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过去。
“什么情况?”声音平淡,白素素强忍了想打人的冲动。
“您是……”那警察赶紧抬头看着走近的女人眼眸里有一线希望的曙光在闪烁。
“我是他们的监护人。”白素素咬牙切齿。
“监护人?”年轻的警察诧异的看了看俩人,又抬头看了看白素素,眼眸里有疑惑,却又在瞬间释然:“哦,怪不得!这两位先生在咖啡馆闹事打架,然后被带到这里之后,一直没有说过话。”
“对,这两个是哑巴,聋子,弱智。”白素素很淡定的说道。
“嗯,那就难怪了,我说呢,我说什么他们也没动静,我问什么他们也不回答的。”终于,年轻的警察十分释然,只是他还是有些惋惜的说道:“小姐,其实,放他们出来很危险的,您应该看好他们。”
面对“善意”的提醒,白素素微眯着眼睛,嘴角微挑:“嗯,放心,警察先生,回去之后,我会给他们一人脖子上套一跟铁链子,栓着他们的。”
“呃……”面瘫的男人转头,盯着说话的女人,看着那笑容甜美的脸,瞬间有种想要立刻扑到的感觉,他吞了吞口水,对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开始歪歪某些思想而感到一丝小小的羞愧。
而另一个,亦是转头,无奈的眼神中,有着一丝怨愤。
“哦,这是不行的,小姐,他们虽然没有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但是您也是不能虐待的,有必要的话,我还是建议您带着他们去看一下医生,康城南区的精神康复医院,很有名气,很多痴傻儿童……。”年轻的警察很热情,也许是面对美女,也许是刚才被这两个人身上所溢出的冷冽气氛给震慑之后的反应,总之,他觉得自己很有必要给这位美丽的小姐推荐一下精神康复医院,这是一个合格的人民警察叔叔必备的品质。
人民警察为人民嘛!
“咳咳……。那个什么,你过来一下,帮我把这个整理一下。”莫里警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看不下去了,他有种想要立刻冲上去掐死那个不懂事的小子的冲动。
他真的见识过这两个人的啊,虽然一个腿脚有些不方便,但是这两个人,那可都是不简单的啊!
这两个,能让白素素如此的上心,又如此的气愤的,估计要么是情人,要么就是情人。
对,就是情人啊!
你你你,小子,想死啊,白素素手段……。
莫里决定极力的挽救一下那小子的生命,你看那两个男人的眼神,那是杀气啊,小子,你就不怕被人咔嚓了啊!
莫里在心里使劲使劲的呐喊啊,呐喊啊,呐喊!
“好的。”年轻的小警察尽管还想说什么,但是看到莫里警长的眼神,便也知道,貌似,似乎,或者,这里,他再待下去,不太好,情况貌似真的不太好。
“白小姐,那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子,这样,两位先生在咖啡馆打架,之后衍变成了一场暴力冲突,十六重伤,十一轻伤,所以……。”莫里说道。
“嗯,按照法律,该先拘留他们24小时,审讯,我先回去,回头再来。”白素素回头对着莫里说道。
“呃……。这个。”莫里为难的看着两个男人,这两尊菩萨,要不,给请回去好了。
“没事,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在马来西亚,该使用马来西亚的法律的,警长要秉公办事,我先回去了。”白素素说完,便转身往外面走去。
“素素。”
“等等。”
站在门口,白素素面对着外面,嘴角却挑了挑:让你们俩给我装酷!
“怎么了?是要我给你们送衣服,还是以后定时探监啊?”转身,抱着胳膊,白素素戏谑的说道。
“我们……”某个面瘫的男人,艰难的吞咽了口水,下面有些话……。他看向对面的男人。
“素素,我们……”对面白俊的脸颊微微抽了抽,随即又看回来。
“好,没话说,那我走了。”白素素再一次转身。
“我们错了。”低沉磁性的嗓音,承认错误都让人的心口有些震颤。
“对,素素,我们错了,你带我们走吧。”后面白俊的脸颊有些微红,尽管他不是一个冷情的男人,但是让他道歉,貌似这也还是第一次。
“好,有错就改善莫大焉。”白素素说道,随即便和莫里去了隔壁的警长办公室。
而这边,两个男人继续沉默。
“啪”那个帮着莫里警长整理东西的小警察抱着一堆的资料,整个人跌坐在地上:“这……。”
两个男人阴沉着脸,齐刷刷的转头,眼眸里的冷光,闪的那个年轻的小警察浑身颤抖了又颤抖,口中更是喃喃自语:“我要去南区精神科,我要去南区……”
半个小时后,白素素开着车,副驾驶上坐着那个北极冰霜男人,后面坐着武烨。
车内的空气,很冷。
三个人,都不说话。
不过,现在的情况貌似和平时不同。
此时,脸色最阴冷,最想要杀人的是开车的那个。
而副驾驶上的男人,脸上虽然没有表情,那眼神却是闪烁了又闪烁,而坐在后面的男人则扭头看着窗外,装作漫不经心,不过,他的拳头却是捏拢又放开,放开了又捏拢。
就在刚才,女人已经把他们俩通过一些非官方的途径给领出了警察局,临上车的时候,他们竟然又闹上了。
一辆车,一个驾驶座,一个副驾驶座,这是白痴都知道的。
结果,白素素坐进了驾驶座。
而两个男人,却站在副驾驶座的车门边,不动了。
就这样站着。
一分钟。
十分钟。
二十分钟!
“呼”白素素启动车子开了出去。
“素素。”两个男人一起喊道。
“呼”十分钟后,红色法拉利飞驰而来,停在了两人的脚尖前面,车头碰着他们的裤子,快速而来的车子带着一股强劲的风。
不过,两个男人,谁也没有后退,任凭车子就停在自己的脚指前面,轮胎和脚趾头的距离,几乎是没有的。此时,车技和胆量、信任,便是这么来的。
“上车。”车窗放下,女人一声低沉的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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