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武说,朕要他死。朕,不允许自己的女人想着别的男人。
所以朝堂上慕容宇指证叶倾城卖国通敌,让叶倾城一丝退路都没有。与齐国的书信上,有叶倾城亲自按的手指印,而慕容宇自称是在叶倾城醉酒后不经意发现那封书信。
信中写着叶倾城如何卖破绽打输仗,然后齐国不仅赏他两个城池,还将招他为附马。
叶倾城一醒来就接受这样的巨变,看着殿上那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他百口莫辩。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君要臣死,臣怎能不死?他想过几种皇上夺悠儿的方式,却唯独没想到这一种。至少他认为从悠儿口里听说的那个表哥,绝不是今天这样一个是非不分的昏君。
他为大夏出生入死多少回?流血受伤多少回?却如今只能在众人的低声议论中,鄙视的眼神中,随着皇帝一声听似沉痛惋惜的命令,被拖着压入天牢。
一整天下来,叶倾城通敌卖国的事在大街小巷传遍。
阴暗的地牢里,才一天的光景,那个高大坚挺的男人已变的狼狈不堪。一身囚服,头发散乱的披在脑前,定定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似是没有呼吸,手上与脚上都绑着脚链。
慕容宇看着他,深深的叹了口气道,
“对不起!”
那人这才抬头,呆滞的看了他一会儿,平声说,
“你不用说对不起,我不怪你!”
慕容宇看他没有一丝怨恨的眼神,心中更是愧疚了,难过的说,
“叶将军,你恨我吧,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你,我、、、、、、猪狗不如!”慕容宇说着痛恨的扇了自己的耳光。
叶倾城看他打自己,急的站起身喊,
“爹,你不要这样!”
铁链的声音随着叶倾城的动作哗啦响。慕容宇双眼湿润,呆呆的看着面前的男人问,
“你不恨我,竟还叫我爹?”
叶倾城低头一笑柔声说,
“悠儿告诉我,虽然她没有娘,可是她一点儿也不遗憾,因为她有一个全天下最好的爹。所以我想,爹做什么,一定都是为了悠儿好!”
慕容宇终于忍不住老泪纵横,身体发软的顺着木栅滑倒,颤抖声,
“不配,我不配当你的爹!”
叶倾城坚定的说,
“爹,一日为父,终生为父!虽然明天我就要死了,但我依然庆幸在我死之前,可以认一个爹!”说到这里,叶倾城也哽咽起来。他蹲下身拉住慕容宇的手,望着他轻轻的郑重说,
“告诉悠儿,她有了身子,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这次,千万不要那么傻!”
慕容宇先是双眼吃惊的一瞪,过了会儿紧紧回握住他的手,双眼含泪哽声沉重吐出一个字,
“好!”
慕容悠一醒来发现自己是在宫里,就要往外冲,结果被侍卫拦着不准踏出一步。她气的摔东西,见什么摔什么,谁的话也不听,连小柔来劝,她都照摔不误。
闹的动静这样大,夏武想躲也躲不过,他知道这是迟早要面临的。进悠然宫之前,他回头给了身后慕容宇一个警告的眼神。
一听太监喊“皇上驾到”,慕容悠就朝殿外快步走来,看到那身着黄色龙袍的男子就没好脸色的气急问,
“我相公呢?”
夏武脸色沉沉的往后使了一个眼色,慕容宇站了出来。
慕容宇低着头整理了情绪好一会儿,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比较才抬头,望着女儿的双眼说,
“叶倾城卖国通敌,以被打入天牢,明日午时斩首!”
慕容悠脸色一白震惊的倒退一步喊,
“不可能!”
慕容宇继续看着她定定的说,
“爹不会骗你。昨晚你们喝醉昏倒后,爹扶他进房,发现他怀里的书信,才知此事!齐皇答应把女儿嫁给他,还送他两座城池!今日朝堂之上,罪证确凿,皇上无奈惋惜之下,也无能为力,只得、、、把他压入天牢,多活一日,等明日再斩首。”
慕容悠又是腿软的退了好几步,直到扶住桌子才勉强稳住身体。她大口大口的粗喘着气,好似下一瞬就喘不过来气一样。睁开眼时,她便有不好的预感,可是她不让自己胡思乱想,死命的摔东西发泄怒火,就是想见到夏武,想问他搞什么鬼,怎么她好端端的会来到宫里,可是,不是这样的,怎么是这样的呢!
她的心一缩,俯下身子,趴在桌子上开始嗓泣,肩膀轻轻的抖动着,脑海里全是他们在谷中如花般炫烂幸福的一幕幕。
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不听她的话要回来?
慕容宇看女儿这么伤痛,想到叶倾城最后交代的话,生怕她挺不过来,上前一步,轻轻的喊,
“悠儿!”
慕容悠身体因这声轻喊一震,终于回过神来,她慢慢的抬起头直起身,斜看了一眼,那个从进屋就一脸冷厉没说出一句话的男子,又满面泪痕的直视慕容宇嘶声轻问,
“爹,你告诉我,这一切,是不是你的阴谋?”她声音微弱的,就如同从嗓子里挤出来的一样。
慕容宇脸色一白,刚要张口说“不”,她就厉声一喝,一步步逼近他说,
“你一直想让我嫁给表哥,就算我说了很多次不愿意,你仍然想让我嫁给表哥。只有那样,才能保住你一辈子的权利与名势是不是?可你没想到我会带回来一个男人,你知道我一向吃软不吃硬,就故意装作接受我相公,然后在暗中下药,指证他,陷害他,最终成功的把我送到他面前,是不是?”她双目充满恨意的瞪着慕容宇,手指指着一边的夏武。凶狠的逼问最后三个字。
慕容宇看着满眼是恨的女儿,闭了闭眼,终于睁眼,望着她平静的说,
“是,是我的阴谋。为了钱,为了权,为了势,我不得不这么做!”心如滴血,但,无法争辩。就让他做一个贪财爱利的人吧。
慕容悠腿一软,生生的跪在他面前,流着泪哀声轻问,
“为什么你要是我爹?”泪一滴一滴缓缓下流,她倏的抬起头瞪着他沉痛的吼,
“为什么?为什么?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少次恨你,又有多少次原谅你?从小到大,我一直在想,为什么别人的父亲都有所作为,而我的父亲却是一个光会吃喝玩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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