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过见面礼节以后,二老问起了告仙儿这次为何没有回来的事。
我犹犹豫豫的想实话实说,告来儿在一旁直给我使眼色,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她的母亲埋怨她心中根本就没有他们,平时也不知道常回来看看。我见状赶紧打圆场的瞎编说,她现在只是被事务性的一些事拖住了,抽不出手脚,所以我先来,她随后就会到的。
没想她的母亲根本不信,把手一甩笑了笑,“切,我的闺女是什么德性我还不知道?你不要给她骗了,她肯定是为了她身上的那个粉色肉痣的事去了巴拉山,去找那个仙人去了。”
“巴拉山?仙人?”我没有想到仙儿的母亲会这样说,有些莫名其妙的喃喃,刚想开口询问,告仙儿的父亲抢了个先。
“仙儿她妈,你看看你,当孩子们的面净瞎说些什么?人家亚夫子都说她等等就会回来了,你看看你,都说了些什么,啊?你的话是不是说多了……”告仙儿的父亲说了夫人一句,然后转过脸来对着我,“你不要听你阿姨胡说八道,没有的事,没有的事,……”
我笑了笑,“没事的,叔叔阿姨。……不过,告仙儿身上有粉痣的事我知道。”
听我这样一讲,他们都意外的愣了一下,又相互对望了一眼,然后望着我,“你当真知道告仙儿身上有粉痣的事,是仙儿告诉你的吗?”她的父亲惊讶的问,我点了点头。
告来儿看不过了在一旁嚷嚷起来,“老爸、老妈,你们不要像审犯人似的对待人家好不好来,他可是我老姐的心上人,我的准姐夫呦。”
二老一下子笑了起来,“知道,知道。就你会多嘴撩舌,好像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似的。”她的父亲紧接着又问,“小伙子,仙儿给你是怎么讲的,能否给我们说说?”
“告仙儿说,说……”那是我和告仙儿之间的秘密,我拿捏不住是当讲不当讲,犹豫了一下,有些吞吞吐吐。
“不要紧的,你说吧,有什么说什么,实话实说。”仙儿的母亲和蔼的催促。
“告仙儿说,……说,那是她的老祖爷爷伏在她身上了,才会那样。”我简明扼要的回答。
二老再次对望了一眼,“是的,仙儿说的没错,确实是有那么一回事。那是她的爷爷当时那样说的,可我至今也不相信。”告仙儿的妈妈直摇头,“仙儿是个女儿身,告家的老祖爷爷怎么会上她的身?要上也应该是她的弟弟,再怎么样,也轮不到她呀。”
“老祖爷爷没有来呀,我的身上什么也没有啊?”告来儿故意拍打着自己插了一句。
我说,“告仙儿告诉我说,她的弟弟是龙崽,老祖爷爷是上不了身的。”
“那她说她哪个弟弟是龙崽啊?”她的父亲笑着问,我用手指了指告来儿。告来儿随之做了一个鬼脸,她的父母都笑了,“呵呵……他现在就叫做‘龙崽’怪不得呢?你一个外人连这都知道,真的不简单呦。她还给你说了些什么?”母亲关切的问道,“比方说,她自己是什么?等等……”
我摇了摇头。
“你想不想知道这些事儿?”告仙儿的母亲突然收住笑一本正经的问,我点了点头。
“正好告来儿也在”母亲拍了拍站在身旁的儿子的手,又看了在旁边的仙儿父亲一眼,“那我就给你们讲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见男人没有反对便给我们讲起故事来。
“这件事,可是说来话长了……。”
(19)
我们老告家从古至今,无论赫显还是其他的什么的时候,为了香火的延续,每一代的掌持都会把传宗接代当作一件大事来对待的,看得相当的重,当然也是不敢懈怠。特别是那些被娶进门来担当此重任的每一个妻妾,从踏进告家大院的那天起都会感到责任的重大,她们肯定无不幻想着自己会成为改变告家单传现状的功臣风光起来,自然都是义不容辞而且相当认真的去做并满怀着希望。
事实是,她们还有他们,该烧的香烧了,该拜的神也拜了,或许是老天注定了,或许是告家种的种子就是那个样子,再改良土壤,结果依然全是白费劲地一个样。
于是,希望归希望,现实依然还是现实,告家祖先每一代的妻妾再多,生下来的孩子里面带把的总是不多不少的就一个,确确实实很怪。
到了我们这一代的时候,观念变化了,满大街的条幅上都是“时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样”的宣传口号,标志着国家旗帜鲜明的反对“男尊女卑”,这也让我们舒了一口气。生男生女都一个样,国家要求了我们也就无所谓了,一下子就把传承了几十代的传统彻底地给撂荒了。
按说,包袱卸下了应该是好事,谁想这样一来差点又出事了。
当时,我们作为告家最末尾的一代,虽然也生下来了一个孩子,可是,竟然一反常态的是个不带把的女。我们想再生个试试,但当时的情况不允许。经仙儿的爷爷同意,全家人便决定就这样的不准备再生育了。我们这样做,是无意的,但一下子就当真的打破了祖上的老传统,特别是,告家好不容易沿袭了几千年的香火眼看着就要截捻了……。
“你们猜猜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告仙儿的母亲问,见我和告来儿都大眼瞪小眼的望着她在摇头,她又继续的讲了下去。
说起来,告来儿的爷爷和我们都是有文化的人,同样是在新文化新观念的熏陶下过来的,不因循守旧的与老旧的传统决裂也很正常,可事实并不是这样。我们这样做并不是要响应国家的号召,况且,那个时辰还不兴“独生子女”,计划生育的要求也不不像现在那样的严,就算是文件里面定下的最严的杠杠的标准也仅仅是“两个正好,三个也行”,况且还注明了“仅供参考”不是强行性的要求。
我们之所以这样,是事出有因,也是一个无奈之举。
十几年前,在告来儿和他的弟妹们还没有出生以前,我们之所以这样,不仅仅是因为他们的大姐生就的漂亮、懂事又招人喜爱,内里,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便是我在生他们的姐姐的时候,毫无征兆的突发了严重的心脏病,而且临产时差点就送掉了命。
一场疾风暴雨的虚惊以后,大人和孩子都保住了,有惊无险的双丰收。
临出院的时候,我的保育医生提出了要求,人现在可以回家,但,为了避免危险的再次发生,他们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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