳她的心神。他笑得那样愉悦:“你之前跟我闹别扭的时候不是挺有骨气的么?”
这臭男人居然在嘲笑她?紫鹃咬一咬牙,倔强的仰起脸来,宝石般璀璨的眸子在烛火的晕彩里隐隐流动。
她的唇轻巧如同蝴蝶的双翅,若有若无的扫过他的唇际,瞬间之后便要振翅高飞去。他却不肯轻易放她逃开,扶牢了她的脸辗转吮引,这个吻这样缠绵而悠长,而后一路往下延伸至她的颈中,酥痒里隐约一点啃噬的微痛,她如同喝醉了一般,只觉得双颊滚烫得似要燃起,他翻转身来,她的背心触到冰冷柔滑的缎子,而他在她身上点燃一把火来。
窗外有细微的沙沙声,也许是下雨了,淅淅沥沥。风吹过无重数的垂幕,像有只无形的大手,一路穿帘而来,床前的珍珠罗帐亦让风吹得飘飘欲飞。
紫鹃痛了一身冷汗,那样痛,痛得她几乎要流泪,终于张口咬在他的肩头上。咬得那样用力那样狠,终于令得他轻轻吸了口气,低头将灼热的吻贴在她的耳垂上,她用手指紧紧揪着身下的缎褥,夜雨潇潇,仿佛打在阔大的蕉叶上。一颗大大的眼泪终于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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