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得死死的。
林若琪有些汗颜了,“……辰,你别这样。希伯也是为了宝宝好,再说你也受了伤,暂时分开睡对我们两个人的睡眠都有用。相信我,我是护理出身的,对希伯的提议也是抱持赞成的态度呢。”
姬烈辰顿时蔫了气,失落地看她:“原来你这么想和我分居……”
林若琪被他的孩子气逗乐了,心里既觉得好笑又觉得甜蜜。
两个人就这么抱着耳鬓厮磨了许久,最后姬烈辰说:“若琪,等我们俩身子都好些了,找个合适的时间一起去看看我爸妈可以吗?”
林若琪怔了怔,心里明白他的意思是指去拜祭他的父母,心里一酸,回答,“好,我答应你,身体好些了我们就去看看爸和妈。”
林若琪一声自然又乖巧的“爸妈”,彻底暖进了姬烈辰的心底里去,也顾不得希伯就站在身后,拉住她就深深地吻下去……
此时此刻,即便是前方蛰伏着未知的危险,即便不知道未来有一场怎样的腥风血雨,但这一刹那因为那刚刚萌芽的小生命,两个人的心里都满溢着难以言喻的幸福感。
即使再可怕,也有了希望。
——我是天使的分割线——
一个星期以前,姬烈辰和林若琪离开巴厘岛当日,某豪华酒店内。
“2、3、4……”一位酒店服务生双手插在外套兜里,盯着跳动变换的楼层数,在心中下意识地默数着,手心因为莫名的恐惧,已渗出一层汗水。
陈旧的货梯发出吱吱嘎嘎的噪声,艰难地一层一层往上爬。电梯轿厢的显示面板上,只有十层亮着红灯,这是服务生要去的楼层,很显然,也是电梯里另一个人的目的地。
不知道为什么,年轻的服务生总觉得对面那个东方男子的身上,散发着危险而紧张的气息,硬朗的面容加上一对有着冷凝眼神的鹰眼,势气逼人,阴鸷玄寒……
东方男子的头发湿答答的,他垂首盯着地面,衣服却明显不合体,好像是临时借来的。他走进电梯时看起来步伐略有些吃力,似乎身体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踌躇了好几秒,年轻的服务生终于决定礼貌而客气地用英文询问对方:“对不起先生,请问你有什么需要吗?”
话音刚落,只见对方迅猛地抬头,用一种杀气腾腾的眼神直视着他,顿时令他浑身的血液几乎降至冰点。
他只得噤声不语。
偷偷打量对方,对方仿佛有第六感应一般,眼珠立刻转过来落在他的身上,深邃的黑瞳映着顶灯,冰冷得令人窒息。
年轻的服务生不安地低头错开视线,只盼着电梯快点停下。
这是一座有着十几层楼高的豪华酒店,在巴厘岛不多的高层建筑中,这家酒店算是比较显眼的建筑物了。它位于登巴萨机场附近,其间进进出出的,除了附近的东亚商人,还有各国的游客,当然不乏部分的中国人。而眼前这个奇怪的东方男人,从五官到衣着,明显也是一个中国人。
但很奇怪,为什么他要从货梯走?服务生想不通……
这时,十层的显示灯开始闪烁,门一打开,东方男子警觉地看了看电梯外,似乎没有发现任何意外便扶着墙往外走去,留下服务生错愕的目送眼光。
冷如风回到酒店房间内,便以最快的速度给换了一张当地的电话卡,打了一通秘密电话给冷枭雄。
“义父,我是如风,人在巴厘岛,有件事想征询你的同意……请秘密派私人飞机到巴厘岛接我回国,另外再替我物色一个与我声形差不多的男子……是,具体原因回国再跟你细谈。是,是……解决姬烈辰和烈焰的事我有新的计划,您不必担心,嗯……”
通话结束后,冷如风果断地挂断电话。
迎着落地玻璃蓝幕外的光亮,冷如风的眸子凝成幽幻之色,冰冷决然硬如铁石,仿佛深潭博渊吞噬了仅有的一丝柔软心弦,眼底变得高深莫测,复杂得无人能懂。
“姬烈辰,胜负仍未见分晓,真正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他闭了闭眼,复又睁开,直视着天幕高远的窗外,良久,唇边勾出一弯惊人冷冽的薄笑……
翌日,南城的各大报刊杂志上,就刊登了一则惊人的消息——冷氏准继承人,冷枭雄的义子冷如风巴厘岛意外坠崖,生死未卜,疑是两派黑帮仇杀,巴厘岛当地警察已介入该事件调查云云……
又隔了两日,最新追踪报道称——巴厘岛警方已找到冷如风遗体,遗体即日被送回南城。整个冷氏企业,以及整个业界,以及南城其他各大黑道帮派都为之炸开了锅……
就在报道爆出了这条大新闻之后,有部分杂志忽然也“喧声夺人”。称冷如风英年早亡,又是异地意外身亡,这件事非同小可,不但离奇还很蹊跷,谁都知道冷家的黑道背景,黑道中的争霸之争也不罕见,而唯一能与之实力匹敌的只有——姬家。
于是,所有矛头都指向了姬烈辰!
姬烈辰当然不会坐以待毙,次日便马不停蹄地带着几名手下秘密调查这件事,只可惜对方把消息封锁得很好,他们查不到一星半点儿的消息,反而因为冷家对外不停宣传的负面消息,令自己处于越来越被动的状态……
这一天清早,市内某处高档公墓内,冷如风的葬礼半公开地进行着。
说是半公开,是因为仅有两三家报社被获准入内参加这一场葬礼,姬烈辰乔装打扮后,做足了准备悄然潜入记者的行列进入现场。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唯有这一个办法才能查到事实真相……
葬礼办的很低调,只有少量人数的家属参加,看不出什么异样。
哭的最厉害的自然是冷如风的母亲秋玲,中途哭晕过去好几次,悲痛欲绝的神情和瘦小柔弱的身子竟然令姬烈辰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再看冷枭雄,一脸老态龙钟,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多岁,他坚持不坐轮椅,一定要杵着拐棍站着为冷如风默哀,那一只杵着拐棍的手分明在发抖;在场的,还有冷如风往日的手下,有着一张刀疤脸的霍焱也在场,看起来也是神情黯淡……
木棺入土时,那棺材的重量也不像是假的,只是不知道里面躺着的是否真的是冷如风。众目睽睽之下,而乔装打扮成记者的姬烈辰自然是不可能贸然上前。
一直等到葬礼结束,姬烈辰出了墓地,正取出车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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