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五羊晚报的记者对此非常观注,不愿意将事情压下去,他在网络上非常活跃,还将事故照片发到网上,给我们带来了很大麻烦。”
“给信息部电话,让他们的水军摆平。”楚璟皱眉道。
“我已经打过电话了,但网络水军那边最近因新的奶粉事件忙的不可开交,抽不出人手……要不我们找民办的水军?”副管小心地问。
“那种地方手尾太多。先放一放,按流程走吧。”楚璟将思绪从新投回手中的文案。
“将军,这样的话,夫人以后的名声有碍。而且……”
“做事就要付出代价,而且我们现在的注意集中在新病毒上,法律上拖一下,一年半载就过了,还有谁会注意?如果病毒的事解决不好,就更没有人会注意了!”
“……是。”
“给那人的家属准备赔偿吧,可以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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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思无坐在病床前,情绪低落地削着橘子。
本尼迪斯的情绪全部放在床对面的电视上播放的新闻联播,半个表情也没给他。
李思无偷偷地看了他一眼,想说话,却说不出口,于是又将剥好的橘子放在旁边的盘子里,重新拿了一个开始削。
半晌,新闻联播放完了,电视开始放广告,本尼迪斯依然看的目不转睛。
李思无终于道:“那个,你,你别这样……”
本尼迪斯终于将视线转回他身上,用审视地目光打量着他:“你,在和我说话?”因为太久没饮水,他的声音有点沙哑,但那种平淡的目光和语气,却让刚刚二十的小记者一下就觉得自己好渺小。
“对……”李思无手足无措地道。
心灵很干净的孩子。本尼迪斯给出了评语,是当牧师的料子,可以考虑收为学徒深入观察。
“那个,你想哭就哭吧,哭出来,就好受了。”李思无呐呐道。
“我哭不出来。”大主教实话实说。
“对不起,我帮不了你。”李思无难过地低下头,“那边坚持说你舅舅是情绪激动,自己冲过去的,可是明明就是对方超速驾驶。主编说对方来头很大,坚决不让我发稿,还不许我传到网络上去。网上他们一定找过人了,我发的贴子都被删除了,不过我已经让我学校的朋友帮忙了,他们一定会还你家一个公道的。”
“谢谢。”虽然觉得他做的很多余,但本尼迪斯愿意接受他的好意。
“你不怪我吗?”李思无低落地道,“如果不是我家害你受伤,如果不是你入院李叔叔来照顾你……他就……”
“这不是你的错。”本尼迪斯微笑道,“舅舅只会感激你。”
“真的?”李思无犹豫道问。
“对,舅舅还在我面前说要好好谢你,所以他不会怪你的,你做到了所有可以做的。”为了让内定的学徒从低迷中走出来,本尼迪斯不介意使用下那个人的最后价值。
“嗯,谢谢你,李叔叔不在了,你这边还有其它的亲人吗?”李思无小心地问。
本尼迪斯摇头。
“那这几天我来照顾你,你不介意吧?”
“你有时间吗?”本尼迪斯问。
“编辑不要我去实习了,我有大把的时间。”还没有离开大学象牙塔的少年保证。
“那就拜托你了。”
“好。”
本尼迪斯微微垂下眼帘,小孩子真好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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